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開,不要你管。」她狠狠的甩開那只扶住她的手,這也是她第一次這樣對她發火,是剛才的那一幕刺激到了她,此時終於找個出口發洩。
說著捂著肚子面帶痛苦的向前走著。
留下身後錯愕的他只能怔望。
「怎麼樣。」未商見縫插針的過來扶,原本也想甩開的她卻並沒有按照心意去那麼做。
反而順著他的攙扶靠在了他的身上。
「你怎麼了,到底?」喬妮現在臉色發白,額上也沁著細汗,面部是一副痛苦的表情。
「你靠近點我告訴你。」如果說出來實在太丟人,可實現在沒辦法了。
未商俯身低頭側耳傾聽。
在外人看來似乎是情人間的打情罵俏,有著說不出的甜蜜。
可是事實情況沒有這麼銷魂。
「我想上廁所,肚子疼,可是覺得跑都跑不動了。」喬妮慢慢的在他耳邊說著,大口大口的喘氣,似乎快沒勁了。
奇怪了,就算以往拉肚子也沒疼成這樣啊,感覺臟腑都在撕裂般,難道今天真是中邪了。
啊,難道是丁西西的話應驗了。
她今天要拉肚子。
可惡的死丁西西,至於這麼毒嗎。
好歹多少年的姐妹啊。
「……」開始還以為她是為了脫身裝病,可是現在的情況一點都不像,只是沒想到會這麼突然。
說著,抱起她像酒店內部跑去。
留下一群錯愕的人看著。
還以為是甜蜜的小情侶看著新娘新郎的恩愛受不了了迫不及待的上演活色生香呢。
喬妮捂著肚子也管不了那些人怎麼個想法了,今天真是丟人丟夠了,由著未商抱著她朝酒店跑去……
酒店房間內的衛生間裡喬妮折騰的死去活來。
難受的差點徐脫掉。
等她出來的時候,感覺身體脫離了控制一般散架的受不了了。
「吃點巧克力恢復體力,再休息會兒,晚點再來接你。」臥室床旁的小桌上是未商留下的紙條,上面是他乾淨利索的筆跡,她看著感覺怪怪的。
剛才還真是麻煩他了,雖然不想有牽扯了,可沒想到會突發這種情況。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她拿著旁邊放的幾塊巧克力嚼吧嚼吧,喝著配好的奶茶,感覺力氣才恢復了一些。
然後去衛生間又衝了一個澡,洗掉了身上黏黏汗。
心安理得的窩在床上好好的休息一番。
可是覺著身體裡怪怪的,有一種控制不住的說不出的感覺……
朦朧中覺著怪怪的,似乎有種綺夢般的怪異,似乎有人跟她以極親密的姿勢緊緊地抱著,她想極力的看清楚那人,可是怎麼都看不見。
臉上,唇上,只覺得癢癢的,似乎像夢卻又有種說不清的真實感。
「啊。」霍然睜眼,卻看見一雙極其魅惑的桃花眼在她眼前放大。
「你醒了。」他笑著似乎像看待獵物一般。
「你,未商,我。」她試圖推開他,天吶,她感謝他剛才的幫助,可不想以這種方式。
「怎麼?這麼想推開我。」他輕輕的順著她的臉頰一路下滑的撫摸著,動作輕柔卻不乏挑逗之意。
「我們不是早就沒有關係了嗎。」六年前他的不告而別就已經終結了他們之間的一切了,現在再說什麼不覺著完了嗎。
「可是我再重新追求你。」他壓在她的身上極力的貼近說道。
「可是,我沒答應。」就算真的答應難道不要尊重她嗎。
「六年前,你就應該是我的女人。」他順著她的臉頰頸脖慢慢向下摩挲,一路的在她身上點火。
「你都說過,那是六年前,現在早就過了。」她突然意識到身體裡的那股異樣感覺有多麼的不妙了。
那種感覺似乎促使著她讓她和他貼合的更近。
天吶,怎麼會這樣,難道最近被刺激的內分泌紊亂。
不可能會這麼飢渴吧。
「六年前,我是不得已,情人節那次,我們差點不是。」
他有意無意的提起他們交往的第一個情人節晚上,在情人坡,他送她一車的玫瑰,第二天就瘋傳了了整個T大。
那個晚上她靠在他的身旁,聞著花香,感受著他的溫度,看著天上的圓月感覺自己真的很幸福很幸福。
甚至幻想過要跟他一生相伴,不離不棄。
可是,沒想到沒多久他就悄無聲息的離開,沒有留下隻言片語,似乎沒有存在過一樣。
「我沒答應。」他有意無意的提出要開房,大學同居已不在少數所以這並沒有什麼新奇,可是喬妮並沒有答應。
那晚把未商惹的有些生氣,他強烈的吻著她,直到把她弄得意亂情迷差點攻擊成功,在最後一刻殘存的理性讓她死活掙脫了出來。
原本甜蜜的夜晚成了他們分手的導火線。
冷戰,持續的冷戰,然後就消失,再也不見,然後是五年後再次相遇。
「那麼,現在答應也不遲。」他越來越低的靠近她,帶著威逼的味道。
「遲了,早就遲了,未商,不要為以前的那段虛無的感情再做任何的掙扎,沒意義,回不去了。」
「真的回不去了嗎,還是,因為,還記掛著鍾天祐呢。」他不在乎的看著她,眼裡有著說不清的輕佻。
聽到這個名字,她一震,沒有想到他會這麼說。
那個人,已經不在她的生活中了,可為什麼每次提到他心裡還是有按耐不住的情緒呢。
「我誰都不記掛,我只想安心過日子,僅此而已。」
「不記掛?也對,那個藍色的LO的吊墜都沒了。看來這次你真是對他死心了,他那麼對你,也該醒悟了。」
「未商,你到底什麼意思,你能不能起來,不要弄得我們這麼不清不楚。」體內的悸動似乎越來越強烈,像一股熱流湧動著她的身體,讓她有種克制不住的衝動,她只能強烈的壓抑著。
「不清不楚?我想讓它清楚呢。」說著,慢慢的扯著她的衣服。
「你,不要。」當她意識到他的意圖時她猛烈掙扎著。
「鍾天祐不要你了,為什麼還不能跟我呢,我會好好待你的,即使,你跟過他,我不介意。」他的這番說辭似乎在彰顯著自己的大都,寬容的收納她一般。
「我和他之間的事情跟你沒有任何關係,我跟誰在一起也不需要你來左右,未商,你不要逼著我去恨你。」
「恨我?你真的恨的起來嗎,我知道,你不會恨,就算再難過也不會恨別人,你只會隱忍。」他太瞭解她了,就算再猛烈的打擊她都會迎面而上,不去抱怨,因為抱怨也需要時間和精力,更不會去恨,在她的字典裡,只有寬容和原諒。估計對於那個強暴了她的鍾天祐她都不會怎麼恨呢,她只會躲,小心翼翼的把自己遮蔽起來不受傷害罷了。
這個女人啊,這麼多年了依然是這樣。
唇角勾起一個笑,準備扯開她的睡袍,侵襲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