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傢伙,混蛋,色狼,你快放我下來……」莫小邪自然不會老實了,手舞足蹈,各種折騰。
「老婆,放你下去,會摔到的。」男子瞟了一眼女子身下堅硬的地板,俯下身子,附在女子的耳畔,用他那富有磁性的嗓音,柔聲說道。
「嗯……」莫小邪禁不住男子的挑逗,如此敏感地嚶嚀出口。
「呵呵,老婆,你還是那麼敏感!」看著莫小邪一直紅到耳後的臉,左冷哲暢快地笑了出來。
「混蛋,左冷哲,你快點放我下來。」莫小邪又羞又澀,只能用大吵大叫,來掩飾自己的不好意思。
「乖啦,這就放你下來了。」男子的聲音還是那麼柔軟。
身後平平坦坦的舒服,四處一看,這回的的確確是進了狼窩,左冷哲的房間永遠那麼乾淨整潔,無亂哪裡看上去都如嶄新。
「你,我告訴你奧,你不要亂來,這樣的表現很不合格,我,我……」莫小邪掙扎還沒有完成,唇就被一團柔軟霸道包裹住。
屬於男人特有的陽剛之氣,炙熱地噴灑在女子的耳畔,唇被人霸道地含在口中啃噬,這種感覺好像……
女子的眉緊緊皺起,身體本能地發出嚶嚀的聲音。
一雙有力的手動作輕柔地在自己的身側拉開裙子的拉鏈,女子晶瑩如玉的身體,展現出完美的曲線。
手緩緩探入女子的衣服中,順著平坦的小腹,一路上移,逗留在某處圓潤的柔軟,最後的防線也被解開,毫無阻礙的接觸,刺激了男子血液裡的每一寸血液,開始沸騰叫囂。
那種感覺,那種感覺……
「不要,不要碰我……」
「乖,小邪兒,我會很溫柔的,很快就不熱了……」
不,不,怎麼會是這樣?那晚?他們果然……
那些迷糊不清的殘破畫面在身體的刺激下,從大腦中漂浮出來,在眼前拼接出完整的畫面,一幅一幅,那樣可怕地展現在自己的眼前。
男子炙熱的呼吸中透露著更多的渴望,修長的手指已經向下滑下,觸碰在女子敏感的大腿上。
一顆冰冷的淚,順著眼角滑下。
「不要……」莫小邪發了瘋似的,用盡所有力氣將左冷哲推開。
「小邪兒,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緊吧?」左冷哲只當是女子被自己如此急迫的動作嚇到,緊張地問道。
「沒事,不要管我。」莫小邪目光渙散,提著被退到腰處的裙子,頭也不回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原來那些都不是假象,那晚他們真的……
可惡!可惡的莫洌寒!莫小邪狠狠地拍著床,哭了出來。
沒錯,她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她也不要給他,給一個強要了自己最好的朋友的男人。
混蛋!莫小邪突然覺得自己好髒!
被他那雙不知碰過了多少女人的髒手碰過,好髒,好髒……
退去衣裙,莫小邪又衝進了浴室,嘩嘩的水流不曾停歇。
「小邪兒,小邪兒?你把門打開,好不好,對不起,都是我不好,你把門打開吧。」左冷哲在門外,一邊敲著門,一邊自責地喊道。
屋子裡,嘩嘩的水流沖洗著自己的全身。
莫小邪拿起沐浴花身上不停地塗抹著沐浴露,一邊一邊,抹上,沖掉,抹上,沖掉……
直到白皙的肌膚被弄得一片通紅,透著疼痛的感覺,她還是不肯停止……
「小邪兒,請你開開門,不要害怕,我會再做什麼了,給我開開門,好嗎?」隔著門,只能聽見屋子裡嘩嘩的水流,左冷哲心裡充滿了自責與傷痛,在門外不停地叫喊著。
難道她就這麼討厭自己,這麼排斥自己?
只是身體的觸碰,就要如此地沖洗?
男子的眉頭緊緊皺起,心底起伏著一種說不出的痛,還有擔心。
「和你沒關係,你不要管我,走吧!」浴室裡,鎮定了些的莫小邪閉上眸子,大聲喊道,她知道她的過激舉動,讓他自責了。
「不,我不走,小邪兒,請你把門打開,好嗎?是我剛剛嚇到你了嗎?你到底怎麼了,告訴我,好不好?」終於聽見了莫小邪的回應,左冷哲的語氣柔和了下來,帶著幾分倔強地守在門外。
莫小邪就這樣什麼都沒說地衝回了自己的房間,真的讓自己好著急,好擔心。
怎麼會這麼傻呢?
是你,也是我!
雙手摀住耳朵,莫小邪任性地什麼也不想聽,什麼也不想做,只想閉上雙目,抬起頭,讓水流順著自己的脖頸一路滑下,沖刷著自己不潔的身體。
「小邪兒,你不要不說話,我會害怕的,請你把門打開好嗎?」左冷哲的眼中寖滿了深深淺淺的傷,語氣帶著幾分央求地說道。
終於,屋子內的水聲停了下來,但是莫小邪仍舊沒再發出任何聲音。
側耳傾聽,屋子裡好靜,好靜……
男子的心很慌,很慌……
終於忍耐不住心底的害怕,左冷哲用力將門撞開。
「啊……」一絲不掛,站在鏡子前的女子驚得一聲尖叫。
顯然,她根本就沒有想到左冷哲會撞門,闖了進來。
「對不起,我,我是怕你有事。」左冷哲立刻轉過身,低聲解釋道,手臂上麻麻的失去了知覺,紅色的血成股流下,侵染了純白的襯衫。
「你的胳膊……」莫小邪的眼球被男子胳膊上浸透過來的血紅包裹,有些擔心地說道。
「奧,我沒事,剛剛,對不起,小邪兒,是我太著急了,你不要害怕,以後,我再也不會了,只要你不同意,我絕對不會再侵犯你。」左冷哲只是稍稍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便急於想莫小邪解釋道,他不想因為自己剛剛的舉動嚇到了小邪兒,更不想她因此離開自己。
眼眶裡溢滿溫熱的感覺,淚,一顆一顆打濕在自己紅色未退的肌膚上。
他才是真正的傻,胳膊傷成了那樣,一定很痛吧!
沒有做聲,擦乾眼角的淚,走到浴室,拿起一條浴巾,裹在自己的身上,又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