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路露,怎麼是你妹妹,表親?」昨晚他只是說自己來了個妹妹,一筆帶過,沒有詳細說明,可是沒想到今天會成這樣。
「我們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看完資料洗完澡,他坐到她身邊然後說著。
「那,算是哪家的妹妹。」他怎麼那麼多認的妹妹,紅樓夢裡,賈寶玉看見個有姿色的女人也不管有沒有親戚關係都姐姐妹妹的叫一通,現在看來,他和他還真是有點像啊。
「怎麼?吃醋了?」他看著她只覺得好笑,雖然飯桌上她表現得很平靜,可是,現在本性畢露。
「是不是你覺得這種感覺特好,幾個女的圍著你轉,當自己是太陽。」她耶挪的說道。
「有時候,感覺,是不錯。」他順勢而下。
「是嗎,那就再多找幾個妹妹,我想,這種感覺一定還會更好。」看到那個路露她渾身不爽,無論是她的名字還是她那個人,總覺得跟那些不開心的事情交織重疊在一起,至於為什麼會這樣,她也不知道。
「還說不吃醋。」說著,摟著她的腰的手不老實的動著。
「別動,在看書呢。」至始至終她都沒有離開書本,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可是現在他這樣弄得她無法安心看書了。
「我在你旁邊還想好好看。」他把書一抽,然後扔到一邊。
「喂。」看得正起勁呢。
「你到底要幹嗎,總得等我看完書吧。」
「有人心裡不痛快,要裝的挺像回事,我得好好看看。」他捧著她的臉說著。
「是啊,我就是不痛快,怎麼了。」她看著他不覺得有什麼好掩飾的。
「她不過是個小女孩,我們太久沒見了,難道這也要吃醋。」他很少會幫別人說清,而且用這麼溫柔的口氣。
「她是小女孩嗎,我怎麼覺得不像,還有,她跟你沒有血緣關係幹嘛要住我我們這裡,她的家呢。」
問完這個,他的眸子裡寒光一閃,看起來十分的聳人。
「怎麼?」
「她的家人都沒了,我很早就認了她當妹妹,然後送她到美國,現在畢業了,所以先住在這裡。」他穩了穩情緒然後說到。
「家人都沒了?孤兒?」聽著挺可憐的,難道跟他同命相連所以認了妹妹,可是那神情,可不值得可憐。
「她是個很有主見的孩子,這些年在美國闖蕩,學習,打工,現在畢業了,所以就回來了。」
「哦。」她點點頭,這樣聽他說似乎再查人家的底細,很不厚道的感覺。
「怎麼?還想知道什麼?」
「她很喜歡你,很討厭我。」她撇撇嘴。
「她喜歡我,證明,你看上的人有魅力,值得你喜歡,還不好嗎。」他鬼鬼的笑著摟著她說。
什麼嘛,簡直是變相轉移問題重心。
「我們什麼時候回海濱小築。」那裡才有家的感覺,這麼問,也是變相再問那個路露什麼時候走。
「現在看,只能婚禮之後了。」路露是要住一陣子的。
「我想回學校。」回學校教書,反正這麼久了,該有的緋聞也該平淡了,就算有找上門的又怎樣,誰怕誰。
「我們就快結婚了,你這時候回學校是什麼意思。」他有些不樂意,結婚了還要在學校教書嗎。
「結婚了就不要工作了?」成天在家悶死了。
「誰說不讓你工作,你來LO,我給你安排。」
「不喜歡,沒興趣。」
「我又不會像以前那樣。」他知道她的顧忌。
「跟那些無關,我喜歡教書。」
「那也要等結婚之後。」他堅持。
「好吧。「只能妥協。
兩個人在一起不就是要磨合嗎……
「你知道我佑哥哥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嗎。「在家裡就要忍受這個女孩子的挑釁的聒噪,喬妮無奈,想逛街她居然也死皮賴臉的跟著,街上,看著熙攘的人群,還有兩邊的貨店她問道。
「他逛街的時候喜歡做什麼,你知道嗎?」
「你不知道吧,他沒跟你逛過街啊。」繼續挑釁。
「路小姐,他跟我怎樣,貌似,跟你沒關係吧。如果你這麼喜歡你拉著他來逛街啊,不用在我面前說個不停,你覺得有意思嗎,你能得到什麼嗎。」被她逼煩了,既然她不喜歡自己幹嘛還要跟來。
「有意思,很有意思,你跟佑哥哥感情很好嗎,你居然連他的事情什麼都不知道,你們能長久嗎,我很好奇,也很期待。」她看著她一副興致盎然的模樣。
「路小姐,我不得不說你的趣味真是夠特別的,既然你這麼有好奇心,那麼我會好好的跟天祐一起,讓你看著我們是怎麼長久的,好了,我約了朋友了,我朋友不習慣跟陌生人一起。」說完準備走。
「是嗎,長久?我倒要看看,你們怎麼個長久,喬妮,我不得不佩服,你的強大的自我安慰的心裡,是不是鴕鳥當久了,都有這毛病。」她在她身後無比諷刺的說道。
「好啊,如果你抱著只要你過的比我好的偉大想法,我想,我能滿足你。」
「你。」沒想到她會這麼說,路露有些氣不過。
「哼,別嘴硬,到時候我倒要看看你哭的時候,哼,我才沒心情跟你一起逛街呢。」說完給了一個蔑視的眼神,然後轉身離開。
喬妮站在原地有些鬱悶。
婚前,聽人這麼說,還真是不舒服。
不過,有什麼辦法,誰讓,她是鍾天祐認的妹妹呢……
「恭喜你,後天要領證了。」後天,她就要跟他登記,今天要處理的事情很多所以回來的有些晚,該等的人沒等到,不想見得人卻出現,真是鬧心。
「是嗎,我也覺得是值得恭喜。」對待她沒有好語氣好顏色好表情。
「希望你能一直保持這麼積極樂觀開朗的自我安慰的好心情。」話裡有話。
「你是不是一直都保持著看別人開心你不順的自我找虐的壞心情。」
「別以為嘴皮子得逞就真的得逞。」
「我沒覺得得逞啊,哦,原來,你在心裡上認為我贏了,你自己心裡不舒服了,真是,你覺得這麼無理取鬧很好玩嗎。」
「跟某些不知深淺的人鬥嘴,當然好玩。」
「你自己慢慢玩吧。」說著準備走人,明天就領證,過陣子就舉行婚禮,到時候就離開這裡,也遠離這個人,清淨了,阿彌陀佛,她呼了口氣。
「又當逃兵嗎,怎麼,你是不是一直以來都有一個疑問,我為什麼姓路。」剛走兩步,她在身後說起。
她聽著,只覺得心口一擊,感覺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