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商看著雕刻著繁複花紋的紅木床上那個安靜躺著的女子露出一個得意的笑來。
看來藥的劑量和時間控制的很好,沒有費太大的周折就讓她安安靜靜地躺在這裡,床上正是鴛鴦合歡被,對於此時貌似有種暗示與寓意。
他低頭看著她,像欣賞一件珍品一般。
臉因為葡萄酒還有迷藥的原故而呈現著酡紅色,紅唇仿若沾過露水的櫻桃嬌艷欲滴讓人有種立馬含住的衝動,長長的頭髮像泉水般流瀉在床上,散散的打開襯著這那張醉紅的臉有種說不出的致命誘惑。
未商有些抵抗不住的伸手去撫摸那張臉。
縱使他是調情高手,在萬花中遊戲多年,玩過的漂亮女人無數,可是面對現在的喬妮他也承認有種控制不住的衝動想要立刻得到她。
「本來你就該是我的女人,不會是任何人的。」他輕輕的撫摸著那瓷器般白滑的皮膚,居然有種捨不得放手的感覺,這樣的細膩這樣的手感彷彿是多年來就要找尋的一般。
其實若不是六年前的事故她早就是他的女人了,對於她,是他的囊中物,勢在必得,他不願意他們像現在這樣每次見面都是以陌生人的模樣客套禮儀一番。
他討厭這樣的客套,更討厭她的身邊總有那個男人,時不時的跟她曖昧一把。
一些記憶的片段在未商的腦子裡閃過,彷彿有些事情就發生在昨天,這個女子曾經對他巧笑嫣然,在槐樹下被他耍了一個小把戲獻出了她的初吻,而當時她的臉紅得彷彿塗了厚厚的胭脂一般,粉嫩的讓人恨不得讓人吃掉,現在想來那時的時光真是美好。
以後也會好的,他暗暗的想著,順著她的皮膚慢慢的拉開小晚裝的拉鏈,白嫩的肌膚隨著拉鏈的滑動而慢慢顯現。
好像每一寸都飽含了水分,輕輕一掐都能盈出水來一般。
「嗯。」昏迷的喬妮渾然不知可是還是被他手下的感覺弄得不自主的皺了皺眉頭,輕輕的哼了一聲,因為沉睡而發出的那一聲嗔吟在他聽來有著無與倫比的銷魂蝕骨。
「小寶貝兒,別著急,我這就來。」他露出一個滿意的笑來,隨手徹底解開她的禮服。
然後甩手一拋。
「……」喬妮喃喃的在說著什麼,未商沒有聽清,然後貼著她的唇邊聽著。
「……」
什麼,未商的眼裡突然寒光暴增。
她,居然叫那個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