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的喬妮一抖,差點站不穩,本來這尖尖高高的鞋子她沒穿過更是有種失重的感覺。
「至於嗎。」他緊摟著她的腰讓她沒有脫手的可能性,然後不屑的在她耳邊說著,神情中的淡漠一如既往。
至於嗎,不就是個無意的吻對嗎。
是啊,對他來說無所謂,反正他的花邊新聞八卦就沒斷過,可她呢,好歹也是教書育人的老師啊,現在周圍不是她的學生就是她的同事和領導,每天都要打交道的,她可不想成為大家的話題,雖然貌似這個已經無法避免了。
她無語應對只能隨著他的牽引步子慢慢舞動,可是她不覺著有他們所說的完美的搭配。
哪裡完美了,沒看出來。
她有些心猿意馬,隔著她薄薄的衣衫還能感覺到加諸在他腰間的那股力道,穩重有力恰到好處,沒有鬆動的可能卻又不緊固。
前進,後退,旋轉,彷彿是決鬥的兩人,一個人進攻,一個人後退,偏偏又要這麼貼近,共同的步伐。
真是諷刺的舞蹈,是不是就在諷刺他和她啊。
「你,你能不能松一點,我覺得有點緊。」不知道為什麼她覺著跟他的身體的距離越來越貼近,近到她浮想聯翩的距離,不要再丟人了,還是保持適當距離比較好,萬一被周圍的媒體捕風捉影,又或者在同學和同事領導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她還怎麼混啊。
沒想到腰間的力道突然加重,感覺腰要被掐斷一般。
這個男人,幹嘛跟自己作對啊。
有得罪他嗎。
她惱火的看著他,他卻是悠哉悠哉的掃了她一眼,彷彿跟沒有任何事發生一樣。
怎麼可以這樣,早知道寧可被主任穿小鞋也不要答應了。
嗚嗚嗚嗚,後那個悔啊,腸子都悔青了。
喬妮心下叫苦著。
隨後好像就連音樂都在跟她作對一般,原本柔和溫婉的音樂,突然變得如同暴風雨般猛烈激盪,節奏加快,而他領著她的舞蹈步伐也加快,牽引她的力道也更重。
你不穿高跟鞋不動穿它的苦,可你別這樣折磨我啊,完了,明天估計都不能走路了。喬妮十分惋惜現在正在遭受磨礪的雙腳。
她很想借個機會回瞪鍾天祐一番,好讓他鬆鬆手,可惜沒得逞,他就是不看她。
索性,這段開場舞並沒有多長時間,讓喬妮可以得到解脫,可是下面四面八方的媒體的鏡頭,還有學生們的起哄的聲音讓她覺著很鬱悶。
在她大呼救命的時候那位黑衣美女及時出現帶著她從後門逃了出去,不然她真要被圍追堵截哭都沒地哭了。
完了,完了,丟人了。
回到家喬妮才意識到這個問題。
哎,真是個後知後覺的孩子,看來她還真沒預測到即將要發生的一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