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還有一些人來來回回的跑動,他們背這行李,準備逃離這個地方。凌慕秋起身,看著這樣的場景,覺得心裡一陣陣難受。
而這時,言斐正從前面朝宇文澈跑來,站到宇文澈面前後,稍微調整了一下呼吸,拱手道:「王爺,屬下打聽到,這裡的知縣大人也已經受感染,危在旦夕。沒人管理這裡的治安,所以這裡的百姓都人心惶惶,亂作一團了!」
聞言,宇文澈皺眉,道:「先去知縣府衙裡問清楚情況!湘兒,我們走!」她一把將凌慕秋拉到自己身邊,緊緊的抓住她的小手,不離不棄。
凌慕秋很意外,他方才竟然叫自己為「湘兒」?這一路來,他覺得宇文澈與她之前所見的,完全不像是同一個人。他,變了!
宇文澈抓住她的手,她也未反抗,一行一齊來到了知縣府邸,果然,府裡空無一人,死氣沉沉,沒有一絲的生機,就連空氣中都瀰漫著腐蝕的味道。
言斐在前方開路,在知縣府邸的臥房內,找到了宣城的知縣大人,此時的他正躺在床 上呻 吟,他的身邊空無一人。
見有人來後,他換頭看見宇文澈等人,有些激動得想要支撐起自己的身體,卻使不出一絲的力氣,倒在了床 上。
「你………你們……」他在床 上痛苦的叫著,他的家人不是死就是離開了,只留下他一個人獨守在這知縣府邸裡面,他已經好幾天未見到人了,看見這些人,彷彿在大海中抓住了一根浮木!
凌慕秋上前,走到床邊,毫不猶豫的抓起知縣大人的手,替他把脈。在這兒之際,宇文澈也上前,問道:「這裡的瘟疫是由何而起?」
知縣大人搖頭,「沒人知道,……半個月前,聽說有人死在了宣河裡,接著就接二連三的發生了奇怪的事。
「何解?」
「越來越多的人染上了奇怪的病,過不了幾天就會死,如今,死的死,逃的逃,宣城已經快要成廢誠了!」知縣大人微弱的聲音在這間寂靜的屋子裡,每個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死在宣河裡?」宇文澈訪問。
此時,凌慕秋已經放下知縣大人的手,道:「他們都中毒了,至於中毒的原因,我們現在必須去一趟他方才說的宣河!也許能找出中毒的真正原因!」
在方才來的路上,她連續觀察了好久,這些病人都有一個特徵,就是嘴巴都是烏紫色的,很明顯是中毒引起的,但是具體是因為什麼,她現在還不能斷定,她想,應該和知縣大人所說的宣河有一定聯繫。
「知道此病因何而起了?」宇文澈問道。
凌慕秋搖頭,「還不能確定,現在必須去一趟宣河!」
「沒用的,這裡的大夫都死了,你們也快逃吧,越遠越好……」知縣大人搖搖頭,他不想再繼續看見有人死在這兒了。
凌慕秋轉身,看著知縣大人道:「我保證,一定會治好你的病,因為,你是個好知縣!」語畢,她轉身對宇文澈說道:「我們走吧!」
宇文澈未應允,他轉身對言斐和其他是個侍衛道:「言斐,你們去看看這城中還有多少染上瘟疫未死者,讓他們集中在一起,千萬不能讓他們出城!」
言斐一行人拱手道:「屬下遵命!」
這個要退去的時候,凌慕秋卻叫住了他們,「等等,言侍衛切記不可摘下面巾!」
「是!」
語畢,這些人都紛紛退去,屋子裡隻身下凌慕秋與宇文澈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