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還不夠,不相信。」鍾天祐看著她蹙眉嚴肅的表情更是不乏奚落的說著。
「我沒說。」她低頭喃喃道,此時完全沒有了底氣。
「你承認是自己錯的就好。」他笑笑說著,臉上十分得意,似乎一早料到她會有這樣的表情,當看戲一樣好玩的看著。
「我還不起,你們願意怎麼發落隨便吧。」喬妮繳械投降,她真的無奈至極。
「這麼快就投降了,還真不像是喬老師的風格呢。」他繼續耶挪她,彷彿就這麼吊著才好玩。
「不是人人都像你們這些有錢人一樣做什麼事情都可以那麼瀟灑無顧忌。」喬妮實在覺著憋屈,在他們這樣的人手中捏死她如同捏死一隻小螞蟻一樣。
「難道我的錢是每天喝茶逛街自己跑進包裡的?」顯然不滿意她的說法。
「不跟我抬槓你不開心是不是。」
「怎麼,很想瞭解我嗎。」他的聲音變得低沉,有些暗啞,散發出淡淡的性感與誘惑。
「無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罵的好」
變態。她心裡暗暗罵著。
「你就笑吧,諷刺吧,反正我鬥不過你,隨便你怎麼說。」無力挽回了,只能聽天由命了。
「哼,知道,就好,知道嗎,除了需要忠誠的人我更需要知趣的人。」鍾天祐換了剛才戲謔的模樣換了副嚴肅口氣說道。
「你的意思是我夠知趣,是啊,我是小卒子,沒權沒勢沒錢,一旦有大風大浪先死的就是我們這樣的,當然許多事不是能由著自己的。」
這些年來她活著一直很被動,很多時間不知道爭取,不知道抗爭,而有時卻又堅持固執的要死,用丁西西的話說她屬於多重性格的人。
很難說對於一件事上持以何種態度。
比較複雜。
「是啊,知趣的人就應該做知趣的事,可是就算你想還,能靠什麼換呢,就算把你賣了,看看你渾身上下哪裡能值得上哪怕是一個億呢。」他邊說著邊從上到下指了指喬妮,滿是輕蔑的神色。
賣?
喬妮縮了縮身子一副保護自己的模樣,怒道,你,你什麼意思,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她不由得想起五年前的所有,最陰霾最壓抑最窒息最疼痛的回憶如潮水般洶湧而至,心裡一陣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