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人稱)
「怎麼?這麼快就忘記我了?」男生一挑眉看著眼前顫顫抖抖的小奴冰冷的眼神中透著些玩味。
「你是?」小奴歪著頭、腦袋像是翻電影似地回想著他們的相見、突然覺得眼前這個人和『那個人』很想、但小奴也不確定。
「你……」小奴為了看清他的面孔大膽的把他的鴨舌帽拿掉了、但見到他真面目時小奴差點昏厥過去、一步一步的往後退、好像一隻小綿羊遇見了老虎、一步一步的往後退直到無路可退、眼中洋溢的深深地恐懼、不錯、眼前的這個人正是那次尹美娜綁架小奴後把小奴丟給的那個『禽獸』!
「你怎麼會在這?」小奴挪動著腳步後退著、突然背靠上了牆小奴知道自己已無路可退了、可還是很不甘心、長長地指甲深深地插進肉裡、血一滴一滴的濺在裙子上、為潔白的衣裙添上了一抹血紅、如在黑夜中妖冶的玫瑰、美的驚心動魄……
「你是端木煊?」小奴顫抖的看著眼前的男子、眼神分明像一隻張牙舞爪的小野貓可是真正的脆弱只有自己能懂、就是他、那個毀了自己一生的那個男生、那麼他為什麼又會出現在自己面前呢?
「想不到你還記得我?印小奴!」那個叫端木煊的男生嘴角勾起一絲玩味的笑容打量著顫抖但卻想要反抗的小奴、不知不覺端木煊發現自己好像對她很上心、日思夜想的、自己本來就是一個身在花叢中但卻從不為某朵花兒而停留的花花公子、可是自從那一次後不知不覺還是注意起了眼前這個沒有一絲姿色甚至是頭腦也簡單的丫頭、『感情』這東西還真的奇怪啊!
小奴狠狠地瞪著他、「當然記得!」她怎麼會忘呢,這是她一生的噩夢啊,記得在醫院時自己每晚幾乎夜不能眠、一閉上眼滿腦子都是他的臉、那張猙獰、可怕的臉、每次從噩夢驚醒後都會出一身冷汗、這樣刻骨銘心的疼又怎麼會忘呢!
『又是他、他真是我生命中的掃把星!』小奴在心底暗暗說道。
「你又在說我什麼壞話?」端木煊一步步挪動著腳步直到和小奴的鼻子不到三公分的距離、冰冷的眸子染上一些她看不懂的情愫。
「你!」小奴試圖用手去推開他可是卻發現推了半天他還是如一座大山一般紋絲不動、既然不能用武力那麼只能用眼光來殺死他了。
「你、就這麼恨我?」端木煊看眼前的丫頭一個勁的想要推開自己、一想到她剛剛和別人『男生』有說有笑的自己心裡就一陣堵塞。
「當然!」小奴勇敢的抬起頭迎上他的目光、不管怎樣為了月哥哥都要拚一拚。
「你!」端木煊緊緊的握住小奴的右手、握的小奴的右手生疼、可是真正的疼是在心上的。
「端木煊、你到底想怎樣、難道你非要把我逼死才甘心嗎?」
「印小奴、你覺得我是在強迫你?」端木煊緊皺著眉頭望著眼前這個堅決抵抗的丫頭、自己好不容易說服自己的心低下頭來找她、可是她卻和別的男生說說笑笑、一見到自己好像是見了仇人一般、那熾熱、仇恨的目光讓自己很不爽。
「印小奴、既然如此就怪不得我了!」端木煊反扣住小奴的手一個公主式的橫抱把她往車裡一甩、沒有憐香惜玉、也不管她反不反抗啟動引擎揚長而去……
端木煊的別墅……
「端木煊、你瘋啦!」小奴氣沖沖的看著他、這個傢伙剛才像發瘋一般、大膽的在公路上玩漂移賽、他不要命、我還要命的!
「對!我就是因為你才會這樣!」端木煊沒有否認、事實也是如此、既然如此如果不好好懲罰這個小女人那怎麼能對得起他『英名』呢!
端木煊看小奴沒有出來的意思直接大力的把她拽了出來橫抱著她往臥室走去……看到臥室小奴的心不免一顫、難道這個傢伙又要對自己用強了?
「端木煊、我警告你、要是你今天敢動我一絲頭髮月哥哥都不會放過你!」小奴雙手抱拳一臉防備的看著端木煊。
「你說冷暗月!」端木煊不屑的挑了挑眉、那小子、呵呵、跟自己一樣是個花叢中的不羈過客、可是一想到印小奴甘願跟著他做女傭卻如此反感自己心裡就一陣鬱悶、隨手扯了扯衣領、小奴卻羞澀的閉上了眼。
「你放心、我不會對你用強的、只不過你休想見你的月哥哥了!」端木煊走出房門後又狠狠地把門關上、只留下一臉無助的小奴在房間。
這個房間很昏暗、冰冷冰冷的、好像寒窖一般、侵入骨髓的冷意包圍著自己、小奴裹了裹身上的衣服眼淚像是止不住的雨水無助的流了下來、一滴一滴滴在木板上。
「月哥哥、你在幹什麼呢?一定是和韓依離在一起吧!月哥哥、從來不會注意小奴的。」小奴在心底暗暗回想著自己和月哥哥在醫院那一幕、月哥哥體貼的喂自己吃飯、那一刻的月哥哥僅屬於自己、那也是自己最美的回憶——月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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