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進去就有四五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圍了上來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她活像動物園裡觀看動物一般。
喬妮被她們盯得毛毛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抽動著。
而那些女人才不管她的表情,等觀看的差不多了,齊齊把她拉到一張美容床上,然後三下五除二的把她的衣裳扒光。
呃呃呃呃呃,這這都什麼情況。
以一敵五,喬妮哪是他們的對手。
喬妮像挨宰的小動物一樣可憐兮兮的躺在那裡,任由她們在她身上塗塗抹抹些亂七八糟不知名的白膩膩的膏狀物質。
面膜,乳液,精油,蒸汽,從頭到腳,全身上下一套套做上,喬妮像個被擺弄的木偶一樣任憑她們折騰。
開始還緊張的很是防備的看著她們,後來覺著看著也沒用,乾脆放鬆下來,躺在那裡,就當享受好了,雖然這種『享受』並不舒服。
好不容易做完,喬妮覺得筋疲力盡,不比做了一天家務輕鬆多少。
「這個臉型不適合誇張的大煙熏。」她被推到了一個軟軟的座椅上,然後聽到一個懶洋洋的男聲。
呃,美女啊。
不對,美男呃。
一個帶著女性氣質的美男緊盯著她的臉說道,把她的臉非常系統的分析了一遍。
從小到大還第一次有人這麼細緻的把自己給分析一遍,喬妮說不清是該高興還是難過。
「她的髮型需要改改,這個模樣出去,她現在的髮型,簡直要嚇壞小朋友。」旁邊一個更女氣的聲音響起,而那個造型師半掐著水蛇腰對她評頭論足著。
嚇壞小朋友?她有那麼恐怖嗎。
「希望你弄得造型不要給我到時化得妝容減分。」開始那個美男不屑說道。
「且,到時候就怕你化的妝配不上我的髮型。」後面那個美男也不甘示弱的說著。
於是兩個娘氣的男人你一句我一句互相爭執著,毫不相讓。
最後還是那個大姐大出面才暫停了他們的紛爭。
於是一刀子一刀子的在喬妮頭上意氣風發著,喬妮覺著自己就是無辜的放在砧板上挨宰的魚肉。
而且還是不明不白的就這麼被宰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嘛。
飄逸,輕揚,卻不失高雅端莊的髮型。
原本拉直的長髮微微捲曲,想曲泉般傾瀉折流,襯著她原本嬌美的臉,有種別樣的風情卻不失她原本的可愛。
然後就是打底,撲粉,描眼線,塗唇,腮紅。
喬妮已經累得沒心情沒心思去看他們如何折騰自己了。
可是等到最後一道工序完成,她被人拖到鏡子前,還是不由得驚住了。
海藻般的長髮蕩在身側雖不說傾城卻也足夠的亮眼,摘掉了大黑框眼鏡精緻無比的小煙熏妝在她的臉上發生了奇特的效果,把原本美麗的臉襯得有種畫中走來一般的翩然之美,白色的半低胸希臘復古式拖地微褶長裙襯托著她玲瓏有致的身材,胸前的小碎鑽閃閃發亮,更是襯托著她的美。
此時的她彷彿一顆明珠,點亮了整間屋子。
「哇奧,好美哦。」旁邊的一個助理小姑娘看到她現在的樣子張著大嘴,手捧著臉,一副驚艷不已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