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身體。
肌肉結實富有彈性張力有度,像是一個青春朝氣的年輕人所有,而不是電話裡所說的那個人,陸總那樣一個中年禿頂的猥褻老男人所有。
因為同有親人生病,所以無意中認識了陸總,原本以為是可親的伯伯,沒想到他居然以這個要挾自己,喬妮覺得萬念俱灰。
那個中年發福的有錢男人,居然提出這麼齷齪的要求,可又有什麼辦法呢。
可現在問題是,這個扶著她的人不是陸總,難道她走錯地方了,可是沒有進錯的房號,約定好的時間,剛剛桌上的紙條,還有準備好的睡袍,這一切應該不會有錯啊。
喬妮覺著慌亂掉了,這其中到底出了什麼問題,怎麼會這樣呢。
思維慌亂之時,她的身體突然被那個人緊緊的抵在了牆上。
「你,你是誰。」因為驚慌她顫抖的叫了出來出來,她不想就這麼不明不白,怕賣出了自己還得不到救治母親的錢那就完了,可是這話剛出口,她的唇就被狠狠的堵住,再也吐不出一個字,只能支支吾吾的亂喊亂叫著。
她嚇的拚命的去捶打這個年輕的身體,可是發現根本沒用,反而被他制的死死的動彈不得。
跑錯房間了,一定是這樣的,這是喬妮認定的想法。
這樣一來不僅救不了母親反而把自己搭了進去,想著就一團火直往身上冒。
「不想救你母親,就繼續亂動。」終於覺著喬妮的躁動讓他煩躁,那個男人在她耳邊輕輕的說著,聲音醇厚磁性,十分好聽,甚至稱得上悅耳,比電視台的男播音員的聲音都好聽多了,只是他的話聽得讓人並不舒服。警告,威脅,也帶著挑釁,這溫溫的氣流在她耳旁吹著,惹的她渾身一顫,再不敢動半分。
是他。
可是為什麼又不是那個陸總,這到底是怎麼個回事,誰能告訴她。一連串問題在她腦子裡冒出卻如何都尋找不出答案。
不過,不管怎樣只要能救母親就成,眼下這才是最重要的,喬妮暗暗的想著。
想到這兒,她放棄了掙扎,閉著眼任由那男人盡情的吻著。
那人是個調情高手,輕輕幾下便讓喬妮震顫不已,他的吻由淺到深,由弱到強,開始如雨點輕輕浸潤,然後慢慢力道變重有些掠奪的氣勢,直到撬開她的貝齒,與她的靈舌糾纏,如暴雨般瘋狂而至。
雖不是第一次接吻,可是在這種情況下跟男人這樣近距離的氣息相交還是第一次,而且還是這般的瘋狂。
未商吻她總是輕輕的柔柔的似要捧在手心般的疼愛,而他猛烈的讓她覺著隨時都會失守而被攻陷,這讓喬妮有些無所適從。
若不是關著燈她不知道自己的臉會有多紅。
這樣一番下來,喬妮被他弄得一陣暈眩,只覺著渾身無力,好像身體內有什麼異樣的東西在暗暗的燃燒。
「你,你輕點行嗎。」被他這麼吻著喬妮有些呼吸不暢,趁著呼吸空擋時說著。
那人聽罷舌尖的動作果然輕柔了下來,可手上卻沒停下,那雙有力的大手在喬妮年輕朝氣的身上慢慢的摸索著,像在探索一個新的領域般。
那人作用在她腰上的力道加重,一個橫抱把她整個人圈了起來,抱起,慢慢的向前走著。
喬妮的手緊緊的絞著衣帶,身體懸空用不了半點力氣,也不敢掙扎,室內安靜的似乎只聽見自己的心臟亂蹦蹦的跳著。
不見五指的黑屋子裡,他抱著她向前走著,拖鞋與地毯摩擦的沙沙聲隱隱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