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位花容失色的美麗女子,撲倒在充滿霸氣的男子懷裡。
「怎麼了?巧兒?」男子溫柔地問道,眼神中閃過一絲陰霾。
「皇上……那是什麼,好可怕!」
南宮逸大步走到床邊,拿起床上扎滿銀針的娃娃,娃娃的衣服上用血寫了三個字:南宮逸。
「來人,」南宮逸的臉陰的可怕,張巧兒哆嗦了一下,「把它交給宗人府調查!」
「是!」來人領旨退下。
「巧兒,」南宮逸攬過她,輕輕安慰著,「不怕,朕在這兒。朕一定把那個嚇你之人抓出來!」
「謝皇上!」張巧兒巧笑倩兮,暗中得意著。
翌日
「啟稟皇上,布偶上的布是今年新進貢的布料,只給了一些太后和貞妃,這……」來人小心翼翼的看著南宮逸。
「朕知道了,母后不可能害朕,所以……只有貞妃!」南宮逸冷峻的說。
「來人,帶貞妃!」
……
「臣妾見過皇上。」李素貞小心地請安道。
「愛妃可知朕為何宣你嗎?」南宮逸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臣妾不知。」
「哦?那就由朕來告訴你吧。」南宮逸冷笑道,「你可見過這種布?」
李素貞抬頭看了看,輕輕點了點頭。
「那你可知道這個?」南宮逸拿起娃娃。
「……臣妾不知。」李素貞有點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了。
「哦?怎麼會呢。有這種布的只有母后和你,難道母后會害朕嗎?」
「皇上……您說臣妾要害您?!」李素貞瞪大眼睛看著那個高高在上的人。
「不是麼?證據確鑿,你還想說什麼!」南宮逸吼道。
「不……不!臣妾沒有害您!沒有!」素貞歇斯底里的喊道,「母后,您說句話啊!素貞沒有!」
太后為難的別過頭。
「母后!」李素貞絕望的喊道。
「別廢話了。來人!打入大牢!」
「皇上,愛情真的很脆弱,是不是?」李素貞慘然一笑,「素貞最愛的人,竟然不相信我。馥兒……你在哪兒啊?姐姐好想你……姐姐怕是再也見不到你了……」說完,便淡然的走了。
「罷了,都散了吧。讓朕靜一靜。」南宮逸頭疼地跌坐回龍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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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來,喝一杯。」張巧兒半躺在南宮逸懷裡,把酒杯遞到他嘴邊。
南宮逸邪邪的一笑,抓起她的手,將美酒送到嘴裡。
「皇上……你好討厭啊……盡欺負我。」張巧兒嬌笑著,輕輕捶打南宮逸的胸膛。
「大膽!竟敢在朕面前自稱我!」南宮逸的臉瞬間冷下來。
「皇上饒命!臣妾不是有意的,請皇上饒恕!」張巧兒見狀趕緊跪下求饒。
「哎,朕怎麼會怪罪於你呢?」南宮逸溫柔的扶起她,「不過,朕要懲罰你。」
「什麼懲罰?」張巧兒害怕的看著他。
「罰你喝酒!」南宮逸靠近她,曖昧地笑道。
「可……臣妾喝醉了,就不能伺候皇上了。」
「那……」南宮逸湊到她耳邊,輕輕地說,「今晚,朕來伺候你。」
「皇上真討厭!」張巧兒得意極了。
畢竟是個女子,沒喝幾杯,張巧兒就醉了。
「巧兒……」南宮逸輕輕喚道。
「恩……」張巧兒慵懶地應道。
「你……會做布偶嗎?」
「會啊。呵呵,我前幾天才剛剛做了一個呢。」
「那……在哪兒啊?」
「皇上要的話,臣妾改天給你做。那個是用來嫁禍給貞妃的。」
「為什麼?」
「報父母之仇。」張巧兒的臉變得扭曲起來。
「那布是從哪兒來的?」
「那簡單,收買管布的人,就沒人會知道我也有這布,呵呵。」張巧兒轉了個身,不住的嘟噥道。
南宮逸一臉鐵青的站了起來:「來人,把這個賤人給我關進死牢,明日午後處斬!擺駕大牢!」
「是!」
大牢裡,陰暗潮濕。李素貞害怕的縮成一團,暗暗祈禱著。
「皇上駕到!」
李素貞的眼睛猛地一亮,急忙站起身來。
「打開門!」南宮逸急急地喊道。
「臣妾見過皇上!」素貞趕忙施禮。
「愛妃不必多禮!」南宮逸趕忙扶起她,心疼地說,「愛妃受苦了。」
素貞含著淚搖搖頭。
南宮逸小心翼翼的扶她出去,對在場的人宣佈道:「自即日起,封貞婕妤為二品昭儀,暫時管理後宮!」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昭儀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素貞看著眼前這個自己深愛的男人,幸福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