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交往這件事。」肖楓提醒。
看著肖楓的眼，莫言突然就笑了起來，也許覺得有些失禮，然後稍待片刻才斂住了笑，「周總認真的？」
「叫我肖楓就好，這樣顯得親切，」認真地看著他，肖楓繼續說著，「難道小莫一直都以為我是開玩笑的？」
「只是沒想到周……您會這麼認真，」莫言嘴角依舊噙著笑，「莫言如果答應，那不是高攀了？用現在的話講，就是傍了大款，我可是會被辦公室的同事排擠的。」
「僅僅是因此才不答應的嗎？」似乎不是在討論自己的事情，肖楓倒是沒有很沉重，「小莫應該不會在意這些才對。以我對小莫的瞭解。」
「瞭解？您好像覺得自己特別瞭解女人……」
「還好。不過對於你……我倒是想繼續探究。」
「嗯，喬伊說得對，對男人始終要有所保留，否則他對你就不會再好奇了。」
「是嗎？」對她這一套說辭，肖楓倒是有些認同，「希望小莫好好考慮這件事，我希望，我們不止只有上司與下屬這層關係。」
「當然不止，」莫言停頓了片刻，然後繼續開口，「我們還是朋友，是吧？」
「如果你希望，那如你所願。」做朋友嗎？他不太希望，不過如果是她現在想，那也總比他們之間什麼也不是來得好。
「周總，我們還是說說正事吧，」搖搖頭，莫言不想深究這個問題，「作為您的秘書，此次的事情應該很重要，而我卻一無所知似乎有點說不過去。」
順著她的意思，肖楓將一旁的文件夾拿了起來，「這份資料很重要。前段時間父親將職位轉給我的時候順便也給了我，可以說，這份文件對於晨來說是生死攸關。」
「那麼重要？」
「嗯。」點點頭，肖楓將文件遞了過去，「這是根據安董事長的遺囑立的一份協議，如果我父親執意要現在就對付晨的話，這份協議只有我跟晨一起簽下名字，那麼晨才有可能收回全部的安氏，不費吹灰之力。」
「你？」
「嗯。父親把職位轉讓給我的時候，文件也跟著一同轉讓。」說到這裡，肖楓倒是有些沉重起來，「可能他是真的信任我，不過為了我自己的自由，我倒是真不太想幫晨，畢竟那個男人不需要我幫忙自己也一定有辦法解決這些事情，只需要多費些精力吧。」
「那老周總這次叫你回去也是商量這個事情的吧？」翻著手中的文件夾，莫言的手不禁緊了緊，可是卻沒有露出絲毫破綻。那個男人就是被這份文件給綁著，就是這樣一份文件……
「嗯。」點點頭，肖楓顯得有些疲憊，「我原本以為這些事情會在兩年後才到來，實在沒有想到會這麼快。我在想，如果這次我不幫晨的話，自己會不會悔恨。」
「如果幫了，周總也會後悔吧？」莫言有些瞭解他的，他是個熱愛自由的人，「周總可以按照自己心底的想法去做，我想，周總的選擇也會是最好的。總裁也許也不想周總這樣為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