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怎麼會?這不是真的?」
媚瑩眼中滿是疑問,事情怎麼突然轉變成這樣?那個藍靈兒又使用了什麼妖術嗎?
女兒一軟,丞相的怒火也消了很多,喝上一口清茶,努力平復心境。長歎一口氣,扶起媚瑩。
「女兒,爹爹沒騙你,這是真的。藍妃真的懷有身孕。」
「那我怎麼辦?藍靈兒若真的誕下皇子,女兒的地位怎麼保住?」
媚妃氣得直蹬腳,早就叫爹爹解決藍靈兒,遲遲不動手,這下好了,真懷孕了。
這個藍妃還真有能耐,她跟了煞王兩年,都肚子平平,她怎麼才幾個月就有喜了,老天真是不公平。
「女兒,這正是我今天找你的目的,藍靈兒懷孕是好事,她必須生下皇子,為你生下。」
什麼?媚妃完全不明白丞相的意思,怎麼叫為她生下,她可以自己生啊?她才不想為那個賤貨養孩子呢?
「爹爹,女兒不懂你的意思。」
丞相輕輕撫摸著媚瑩的臉,面色凝重,轉身不語,片刻,回過頭看著妻子:「你來說吧!」
「怎麼了?」媚妃更加糊塗了,看看母親,雙眼噙淚,好像天要壓下來似的。
「娘親,你說啊!你也贊成爹爹的觀點嗎?」媚瑩急迫地拉住夫人的手,想知道答案,這兩人今天都怪怪的。
耶律夫人叫一聲:「媚瑩!」話還沒出,眼淚先掉了下來。
「娘親,你急死我了,你幹嘛哭啊?快說——」
「好——我說——早就該告訴你了——女兒,我可憐的女兒,你爹爹遲遲不揭發藍妃沒有懷孕的事實,是因為她希望大王的恩寵能及早讓她懷孕啊?」
「為什麼啊?讓她懷孕。」媚瑩有些生氣,他們這是打得什麼主意?
「因為——因為——孩子——你沒有生育能力,永遠也不能有孩子。」
這個隱瞞了15年的秘密終於說出來了,耶律夫人的心更沉了。
媚瑩驚得六神無主,怎麼會?怎麼會這樣?她健健康康的怎麼會不能懷孕。
「不!不是真的!娘親,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媚妃抓住母親的肩膀用力地搖動,卻換來三個字:「是真的!」
她仍然不相信,跑到父親跟前:
「爹爹,你不會說謊,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好嗎?你告訴媚瑩啊!這不是真的,媚瑩雖然頑劣,但是你也不能用謊言懲罰我啊!我是個女人,我有做母親的權利。爹——嗚嗚——」
丞相也希望這只是個謊言啊!一個女人被剝奪了做母親的權利,比讓她死還要難受。可是現實就是這樣。
即使他有再大的權利,也換不回女兒的幸福。
耶律夫人,抱緊媚瑩,決定告訴她事情的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