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除夕夜你就是這樣招待客人的,這就是你所謂的家教嗎。」鍾天祐懶洋洋的說著,可沒有半點要移動的意思。
「你有家教,你的家教就是如何算計人,如何背後使陰招利用人,是嗎,若是這樣,我還真榮幸我沒有這樣的家教。」喬妮坐在沙發的另一角抱著胳膊說著,現在她都覺著自己像個潑婦。
「這樣的話我可不想再聽到。」他又一次冷冷的說道。
警告,威脅嗎。
她似乎都已經聽慣了或者說是聽膩了。
「那好,那就請您這麼有家教的人離開這個沒有家教人的家裡,這裡可受不起您這樣有家教的人。」喬妮說著,沒有半點磕絆。
「怎麼,我要怎樣還需要你來指示。」他挑眉看她。
「不敢,只是覺著你在這裡我很彆扭。」
「我不彆扭。」鍾天祐偏不順她的意思。
「你。」喬妮被他鬱悶的一股氣堵在胸口。武俠小說裡男女主人公若是有此類的情節上演,定時撫胸吐血,然後臉色慘白的倒在對方的懷裡,或者倒在男配或者女配的身上,可惜她現在不具備這類的條件。
「好,你不走,我走。」這裡雖然是她住的地方,可現在是在讓她添堵,她可不想一晚上都對著這樣的一張臉,不被氣死也被憋死。
說著喬妮拿起包包穿好鞋子往外衝。
「你這是做什麼。」剛要開門,胳膊就被一個強有力的手臂拉住,不得動彈。
「幹什麼?你說呢,我惹不起,躲還不成嗎,既然你不願意走,那麼我走好了。」她沒好氣的說著。
「你敢。」唇齒中蹦出這兩個字意味著獨佔與霸道。與剛剛出門前的溫柔簡直是判若兩人。
果然那是個夢啊,看來自己當時那種不真實的感覺還真是靠譜,他能靠得住嗎,能相信嗎,除非地球撞彗星吧。
她被他死抵在門上動彈不得,手腕被他緊扣著,手裡的包也落在了地上。
「還沒玩夠嗎,耍的很開心嗎。」她是不是上輩子欠他的,導致這輩子沒完沒了的受他折磨,喬妮很不甘的這麼想,可是又沒有半點辦法。
若是平常,鍾天祐一定會說,是噠,聰明的喬妮小姐,我就是沒玩夠,你還有這麼多好玩的東西怎麼現在就可以停止呢,放心,還有好玩的等著我們呢。
可是這次他破天荒的沒有,不知道是因為今天是除夕夜家家團圓的日子弄得他犯了神經,還是她給他做了一頓餃子讓他轉了性,還是這些照片刺激到了他,讓他有一點點的悔悟,喬妮萬般揣測卻猜不到原因。
他看著她,深深的看著,瞳孔裡滿是她,似乎要把的看個夠看個完,又彷彿永遠看不完看不夠一樣。
然後臉越來的越貼近,他的呼吸也越來越近,甚至是撲面而來。
「嗯。」他蠻橫的含住了她的嘴唇,然後放在口中輾轉吸允,掠奪了她的呼吸,讓她差點以為自己就要因為而窒息斃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