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可人兒 正文 120章 各施手段
    勺帡「失蹤」已大半個月,五月的鮮花開遍原野,茶書吧仍是天天低氣壓。

    司徒凱很少去學校,基本呆在二樓,忘光他申報了考研。至於地球修真組織在本層的事務,小笙師傅當然也不敢煩他。於是陳明吉受罪了,白天還能躲去學校,晚上全不管他有沒有精神,都被某狼逼著整晚修煉。

    最叫陳明吉惱火的是,每次修煉某狼都把他剝光豬。他認定是性~騷擾,嚴正抗議,不管用;試圖逃跑,被小陶們抓回;向老爸告狀,父母說他胡扯;尋求法律保護……免了,沒證據警察不管。

    一來二去,公子哥也習慣了。話說,他好像有點喜歡,呃,是蠻喜歡某狼修~長有力的手指在身上游動,仇恨的是另一件事:每天只能在黎明前瞇一小會,然後給小陶們抓起來,迷迷糊糊去上課……啊,是去教室睡覺!只能在硬梆梆的椅子上打瞌睡,以前最差的時候還有一張練功軟墊的待遇呢!嗚嗚,人間地獄啊!

    可憐的公子哥累昏了頭,不知道他那「瞇一小會」少說三四個鐘頭,對修真人來說足夠,所以連小笙師傅也不認為他受到虐待,只提醒過司徒凱一次:「他靈太弱,睡眠時間應該相應加長。」

    司徒凱但聽不語。小吉吉會累成這樣,他最清楚原因:天天被他XXOO!

    這個黎明,他又一次從俏人兒的身上爬起,有點捨不得地盯著那粉色的記憶層。

    小傢伙是他抹記憶的第一個實習對象,起初怕不熟悉還會灌小傢伙一點酒,現在已經熟能生巧。有時他也感到自己很卑鄙,又找理由:小吉吉早就愛上了我,第一次也是他主動。現在是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只好這樣了。

    而在白天,他對陳明吉冷的可以,像標準的鐵面師兄。這也是做給夜某看,此人多次想趁機撮合他和小吉吉。

    記憶這東西,抹去了還會有潛記憶。司徒凱的兩面行為令陳明吉飽受折磨,直覺臭鴨蛋是偽君子,苦無鐵證在手,滿腹委屈只能化為叫罵,於是所有不明真相的人越發當他無可理喻。

    這個週末,近中午陳明吉怒沖沖從樓上跑下來,向夜溯風發牢騷:「王八蛋故意整我!白天放著有時間不准我煉,非要晚上煉!」

    夜溯風心一動:晚上練有助於靈體形成陰性,白天是有助形成陽性。如果司徒凱對明吉沒那意思,為什麼要這樣做?此前他沒往那方面想,一是陳明吉白天要上學,二是陳明吉靈體太弱,今生不可能形成性別,啥時練沒多大關係。

    於是他和顏相勸:「一定有原因。他現在心情不好,不願多做解釋。明吉,你有沒有想過換一種相處方式,不要老是朝他叫,他也是有性格的人。」

    陳明吉氣呼呼:「這傢伙欺軟怕硬,好言好語,他越發欺負人!」

    太對了,你要是有小帡一半的溫柔,那傢伙必定死心塌地把你當玉兒「欺負」!夜溯風笑吟吟曰:「是這樣?我不大信。你敢不敢試幾天不叫罵?」

    陳明吉拍桌:「老子有什麼不……」

    「明吉,收拾你自己的床。這是健身房。」司徒凱乾巴巴的聲音從二樓傳來。

    公子哥揮舞拳頭朝上衝:「你不練功?!為什麼天天是我收拾?!」

    夜溯風唇角勾起玩味的笑意。哼,這麼怕小傢伙的溫柔?看我把小傢伙挑到天天向你索愛,時時醋海翻波……不,挑到小傢伙柔情似水,挑到你小子浸死無悔!……偶是不幸的分割線……

    好時空的時間流動比爛葡萄要慢得多,對勺帡來說,只過去了幾天。

    時間太短,回憶前生事尚無功。期間小丫來探一次,他有意套話,小丫賊靈,不但對同性戀沒表示任何歧視,還對「最後關頭有大劫」一語否定:「那是指神。神族禁止同性戀,這事眾所周知,所以有人修成時為了加入神族刻意隱瞞,那會受嚴罰。」

    這麼說劉嘯清準備做神?此君功力是了得,修真段數顯然在風哥之上,指點幾下超過以前煉好久。故此勺帡同志刻意巴結,十分盡心地聽其嘮叨他的小笙笙。

    劉嘯清便把勺某當貼心人,要曉得他的滿腹相思一直找不到傾訴對像——多少次偷偷摸摸穿過去,見了小笙笙,怕影響親愛的修真,愣是不敢多說,好不容易有個人當聽眾,哪能不物盡其用?

    這天劉嘯清又喝了幾口酒,滿臉惆悵曰:「兄弟啊,咱們兩個要做同病相憐人啦!童兒這丫頭……唉,你只怕沒那麼容易回去嘍!」

    勺帡實在煩透了,終於為朋友辯護:「你誤解了,笙哥有工作,風哥是不方便回來。」

    「哈!不方便!」劉嘯清一臉「你是笨蛋」的表情:「是童兒說不方便吧?那丫頭能把死人騙活!你且說說,風哥有什麼不方便?」

    雖然知道在隔音障中,勺帡還是緊張地瞄了瞄四周,以手指沾酒水寫下「在這邊受過神罰」。

    劉嘯清一震,眼珠骨碌碌亂轉,以心感傳訊問:「他是不是有雙水汪汪的眼睛?」

    勺帡不會心感傳音,只能點下頭。劉嘯清更急切:「身上有海洋氣息?」

    見勺帡又點了下頭,他興奮地一蹦而起,手舞足蹈引吭高歌。哇塞!這嗓子,讓曾為小歌星的勺帡大大自卑一把。

    老半天嘯清同同才重新坐下,眉飛色舞曰:「我要過去,這回我有足夠理由過去!」然後細加解釋:「有一年,我和童兒與海盜開戰,傷到海洋生靈,風哥前生是鯊王,前來制止,結果受到神罰,靈力大打折扣,昔日仇敵找上門,幾乎丟了性命。後來童兒說幫他轉世,帶他離開了。這件事我心裡一直很內疚,是我們不對,神卻懲罰鯊王。我要去探望!哼,童兒辦的事,還說不知道鯊鯊去了哪裡!左不過怕我有理由過去……」

    勺帡使勁做傾聽狀,悔得想咬掉自己的舌頭。他困於司徒凱的癡愛,怎麼解決尚一籌莫展,豈願可親可敬的笙哥也受同樣的活罪?童兒那裡也沒法交待,人家費盡心機把徒弟藏到另一個空間,卻因自己失言,功夫白費。這可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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