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鍾天祐發現喬妮以外星人的眼光看著他,似乎不敢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算了,懶得理會目前這個思維混亂的女人,她愛怎麼看自己隨便好了。
溝通障礙還真是一件讓人頭痛的事情,是不是需要找個時間好好給這個女人上上課,好讓她明白看清孰是孰非,孰黑孰白。
想著撿起地上的硯台,若無其事的裝進了兜裡。
喬妮一直緊皺著眉頭處於高度警戒狀態,警惕著隨時發生的一切事故。
他裝進兜裡,是想保護證物嗎,然後交上法庭,直接判她的罪。
不對不對,他拿著上面就會印著自己的指紋,他怎麼會幹這麼沒腦子的事情。
到底他要怎麼對自己呢,混亂的腦袋好像怎麼都理不清這其中的關係,喬妮有點懊惱。
屋內的氣氛突然又壓抑下來,三個人靜的沒有一絲聲音。
一個『死屍』沒法說話,一個驚嚇過度胡思亂想說不出話,一個被氣的沒脾氣懶得說話,安靜的有些詭異。
只聽得到各自心跳的聲音……
靜到以為這個世界不存在的時候那個叫JACK的高大男子帶著兩個同樣高大的黑衣男子一起把死屍一樣的肥胖身軀的紀由夫抬走,送到車上。
「我先走,一會兒我會派人來接你。」沒有之前的頤指氣使,暖暖的話如三月春風,拂的喬妮心上覺著很不真實。
以這個女人此時的精神狀態真是不能再給半點驚嚇了,不然天知道又要折騰出什麼事來。
喬妮看著他跟著帶走紀由夫的那輛車一起走,感覺怪怪的心裡很更是沒底。
「我也要去。」她不打算聽從他的安排,畢竟紀由夫是她傷的,雖然錯在他,雖然受不了被審判去坐牢,可是她就算跑了,鍾天祐也能抓住她。
「不行。」他厲聲拒絕。
「我就要去。」喬妮執拗起來也不肯退讓。
「人是我傷的,他的死活總該跟我有關吧。」雖然沒死,好歹知道情況怎麼樣了吧,畢竟人是她傷的。想著抽了抽鼻子,然後說道,已入深秋,涼意已重,剛才那番折騰讓她出了不少汗,風一吹,竟然覺著鼻子有些堵,雖然她穿著鍾天祐寬大的西服可仍然覺著寒。
鍾天祐原本讓她避開這件麻煩事,可是看著她一臉的堅持知道以她的脾氣不答應絕對會倔強到底,所以也沒再阻止,想著讓她上車通往離這裡最近的設施齊備的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