我並沒有馬上答覆他,而是假裝猶豫徘徊的走來走去,我不可以如此痛快的答應他們。因為我需要他們的一個承諾,一個出獄後服從我,為我做事的諾言。他們是Z國的人才,也同樣是世界的人才,Z國想爭取他們,其它國家也何嘗不是呢?甚至發達國家還會拿出更吸引人的條件來吸收他們。但他們被我看中,就必然只能是做我的人,今生都是,我決不會允許我的人背叛我,決不會。
當凌天看到我並沒有一口回決,而是舉棋不定時,他大喜過望,本沒有抱任何希望的他馬上感覺到我有可能是唯一可以幫助他走出監獄的人,為了趁熱打鐵,他開始加重自己的法碼,:如果馮先生可以幫我出獄,讓我重獲自由,我將會在以後的日子裡以您馬首是瞻,為您效勞,終身不改,萬死不辭。
聽到他這樣說,我又把目光轉向了高磊與林偉二人,他們也立馬表了態,說詞與許亮基本一致,我等的就是他們這樣說,我走到了獄捨鐵窗的位置,背對著他們三人說:我可以幫你們出去,但希望你們要記住自己剛才所說的話。說完後,我的手掌輕向鐵窗上一抹,那鐵窗上的鐵桿一根根應聲而斷。而後我用手抓住鐵桿,微一用力,那一根根鐵桿盡落於我手。我雙手緊握鐵桿一用力,鐵桿彎了,在用力,在用力,最終變成了一個鐵球。如果你們違反誓言將會如同此鐵桿。他們三人驚駭的看著我,徹底無語了。
當然,只要你們真心輔佐我,我會給你們帶來你們想都不敢想的好處和利益。會讓你們風光無限。聽完我說話,三人渾身早以濕透,看我的眼神除了尊敬與服從外,在無其它。我心中暗想:古帝王的恩威並濟果然妙趣無窮。百試不爽啊!
剛剛吃過午飯,就有獄警將我與凌天四人帶到了會客室,只見平常耀武揚威的監獄長低頭站在梁副部長面前,大氣不喘,梁副部長拿著四張釋放證明放在監獄長的桌上,大聲說:手續在這裡,人我現在就帶走,如果有人問你應該知道怎麼說吧。知道,知道,就說人得病死了。監獄長微抬頭看了輕點頭的梁副部長一眼。
就這樣我們四人座上了一輛豪華的商務車離開了大虎山監獄。
沿途上他們三人有說有笑,盡情的呼吸車窗外的自由空氣,和欣賞路邊的一切美景。梁副部長與我並排坐在一起。一路上他總是想對我說些什麼,但又一直沒說出來。看他那焦慮不安的樣子,我最終還是用傳音入密對他說:放心,這仨人我會節制,不會在讓他們做出對不起或是威脅國家的事。他驚訝的側看我,他不知道為什麼我嘴明明沒有張開,但是他卻可以清晰的聽到我的說話,但更讓他驚詫的是我知道他心中所想的。但不管如何,他得到他要的承諾,他還是會心的一笑而釋然了。
我拿起入獄時被扣留的手機撥通了胡海的電話:宇哥是您嗎?您再不出來,我們就準備去劫獄了。胡海興奮的說。我給你找了三個夥伴,速來D市機場,明早我會趟京城,你來這裡把人接走。同時將崔磊帶來。我下著命令說。是!胡海堅定的回答。
晚,近十二時話,紅色悍馬N9停在了我住的酒店門口,胡海和崔磊下車後直奔了樓上。我聽著他們二人的匯報,瞭解到這段時間他們兩個還是挺辛苦的。我入獄後,胡海深知事情發展到這樣是因為情報錯誤造成。聰明的他很快與崔磊一道找了高少,通過關係競尋求到了不少先進的跟蹤和反跟蹤的儀器和對講器材。他們相信雖然說暫時沒有什麼人才。但是有了這批先進的儀器。就等於有了基礎。後來他們又通過王濤校長聯繫高少,還是王校長面子大,他一說。高少就給他了20個退伍特種偵察兵的地址,說他們都是今年剛退伍的優秀軍人,讓我們去聯繫他們,並說他們對我們一定有用處。於是崔磊和胡海山南海北的去找他們。讓他們想不到的是這些深懷武藝,各有一技之長的部隊精英們,退役後的生活競都不怎麼樣,大多是從事保安工作,極個別有錢的有門路的能上機關混混。也有少數人下海經商,但基本都因為社會閱歷,為人處事等各方面沒做好弄的是血本無歸。在胡海激情的講演和高薪的聘請下,這二十個曾經特種部隊的精英們紛紛都成了未來我的情報部門的奠基者。他們服從命令堅決,為人真誠,很得胡海的喜歡。他同時又根據個人不同的脾性給他們分成了五個小組。現在可以說是萬事俱備,就差一個真正懂行的頭目了,而當我把高磊和凌天介紹給他們時,無異於雪中送炭。同時,我囑咐胡海,看可不可以我們自己成立一個公司,讓林偉來主抓,讓我們的活動資金更加豐厚,以後辦起事來也就不會為錢在發愁了。胡海當即表示會和林偉一起商量,盡速拿出主意來。
安排完一切,我讓胡海帶上林偉三人一起回返J市,讓留下來的崔磊隨我明天一同去京城,做為我的衛隊長。其目的就是讓他去見見世面,將來才可以將更重要的擔子交給他。
第二日一早,我們就乘專機飛到了京城,很快坐車又到了中南海。這個讓許多國人嚮往而又敬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