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麼難吃嗎,至於皺個眉頭成那樣嗎。」看他吃著麵條慢慢的咬著嚥著如同嚼蠟一般痛苦,她不禁問道。
「你可以試試。」聽到他的話她氣不過的從他手裡奪走筷子,挑了幾根麵條放進嘴裡。
「啊。」把鹽當芡粉了,麵條鹹的都可以醃鹹菜了。
「算了算了,別吃了,我再給你做一碗。」剛才都不在狀態竟然放錯了調料,看來真是沒被他氣到。
「說你笨果然是實至名歸,想幫你一把都難,再做一碗也不會好吃到哪去。」他搖頭歎道,好像她笨的已經無可救藥了一般。
「笨怎麼了,有本事自己做去啊。」不是他氣得,她能會犯這種低級錯誤嗎。這個男人還真是蹬鼻子上臉了。
「沒興致,這不屬於我的工作範疇。」他又奪回她的筷子,繼續挑著碗裡的麵條,放到嘴裡大口吃到。
難道是伺候突然而至的大總裁是我的工作範疇啊,喬妮看著這個奇怪的男人,心裡不禁罵道。
好不容易鍾天祐吃完了那艱難的麵條,又窩回沙發靠著休息了,喬妮拿著碗回到廚房洗了乾淨然後收拾了下她弄亂的廚房。
出來竟然看見鍾天祐靠在沙發上居然睡著了,輕而均勻的呼吸聲慢慢想起,像夜裡安靜的旋律。
她把主燈關掉只剩下一個落地燈。
昏黃的燈光打在他完美的輪廓上散發著致命的誘惑。
這個男人,睡個覺的樣子都這麼好看,可就是人太可惡了。
不過此時的他到看的不怎麼可惡。
現在他安靜的像個孩子,微微的蜷縮著,面容安靜,平和,完全沒有了往日的威風與凌厲。
他要是一直能保持這種狀態該多好,就不會一個勁兒的給自己找麻煩添堵了,這樣她的日子是不是也輕鬆很多。
想著喬妮不由得歎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