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來了,你還是說吧,沒事,我承受得住。」她做好一切心裡準備的感覺迎接這未知的挑戰。
「就是這個。」未商歎了口氣無可奈何的從身旁的包裡拿出一個紙袋來,紙袋不是很厚,卻仍能感覺到裡面有不少東西。
喬妮皺了皺眉接過那個紙袋,打開來,是幾張照片,可是照片上的內容,讓她頓時渾身發冷,恍若置身在冰天雪地之中,沒有半點溫度,饒是這裡的空調開到了一定的暖度。
「這是我一個朋友弄到的,說是,鍾天祐拿著這些東西威脅的紀由夫,然後,交出了KO的股權。」聲音很輕,可是,影響力不亞於一枚重磅炸彈。
「喬妮。」看她盯著那照片發呆很久,未商輕輕的喚著她。
「我沒事,我需要透透氣,我走了,拜拜。」喬妮擺了擺手,然後開了車門下去,只覺得天旋地轉,以至於未商說的那些話她都不能確定聽見了或者聽進去了嗎。
只覺著自己的所有的認知在顛覆在傾倒。
喬妮不知道自己怎麼上樓的雖然樓道裡依舊吹著她覺著有些恐怖的涼風,甚至連三樓壞了的燈她都沒在意,只覺得一切突然間都變得蒼白,讓她無所適從。
回到家,鍾天祐正一副主人的姿態悠閒的坐在沙發上看著春晚,雖然他好像並不怎麼感興趣,手裡還拿著一本書。
「慢了15秒。」他頭也沒抬的翻書看著, 動作悠然,可是喬妮看的一肚子火。
「我不回來,你不就沒有娛樂的項目,沒有休閒調劑自己心情的事情了嗎。」喬妮捏了捏手裡的紙袋,很不甘的說道。
「嗯?什麼意思。」雖然平日裡她確實是他生活得調劑,沒事有事的拿她開涮,可是今天他的心情突然出奇的好,好像並沒有這樣的意思。
「什麼意思,還需要我說破嗎,鍾先生,鍾大總裁。」她把手裡的紙袋仍在了玻璃茶几上,雖然只有幾張而已,可在下落的時候仍舊與茶几撞擊發出巨大的聲音。
鍾天祐挑了挑眉,二話不說拿了紙袋拆開來看。
果然,看完後他剛才那番閒情悠哉的模樣隱了隱,神色黯然。
「我當是什麼,原來是這個,你有必要這麼激動嗎。」他笑了笑把那些照片扔回茶几然後繼續靠在沙發上舒服的看著書。
「鍾天祐,你還是不是人,我欠你錢,隨你差遣做這做那任勞任怨我也認了,算了,可沒想到你居然拿我當棋子,至始至終這都是你一手佈置好的棋局。」她惱怒的指著他譴責到,以前雖然也會因為被他惹怒而沒有上下級觀念的直呼其名,可這次居然連手都配合上了,直指著他。
「棋子?既然你這麼認為我也沒辦法,可是棋子小姐,你現在少了什麼還是缺了什麼,受了多大的損失了嗎。」他反唇相譏不以為然道。
這個男人,真是夠可以,做出這樣的事情,居然臉不紅心不跳還一副理直氣壯好像還幫了她天大的忙一般。
原來,一切的一切,自己都是被利用的對象。
呵呵,此時,她真的想笑,瘋狂的大笑出來……
今天至此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