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哲,你個混蛋,快點放開我啦……」某女因為雙唇被欺,喊得模糊不清,掙扎的手臂輕易就被左冷哲束縛在手心中。
「放開?老婆,這,好像是你正壓在我的身上吧。」人總是要用口鼻呼吸的高級動物,剛剛吻的太過猛烈,左冷哲終於在兩人都已經極度缺氧的時刻將手放鬆了些,一臉痞笑地說道。
「混蛋,我……我……啊……」就在莫小邪以為男子會就此放手,放鬆警惕的時候,腦袋一陣眩暈,只感覺一絲柔軟在臉頰旁劃過,再次回過神,自己兩個人已經完全換了位子。
某女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身側,還好左冷哲的水床夠大,這樣都沒有靠近床沿,至少現在不用擔心自己會從床上摔下去,被別人當成人肉靠枕的問題了。
「老婆,我的水床還算舒服吧?」暗夜中,男子的眸如同掩埋在地下的藍色寶石,璀璨得讓人無法忽視。
「左冷哲,你個混蛋,你說過只是做一個月的女傭,不會碰我的。」莫小邪似乎被吻昏了頭腦,忘記了現實狀況,凶巴巴地喊道。
「老婆,不要這麼凶嘛,這裡可是我的房間,你睡的也是我的床,我可沒有違反約定奧。」左冷哲俯下身子,輕輕在女子的耳畔喝氣,調侃道。
「你的床?我明明是睡在我自己的房間,是你,是你闖進了我的房間……」無奈被逼之下,莫小邪只能隨機應變,厚著臉皮耍賴道。
「你真的確定這是你的房間?」男子輕佻的口氣中帶著些許痞氣,炙熱的呼吸順著莫小邪的頸窩處緩緩滑下。
「這本來就是我的房間,我睡得好好的,怎麼知道醒來,你就在啊!」莫小邪繼續嘴硬道。
「呵呵,難道說真的是我半夜走錯了房間?」
在男子魅惑低沉的笑聲中,只聽「啪」的一聲,床頭的燈被開亮,柔和昏暗的燈光足夠看清屋子內的佈局和某女臉上的囧態。
「丫?怎麼會這樣?我,我,我怎麼會在你的房間?」莫小邪蹙起眉毛,瞠著一雙美眸四處環視,裝的十分逼真,似乎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的一樣,驚異地大叫出來。
汗,裝的可真像啊。如果去好萊塢,應該可以拿個奧斯卡金像獎了。
某男在心裡嘀咕著,但表面還極力配合著,因為他可不想嚇跑了這只還沒吃到嘴裡的小狐狸。
「老婆,你該不會是說你半夜起來,走錯房間了吧。」左冷哲依舊是動作曖昧地壓在莫小邪的身上,絲毫沒有起來的意思。
半夜起來走錯房間?貌似這倒是個不過的借口,不過她莫小邪是什麼人啊,怎麼會用這麼低俗的理由呢。
「糟了,該不會是我夢遊的毛病又犯了吧?」莫小邪把手放到嘴角,瞪著圓圓的眼睛叫道。
「夢遊?老婆,你還有夢遊的習慣?」左冷哲故意裝出一副將信將疑的模樣反問道,手不安分地攔著女子纖細的腰。
「嗯,夢遊怎麼了,夢遊的人多了去了,你歧視啊?」或許是由於心虛,此刻莫小邪並沒有將注意力轉移到男子的舉動上,只是瞪著大眼睛不滿地白著左冷哲,沒好氣地說道。
「不歧視,不歧視,我哪敢歧視我老婆啊。」,某男繼續著手上的動作,油嘴滑舌道。
夢遊?(*^__^*) 嘻嘻……夢遊到自己的床 上,那可是求求之不得的事情,他又怎麼會歧視呢?只會歧視她夢遊的次數太少。
「少貧嘴,不要以為你是什麼CEO,我就稀罕你,別忘了我現在只是你的女傭而已,不要妄圖對我做什麼。」敏感的肌膚覺察到男子不規矩的舉動,立刻通過神經細胞向主人傳達了信息,莫小邪漲紅著小臉,推著男子堅實的胸膛口氣堅定地說道。
已經不知是第幾次被他壓在身下了,她真是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有壓人癖,幹嘛總是喜歡這個讓自己上上不來氣的動作。
「我沒有想幹什麼啊,我只是要幹什麼而已,這可是你自己爬上我的床的。」左冷哲一臉邪笑地熄滅床頭僅有的燈光。
「喂,你警告你,不要亂來,否則,我會,我會告你強暴的……」沒了絲毫光亮,在這樣漆黑的夜幕中,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莫小邪的心臟瘋狂地跳動著,害怕中竟還隱藏著一種奇怪的東西,是期待?是緊張?是羞澀?
或許現在連她自己都搞不明白那種感覺到底是什麼東西。
「告我?那你是不是也要向法官大人澄清一下,是你自己大半夜的先闖進我的房間,又爬上了我的床來誘 惑我的呢?而我不過是熟睡中,不小心認錯了人,所以就發生了你所說的「強暴」事件,哎!我真是同情法官,這個案子很難斷啊。」說話間,男子修長的手指游移在莫小邪的髮絲處,挽起一縷芬芳,放在鼻翼邊輕嗅。
「左冷哲,你真是個混蛋,如果今天,你敢碰我,明天我就帶著寶寶離開,什麼女傭,什麼協議,都去見鬼吧。」親愛的莫小邪同學再一次被左冷哲老師的超級口才打敗,既然道理講不通,也只能是胡攪蠻纏。
又來這招,真是挫敗啊,男子揉了揉眉心。
身上的溫度在女子優美而柔軟的線條鉤引下一再騰升,而自己卻只能一再忍耐,但是他堅信,總有他一天,他會讓她心甘情願。
「知我者莫老婆也,居然這麼清楚我的弱點,不過我還是要……」男子魅惑的嗓音越來越輕,最後只化作一縷絨毛,輕輕劃過女子而耳側。
身上一陣電流湧過,酥麻的感覺順著男子停留在自己頸窩處舌尖蔓延至全身。
「啊……」在男子的深吸淺啄之下,莫小邪本能地嚶嚀出來,惹得左冷哲更是一陣燥熱,可是想起女子剛剛的話,他只能逼著自己停下來,對她,他不想冒一點點風險。
「左……」
「噓……時間不早了,我們睡吧,寶寶們明天還要上學呢。」在莫小邪要發出河東獅吼前,男子的手指及時壓在了莫小邪的輕柔的唇上,用他那沙啞而富有磁性的嗓音低聲說道。
接著男子一個翻身,躺倒了女子身側,拉過被子,蓋在兩個人的身上。
「神經。」莫小邪咬了咬唇,瞟了眼身側輪廓分明的男子,咒罵著,便要起身。
「安心的睡吧,我答應的事,我永遠會記得。」男子及時拉出女子柔弱無骨的手腕,聲音依舊溫柔的重複道。
在男子那般的溫柔下,莫小邪心瞬間被什麼東西給重重撞擊了一下,這一次,她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很安靜地躺了下來,躺在他的身側,靜靜地閉上了眼。
屋子內,兩個人平穩的呼吸凝結成一曲和諧溫暖的樂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