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了挪她的小臀部她伸手向低著她的東西伸去,但是下一秒馬上讓她臉紅耳赤起來,因為她手掌下抵著的是人家男人的命根子啊!
小寶狼狽的看著他一臉情、欲的樣子,像燙手芋一樣收回手,這才發現人家早已經情慾滿面的。
「寶寶、、、」他突然逗弄起她來,他把她的手從新放回自己鼓鼓的褲襠上,紫瞳色的眼睛彷彿要把她融化在裡面一樣,他低頭把靈活的舌伸出來舔著她的嘴辦,小寶已經成石化定在那裡不能動彈了。
突然胸前一緊有點吃疼,但是把小寶的理智拉了回來,天!啊!地!啊!他他、、、竟然隔著睡衣撫摸著自己的胸脯,還還、、、用舌頭舔著她的嘴。啊!羞死人了。
「啊!!!」小寶深深地吸了一大口氣大聲的尖叫起來,用力的推開他跳了起來雙手緊緊的護住胸脯,就怕他撲過來把她有摸個夠一樣。
由於太享受她的甜美精神上有點遲鈍,被小寶這樣沒有預征的推開,沒一點防備的他躍靠在沙發上還好是坐著的,要不他還真打破沒有被女人拒絕過的記錄了,還因為被拒絕而被推倒,他閉上眼睛讓人的慾火平伏下來。
不行在這樣下去他會慾求不滿的,但是他這月以來諾拉曾安平時一樣給他安排女人,但那些女人根本無法讓他起興趣,倒是這什麼都沒做的小丫頭能輕而易舉的引起他最原始的感覺,原本起逗弄的心的行為就想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一樣。
他成大字型放心的把自己過於亢奮的身軀和頭舒服的靠在沙發上沒有出聲,小寶見他一點反應都沒有,是不是生氣了?還是受打擊太大了,她有聽說男人最不能忍的就是那個了,尤其他還是個在正常不過的強悍男人,尤記得自己曾和他那個時他凶悍的一面,讓她臉像著火一樣燙燙的。
可是現在她可是很不方便的,他該不會真的忍不住了吧!那會不會向她撲來把她吃掉?他們是夫妻是沒什麼顧忌的,來就來吧反正她們又不是沒做過,雖然這樣想著她還是不敢靠近他,她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了。
「顯、、、對不起,那個我、、、我。」我個半天她都說不出個所以熱來,過了好久見他都沒有動靜,她決定豁出去了。
「我都已經給你吻了,你快告訴我我問的問題。」小寶吞吞吐吐地說著。
「過來。」他送了口氣臉上已經沒有情、欲的表情了,他伸手拉過站離他有點遠的小寶,把她拉過來做到自己身邊。
「問吧!一個個來。」他把她從新擁入懷裡。
「你有多少個名字,怎麼沒個人喊的都不一樣?」小寶還有點戒備不敢放鬆自己。
「嗯!付顯赤是我父親幫取的,因為主母想付, 特爾漠沙·顯是特爾漠沙家族是象徵。」
「那你是什麼人?是做什麼事的?」她聽著入了密,身子也開始放鬆了。
「我就是個普通人,什麼事都做。」只不過這些事都是別人想做卻無法做的來的事。
「哼!說了等於沒說嘛!不過等你工作了我要跟你去這樣我就知道了,你說好啊!」小寶不依了這樣說來等於什麼都沒說。
「好。」他只能依了她。
「那剛剛那個男人是你朋友嗎?」小寶歪著頭問著,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
「嗯!生死朋友。」他點點了她鼻子寵愛的道。
「原來是這樣。」小寶點點頭明白了他的意思。
難怪剛剛看著他們時有那點不同,雖表面上是針鋒相對的但還是好像兄弟一樣,原來是生四與共的朋友,親兄弟還有互相殘殺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