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那一晚,連夕夕就那樣被張俊壓著在客廳的地板上睡了一晚。
等到她早上醒來的時候,感覺骨頭都散架了。
「這就是你的本事麼?」睜開眼,就看到張俊放大的臉在自己面前,眼神依舊是不屑,這不屑裡面還帶著一種鄙夷的厭惡。
「你說什麼?」她感覺自己腦袋很痛,她昨晚怎麼就睡著了呢?她怎麼忘記了自己身邊的老公是一個恐怖分子?
「就算你費盡心機,我也不會再碰你一下的,賤女人。」這是他對昨晚發生的事情做出的總結跟回應。
是的,他不會再碰她一下。
他站起身來的時候,她只覺得渾身一輕,肌肉酸痛從四肢直襲她的腦神經細胞,讓她動彈不得。
「好好給我在家呆著,我任何時候回來都要看到你,如果你不在,你母親腦袋裡面的那顆瘤可能就會爆掉,明白嗎?」
森冷的聲音彷彿來自地獄,他站在她面前俯視著她,她的卑微讓他的心情突然大好,想像著玩弄她,如同捏死一隻螞蟻般容易,他的嘴角不自覺的泛起一絲得意的冷笑。
他出門的時候她還未能從地上站起來。
一晚上的壓迫讓她渾身血液不暢通,身體慢慢恢復只覺得時候,一陣酸麻,讓她好不難受。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決絕得讓她的心沉入海底,她不會再對他抱任何希望,再也不會了。
只是,母親的病情該怎麼辦?
他剛剛這樣威脅自己,很明顯,就是準備拿母親的病來捆綁住她。
她該怎麼辦?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