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是你女朋友？」坐直身體，很嚴肅的瞪著乙蕭。
乙蕭這才收回視線，淡淡的落在亦舒臉上。
「你不喜歡她？」問句，卻也是肯定的語氣。
「你喜歡她？」進一步追問。
乙蕭不回答，深邃的瞳孔，一片沉靜，卻忽明忽暗，讓人讀不清情緒。
「就因為她身材很好？皮膚很白？」亦舒不悅的嘟起粉嫩的唇。
小姑姑說，一個男人會不會鍾情於一個女人，大部分是取決於女人的身材好壞。
好吧！雖然她很不樂意，但也不得不承認，宋菲的身材，真的很NICE！
「身材很好，皮膚又很白的女人，到處都是。我豈不是都要喜歡？」
她的話，乙蕭有些哭笑不得。
這小妮子腦子裡裝的到底是什麼邏輯思維？
「那你愛她嗎？」她水靈的大眼眨動了下。
乙蕭沉默了一會，目光飄開，才淡淡的搖頭。
他不想欺騙孩子，也不擅長欺騙自己。
這下子，亦舒高興得咧開嘴笑起來。
「太好了！」她幾乎恨不能要起舞。
就知道，叔叔一定不會愛上別人……
「小鬼，有那麼討厭小菲嗎？」揉揉她的小腦袋。他不記得，自己的女友何時得罪這小魔女了。
「叔叔，你們什麼時候分手？」她好認真的問。
分手？
乙蕭搖搖頭：「暫時沒考慮過這個問題。」他喜歡現在這種平靜的狀態。
「可是，以前，爸爸說，只有彼此有愛，才可以維繫好關係。叔叔既然不愛她，為什麼還要和她在一起，還要做這種『少兒不宜』的事？」
她的話，讓一向嚴肅的乙蕭，再一次失笑。
「大人的事，很複雜，不是你可以懂的。」小朋友的心思，真的很單純。
事實上，她怎麼會知道，有些人在一起，不是因為愛，卻是因為……
孤單、寂寞、身體的需求，或者說……他們只是彼此契合……
「我不是小孩子。」她斷然的反駁。
「等你成年了，再和我討論這個話題。」他起身，準備進浴室沐浴。
亦舒清澈的眼，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小朋友，很晚了，該回去睡覺了。」回頭，他提醒一句，逕自進了浴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