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愛:別惹億萬大人物 新生活 一室春光燦爛
    鍾天祐悶哼了一聲,她這個樣子讓他實在消受不了,雖然經過昨夜瘋狂的折騰可是這會兒面對她的挑逗他的火仍舊直往上竄。

    他極力的隱忍著因為擔心她的身體吃不消,她那麼瘦雖然經常看起來精力旺盛可是他會心疼,捨不得。

    呃,她的手在幹嘛,正當鍾天祐想要挑開她的手時,卻發現她用小手居然在那個東西上來回的摩挲,好像把玩著一個很好玩的稀奇玩意兒一樣。

    囧。

    鍾天祐哭笑不得,她夢裡把他的這個東西當玩具了嗎。

    再這樣下去他可保不準自己會不會忍得住不去再一次要了她。

    「寶貝兒,再這樣我可就不會客氣了。」他在她耳邊輕輕的說著,因為極力的隱忍帶著一絲說不出的暗啞更添著一種性感的味道。

    「嗯?」他懷裡的喬妮喃了一聲,雙眉一蹙,紅唇微嘟,彷彿有些不樂意有人在她耳邊警告威脅,手又緊了緊。

    「呃。」鍾天祐覺得自己再這樣下去絕對會發生控制不住的瘋狂了。她怎麼可以這樣,這個女人不知道若是他心性不強該要發生什麼事情嗎。

    他努力的掰開她的手,雖然這樣的小型戰鬥讓原本蓬勃的慾望變得更加蓬勃,可是他極力的忍耐,克制,壓抑著,直到喬妮的手回歸到胸前被他輕輕的扣住。

    鍾天祐輕輕的摟著她,似自己最疼惜的寶貝期盼了許久終於得到手時的那種不言而喻的興奮一般,眼神裡的疼愛更是快要滿溢出來,

    還君明珠,她就是他要尋找的那顆明珠,她的寶貝。

    「寶貝兒,我永遠的寶貝兒。」他在她耳邊輕輕的說著,想讓她聽見卻又希望她處於夢中無法醒來就當他自言自語這樣說說他會覺著很開心很幸福。

    「嗯?」喬妮的眼睫動了動,長長的睫毛如同天鵝的羽翼一般輕輕煽動,靈動若童話中的夢幻之人。

    藥力慢慢的散去,她朦朦朧朧的有種感覺,怪異非常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像是做了一場夢,一個又長又累內容又複雜的夢,夢裡有人對她諂笑,有人對她呵護,有人在她耳邊吳儂軟語般的極盡溫柔,也有人在為了什麼爭鬥著。

    人影晃動,聲音交錯,好像隔了層紗,明明在眼前可惜怎麼努力的去看卻都看不詳盡。

    一定是昨天被某人刺激的腦子又不清醒了,她默默的想著,眼睛因為光線的刺激微微的睜開一下下。

    天青色的紗帳隨著清風飄飄蕩蕩,如同水波一樣搖曳,窗外的光線淡淡的灑進把所有的景色點亮。

    真是個好天氣,喬妮反應性的想著,然後準備閉眼再瞇一會兒,好像腦子還昏沉沉的沒睡夠呢。

    於是翻個身換了個姿勢。

    轉過來發現一個絕美的臉出現在她的面前。

    流暢的臉部線條,剛毅的輪廓,高挺的鼻子,秋水般盈盈蕩漾的眸子,整個人美的讓人窒息彷彿不是人間所有。

    咦,好奇怪,喬妮不自主的伸手去捏捏面前那個人的臉。

    嘿嘿,手感不錯,長得好皮膚也這麼好滑不留手了快,天吶,這樣的男人生來就是讓人嫉妒的嗎,太不公平了。

    於是又順著他的鼻樑臉頰一路滑下,只覺這好玩極了。

    倒是鍾天祐自她睜眼開始就一直看著她,看她把自己的臉當橡皮泥一樣的揉捏,又一路摸著他的鼻子還有嘴巴,怎麼,她真把自己當玩具玩了嗎。

    好奇怪的夢啊。喬妮喃喃了一句然後又閉上眼睛埋頭睡去。

    那迷情藥的藥力因為鍾天祐已經解了,可是迷藥還殘存著尚未完全退去,所以喬妮剛才睜眼只是因為一時的應激性,只當是夢中所見,所以又重新睡了過去。

    可是重新睡下的她越來越不安,她剛才居然夢到了鍾天祐,那個成天以折磨她為樂以壓搾她為閒暇娛樂的男人,可惡,居然夢到他,晦氣,想到這兒喬妮覺得這個夢做得實在是太糟糕,糟糕的她想重新夢一個補回來。

    不對,剛才的那個人好像還溫溫的,皮膚滑滑的,還覺著他吐著氣呢,那張臉是。

    鍾天祐。

    一團漿糊的她突然意識到這個問題有點頭暈了,天吶,自己最近吃錯藥了嗎,

    她掙扎著與體內的藥物鬥爭努力的睜開眼睛,又看了看眼前的那個人。

    真的是鍾天祐。

    這是怎麼回事,他怎麼會出現在她的面前,不,她的床上,昨天明明記得跟未商來到小築然後很開心的看著裡面的各種古董,然後,然後就記不清了。

    那就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導致了現在的局面。

    噌,她猛的坐起,驚訝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她急得把被子一抓全部把自己的身體擋了個嚴嚴實實。

    可是,這樣一來鍾天祐的身體就全部的暴露出來。

    呃,看到這個景象喬妮鬱悶的要咳出血來。

    倒是鍾天祐一副怡然自樂的模樣好像隨君任意欣賞的姿態朝她笑笑。

    喬妮無奈把被子又重新放回他身上。

    可是,這樣一來自己的身體就沒有了遮蔽。

    於是一條被子被她一會兒鋪過來一會兒蓋過去,弄了半天也沒弄好。

    最後沒辦法,只能保持最開始躺在他身邊的那個姿態,那樣被子才能完完全全的把兩個人都遮蓋好。

    可是這樣不著寸縷的緊挨著也不是事兒啊。

    現在也懶得追究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導致現在的局面,先把衣服穿好才是關鍵。

    可是衣服全部都散落在地上,裙子搭著褲子,鞋子搭著襯衫,有著說不出的曖昧與情迷。

    她伸出胳膊打算去夠地上的衣服,可是她的手臂長度有限,不足以達到衣服落的距離。

    所以她夠了半天也沒有夠到,那伸手的姿勢彷彿溺水的人拚命的去找救命稻草一般掙扎拚力。

    砰,因為用力過大,身體傾斜度過大,一個不注意居然從床上摔倒了地上。

    哎喲,好疼,身上沒有任何衣服,要不是有軟軟的地毯作為緩衝興許摔得更疼。

    顧不得疼痛她就去撿拾自己的衣裳,這是才發現她的衣服居然被撕爛了,側口已經豁開,好好的晚禮服成了兩片碎布。

    完了,這下怎麼辦,衣服都沒有穿了,她惱火的看著,又是這個傢伙,他昨天到底對自己做了些什麼。

    正在她懊惱時,只覺得身體一空,被人騰空抱起。

    呃,這這這,她抬頭望著那個人,只覺得自己現下的這副尊榮可以直接撞死得了。

    她不喜歡跟別人這般的坦誠相見啊。

    而且,他還是鍾天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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