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我從來不開玩笑。」看了他一眼，莫言輕聲回答。她早在很久以前就跟他說得清清楚楚，至於他要這樣無謂地堅持，那莫言覺得不關自己什麼事。他喜歡自己是他的事情，誰會去對別人的感情和生命負責？除了上帝。莫言只是一個小女子，她做不到這樣的悲天憫人。
「不要再等他了，他要是還會回來就不會讓你等了這麼多年。」這麼多年來，只有鄭宇凡一個人看得出莫言的堅持，在他面前，莫言時常有一種被看穿的感覺，好像自己沒有穿衣服一眼，感覺極其怪異。
「誰說的？」挑挑眉，莫言挑釁似地看著他。這他不就錯了嗎？總算有一件事情在他的自以為是之外了。
看著莫言的表情，鄭宇凡輕輕皺起了眉，「什麼意思？」
「收好你的戒指吧，」站起身，莫言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就像我之前跟你說的那樣，不管他存不存在，我們都不可能。」
轉回身，莫言不準備再繼續跟他溝通。
抓住莫言的手腕，鄭宇凡仰視著她。
轉回頭，莫言皺起了眉。你選擇了四十五度的角度來仰視我，就別怪我在一百三十五度的高度來俯視你。
「他回來了？」小莫從來都不會跟他討論關於那個男人的事情，可是今天她卻跟他說了，只能證明一點，那個男人回來了。上下打量著莫言，鄭宇凡好像真的從她的身上看到了那個男人的痕跡，不管是小莫的神情還是打扮。
甩開他的手，莫言將手收了回來，「嗯。」
「你跟他在一起了？」鄭宇凡實在不相信這是事實，在他看來，一個男人如果真的愛一個女人的話，是不會把她放在一個地方不聞不問那麼多年的。
「關你什麼事？」這是莫言的痛，不管被誰提起都會讓她有種被刺痛的感覺。所以她並不想跟他討論這個問題。莫言實在不明白為什麼這個男人就是這麼自以為是，他認為他能為自己決定什麼？他認為他有什麼身份？
從莫言的表情和眼神中，鄭宇凡知道了答案。所有人都覺得莫言是最難懂的，其實，她也只是一個孩子，一個表情，一個動作，都可以暴露她最真實的心。
「不要跟他在一起。」你會受傷的。也許他只是太想要保護她了，所以用了最強硬的態度，因為他知道，即使他再溫柔，莫言也不會聽他的話的。
「那跟你在一起？」聽著他的話，莫言真是想笑。他難道不會覺得現在說這樣的話太遲了嗎？
「總之，不要跟那個男人在一起。」鄭宇凡已經忘了自己對莫言的到底是愛護還是愛了，他只知道，能保護莫言、能讓她少受傷害就是自己要做、應該做的事情。所以不管莫言多因為這些事情而討厭他，他都不在乎。
「不要再來提醒我了，」撥了撥臉龐一側的長髮，莫言將頭側向了一邊，「我已經是他的女人了，所以，不要再來對我說這些無謂的話，只是白費唇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