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你們這幫人,不知道本宮是誰嗎?讓開,這裡我是正妃,我說了算。」
不過無論媚妃怎樣大吵大叫,黑衣人完全不當回事,因為煞王的命令就是:只執行藍妃的指令。
「媚妃,我勸你別再費力氣了,王回來自有公道,倘若沒有林嬤嬤的事,我自會放了她。來人,給媚妃賜坐!」
媚妃無奈,今日的藍妃今非昔比,看來小可死的真相要大白了,只是不能犧牲孀兒,也不能犧牲林嬤嬤,這兩人還有用。怎麼辦?
再一想,小可,不就是個丫頭嗎?死了又怎樣?王能怎樣?這樣一想,媚妃得意一笑。
「好!好!妹妹,我們就等王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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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一刻鐘,王果然趕來了,還好,靈兒沒事。幸好有黑衣侍衛暗中保護,王的心總算落地。
「怎麼回事?」
靈兒讓座,煞王坐到了屋子中央。
「大王,你可要做主,藍妃不明不白抓了我的人!」媚妃一瞧見王,立刻圍了上去,別開靈兒。
靈兒不理會媚妃,站定,下跪。
「大王,請為小可伸冤!」
原來是因為小可的事情,看靈兒的表情,因該是查到真相了。
「說!到底是誰毒死了小可,本王一定重處。」
靈兒側身看著小豆子和奶奶,兩人立刻上前,跪倒在地。
「參見煞王!」
王一驚,小豆子身邊的老人是誰?
「稟告大王,小豆子身邊的這位是我奶奶,前日媚妃暗中接奶奶進宮,威脅小豆子不准說出小可死的真相——」
小豆子一五一十把事情的全部經過告訴給北影煞,其實王心裡早就有底了,這事情很明顯就是媚妃做的。他之前不往下查,只是因為他明白就算查到了也不能治罪,他不想靈兒內疚。
現如今事情已經放到了檯面上了,怎麼辦呢?
「媚妃,確有其事!」
「王,臣妾只是好意接小豆子奶奶進宮享享福罷了,哪知被人好心當做驢肝肺了。」媚妃撒嬌地扭著身子,滿臉的委屈。
「你——」靈兒氣得全身發抖,這媚妃居然這樣無恥,站在小可的房間,還說胡話。
「大王,就是她害死小可,請大王伸冤。」靈兒使勁磕頭,煞王很是為難,媚妃心中很是得意,他知道王不糊塗,可是一個丫頭的死能治罪嗎?她可是正妃,亦是丞相之女。
「藍妃,並無證據,怎可證明,就憑小豆子的一席胡話嗎?再說,豆子奶奶進府,我可是好生招待了的,你說我毒死小可,證據呢?有誰看到?」
媚妃得意地看著靈兒,一臉的不屑,靈兒只能求助於王,希望他秉公辦理,不過,沒想到王居然說。
「好了,別再胡鬧了,小可的事,到此為止,一個丫頭而已,不要再惹出是非了。」
一句話斷了所有人念頭。靈兒心灰意冷。
「好,好!王,靈兒還有一個請求。」
「說!」煞王知道傷了靈兒,可是這種情況下他也沒辦法。
「我不准媚妃動小豆子和奶奶一根寒毛,要是他們有事,全部算在媚妃頭上。」
靈兒還算理智,她不能讓小豆子、奶奶,再遭難了。
「好,就這樣辦,媚妃你倘若敢報復兩人,我一定把你打入冷宮。」
「臣妾,沒理由啊!哈哈——妹妹多心了!」
一個小豆子、一個老太婆,根本不是媚妃的大礙,經過了這次反倒明瞭,反正大王知道了,也不能怎樣?
一場鬧騰,終於散去——靈兒的心卻好內疚——兇手就在眼前,她卻不能為小可報仇——
大王明明知道真相,為什麼會那樣說呢?難道他真的覺得丫頭的命就不是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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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妃,大王請你過去。」
「不用了,我只想留下陪小可。」
「藍妃,是小豆子不好,找不到證據。」
「小豆子,你盡力了,真相已經大白了,我們明白就好。」
「唉!」小豆子不知道該說什麼,他明白大王的苦楚,也明白藍妃的痛。可是在這王府就是這樣,沒有所謂的公平。
小豆子離開了,靈兒陪著小可說了會話,突然想到孀兒,這丫頭,不知道醒了沒有?
小可死了,身邊就只剩下孀兒了。
靈兒走出小可房間,往孀兒方向走去,還好,這丫頭已經醒來了。
「藍妃,你沒事吧!」孀兒緊張地從床上下來。靈兒趕緊阻止了她。
「好好躺著吧!我沒事,都過去了。」
「嗯」孀兒點點頭,不敢看藍妃的眼睛。靈兒沒有多說話,只是輕輕地撫摸著孀兒的頭,憐惜地看著她。
「丫頭,小可走了,我只剩下你一人,好好照顧自己,我不允許你再離開我。」
孀兒點點頭,心中的內疚不能言語,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她沒法回頭,姐姐,對不起。讓我來代替你愛王吧!
「好了。你休息吧!」靈兒準備幫孀兒吹滅蠟燭,但是卻被孀兒阻止。
「姐姐,不要!」小可死後,孀兒從不敢熄燈睡覺。
「怎麼了?」
「沒事,我——還不想睡。」
靈兒笑笑,「好吧!」出去了。夜深人靜,她的心卻不平靜。煞王今天的所作所為真讓她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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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跺回臥室,推開門卻發現,北影煞坐在那裡等著她。
「你怎麼來了?」靈兒有些生氣地問到。北影煞知道靈兒的感受,並不生氣。而是起身抱住了她。
「對不起,靈兒,我知道是媚妃下毒,可是,她是丞相的女兒,我不能因為一個丫頭治她的罪,你能理解嗎?」
靈兒憤怒地推開他:「我不能!我只知道殺人償命,在我們藍月國,無論是誰,都必須償命。不管她是公主還是下人?」
北影煞有些無奈,該怎麼和靈兒解釋,這裡面有太多不可能。他登基需要借助丞相,他報仇需要借助丞相。此時此刻他不能得罪媚妃,更何況,一個丫頭真的不足以要了媚妃的命啊!
「靈兒,你要理解我。」
「不——我不!我只知道,我的小可沒有了。」
「這裡是魅影國,不是藍月國。靈兒,你必須聽我的。」
「是嗎?對!藍月國早就沒有了。沒有了!」
煞王無心的話,引起了靈兒的思念和無助,她不想見到王,不想。
「你走!走!我不要你幫我報仇,我自己會去殺了北影夕,殺了媚妃,殺掉所有壞人,我不想再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