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自首吧,不要一錯再錯了。」她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居然開口叫他去自首,可能嗎?
不可能。
張俊冷笑著,抓著她的長髮將她拽到椅子上死死摁住。
「自首?我自首之後,去坐牢,然後你就可以跟別的男人一起雙宿雙飛了嗎?你做夢,我就算死,你也得給我陪葬。」
他獰笑著,將脖子上的領帶取下來,將連夕夕的雙手反綁在椅背上讓她不得動彈。
「你既然這麼好奇若雲的死,那麼我不妨再告訴你一件事。」將褲子上的皮帶解下來,他毫不留情的就朝著連夕夕的身上狠狠抽去。
「知道那個心理醫生嗎?他居然敢用這件事情要挾我。他不知道我最恨別人要挾我,若雲要是不用孩子來要挾我,她也不用死了。」說著,他又是一皮帶狠狠朝她抽過去。
「我用領帶將他勒死了,然後把他的屍體攪碎,他既然跟若雲一樣要挾我,我就讓他跟若雲一起死。你知道血肉在攪拌機裡發出的聲音是什麼樣的嗎?那種紅得讓人熱血沸騰的顏色,就像當初若雲肚子裡流出來的血一樣。」
他此時的表情有一些癲狂,眼睛也徹底紅了,死死的瞪著連夕夕:「你不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嗎?我那麼愛你,你為什麼要把第一次給別人?為什麼?為什麼?你到底是愛我還是愛我的錢?你要是想要錢,你跟我說啊,你說啊,說啊,賤人……」
接下來,他眼神狠戾,開始瘋狂的揮舞著手中的皮帶,下下抽打在連夕夕的身上,一道道鮮紅的血痕赫然躍現。
連夕夕始終沒有吭出一聲來。
儘管她很痛,但是依舊死死的咬著嘴唇。
她知道,不管自己再說什麼,張俊都不會放過自己了。
下嘴唇已經咬破,但是她絲毫都不覺得疼痛。
是啊,相比她身上的那道道血痕,這點痛又算得了什麼?
感覺自己的身體被利刃割成一塊塊,然後鮮血慢慢的流淌,那種痛到刺骨,接著麻木,然後直抵心底的森然感覺,一陣猛過一陣,讓她的大腦意識漸漸喪失。
「痛嗎?你為什麼不叫?覺得還不夠痛麼?」連夕夕的堅強讓張俊突然很是惱火,他將手中的皮帶扔到地上,然後將書桌上一支注水鋼筆拿起來,那筆好似從來沒用過,筆頭髮著銀白的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