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錢大計定下,勺帡好不興奮,便要告辭回茶書吧。夜溯風笑道:「這麼快回去,不怕他起疑心?」
勺帡醒悟,捧了茶杯走來走去,開始控訴某個混蛋破壞他掙錢行動,在他看來陳明吉替他出的主意無一不好,斷言:「司徒凱是故意搗亂!」
夜溯風故作大度為情敵辯護:「也許他有他的考慮。店裡客多了,他怕不安全。」
勺帡順著他下的套怒瞪眼:「茶書吧是陽宅,妖魔鬼怪作不了亂!至於普通劫匪,那我還對付不了?」
夜溯風面現沉思:「是啊!我曾說如果怕不安全,我把隔壁士多店頂下來就近照應,沒想到第二天他就買下那家店。唉,別生氣,他就這麼個人。我替你按摩一下,你太累了,一累難免火氣大。」邊說邊將房中單人沙發飛快地拆成一張精巧的小床。
勺帡心生猶豫且更惱火,每天不管他多累,某隻狼都不放過他,搞得他天天滿身烙印,又忙得要死,沒功夫用修真術恢復,怎麼好意思給風哥看到?
夜溯風神態平和,拿出只瓶子:「我想替你抹點紫晶藻,這東西不能放,要新鮮才對活肌生膚有好的療效。」
勺帡雖然不知道紫晶藻是啥,但他每次來只要有時間,風哥都要他用海藻水洗個澡,這次只有一小瓶,想必非常珍貴,不知費了風哥多少心。當下默默脫衣。
夜溯風接過他的外衣往顏料邊擱(靠得蠻近,只需幾分鐘,用不著司徒凱的嗅覺,普通人也能夠嗅到那股味),然後打開瓶,將紫晶藻小心翼翼地倒入手心,頓時一股海洋的氣息瀰漫小房。
就勺帡的感覺,紫晶藻和其他海洋藻類沒啥區別,不過風哥一付鄭重其事的模樣,肯定不是凡品!
終究面薄,他只脫光了上衣,穿著長長的內~褲趴上沙發床。
夜溯風將藻汁輕柔地塗滿他的背,略略用力揉動。替勺帡按摩,他本是不懷好意。他很清楚,肉~體經常交融,不可能不產生感情,他可不能輸給那個無恥的東西!此刻目睹勺帡背上新痕疊舊傷,什麼慾念也沒了,只覺得心疼欲碎。
勺帡感應到他的情緒,傷感又不安,小聲道:「我……沒啥,習慣了。」
習慣了?!莫非還很享受?!夜溯風這個火大,纖指下暗勁,緩緩摸過他的脊椎。勺帡頓感陣陣酥麻,好清涼好舒服啊!
見勺帡一陣微顫,夜溯風暗自得意,迅速收手,示意他翻過來。
這一翻可好看了,某人滿臉潮紅,下面升起斗篷。夜溯風故作沒察覺,從他的肩開始細細往下抹揉,剛到胸部,某人便氣喘起來。
夜溯風柔聲問:「很疼?」手下更輕,若有若無地撫向其小腹。
某人哪裡還忍得住,捉住他的手往下移。夜溯風忙制住他:「沾到衣服上了,浪費!」某人立即扒了個精光,且伸手解他的扣子。
「幹啥?我在替你抹……」
「你佔我便宜!我都脫了,你也要脫!」某人一付無賴樣,不依不撓繼續扒。
夜溯風忙按下他:「別亂動!小心碰翻瓶,紫晶藻很難弄的。」
某人潸然欲泣:「你嫌我!我不乾淨……」一語未了嗚嗚出聲。
夜溯風心大痛,十分自覺地脫了(>ˍ<本來就想這麼干)。像某人先時學習,留了一條長內~褲——燈籠褲,看不出究竟。
某人憤怒:「你就想看我出醜!還說什麼事都跟我一起面對,騙人!」
夜溯風漲紅了臉,他是想讓某人主動,但這麼給逼著……太叫人面子下不來了!當下努力扮嚴肅:「翻過去,還沒抹完。」
「就不翻!反正你本事大,只管出我洋相好了!嗚……」
事實證明一哭二鬧三上吊總是很靈光,某人得意地看著他的風哥背轉身除掉遮羞布,再得意地喝令:「轉過身!叫你轉過來!你摸遍我全身,我看一下都不行?」
夜溯風著惱聲辯:「我是給你抹藻汁!你、你翻過去!」
某人聽話地翻過去,夜溯風便往手上倒了些紫晶藻,彎下身想繼續抹。某人忽地手一探捉住某物:「哇!腫了!風哥,我替你也抹抹吧!」
夜溯風羞得恨不能找個地洞鑽進去,又覺得好不刺激,斜眼相看:「別鬧了!紫晶藻真的很……」
「很昂貴!」某人一臉捉挾,另一隻手抓起瓶子,目閃狼光曰:「這麼珍貴的東西,應該我們兩個一起用!」一邊打譜往他那地方倒。
紫晶藻乃海洋深處藻物結晶,屬於准晶石,不光生肌活膚,還有利靈體修煉,夜溯風好不容易才在這個空間找到的,生恐某人糟蹋了,情急之下將之定住,正色道:「你好好吸納,抹完了……再說!」
勺帡不滿地咕噥:「你就是欺負我!嫌我……嗚嗚……」
夜溯風忙不跌道:「你明知不是這樣!別冤我了!哥愛你!」
「愛我?!證據呢?拿證據給我看!」
證據?這種事拿什麼做呈堂證供?夜溯風手忙腳亂地抹著,一邊哄勸:「別為難哥了,哥不好,一會你打你罵都行,這就抹好……」
「哪抹好了?!我裡面也受了傷!」
裡面?紫晶藻只要抹上,皮膚能直接吸納。夜溯風略略用力揉:「用意識吸,很容易吸進去的,靜心……」
「你這麼弄我,我怎麼靜的下心?!到處亂抹,最需要的地方不抹,哼!」
夜溯風心一跳,歡愛時某個部位他從來沒有闖入過,太容易被那傢伙發現了。這些天讓勺帡泡海藻水,另一個目的是想讓海洋氣息瀰漫其全身,這樣就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給可人兒一鬧,倒把大目標忘了。
這麼想著,沾滿汁液的手指緩緩探了進去,沿著皺褶輕轉。
勺帡舒服得直叫:「啊……風哥……哦……我要你……用XX跟我……抹……」
夜溯風想不到可人兒會這麼直接,血往頭上湧,迅速替自己抹上藻汁,朝著垂涎之地緩慢地刺進去,伴著斷斷續續的低吟盡根而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