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爹地,怎麼會是你丫?人家還以為家裡遭賊了呢!」看著莫洌寒冰冷憤怒的眸子,莫小邪笑瞇瞇一本正經地說道,掃了一眼爹地身邊不著絲縷的女子,話中有話。
「寒……」女子滿眼委屈地輕喚了一聲他的名字。
單子蕁的臉一片殷紅,還帶著些殘餘的喘息,心裡也是一團怒火,手緊緊抓住被子掩蓋住自己的肌膚。
「出去。」莫洌寒揉了揉自己的額角,聲音冷淡地說道,剛剛發洩出去的怒火,又全部籠罩回來,這個小狐狸崽子真是能給自己找驚喜,竟然把下人都叫上來幫她演戲,回想起今天慕容雲徹說的那些話,他真是不知道她還能做出些什麼。
「爹地,你幹嘛和人家凶奧,小邪兒又不知道你在家,和小阿姨做運動。」莫小邪憋著小嘴埋怨道,以為爹地只是一時和自己賭氣。
「出去!」這一次男子的聲音提高了許多,不容絲毫地餘地的怒斥道,心底驟然集聚起的憤怒已經讓他再也不能偽裝下去。
「爹地,你……」莫小邪眸子裡轉動著不可置信的色彩,到嘴邊的話一時間都被噎了回去,他還從來沒有看見爹地以如此暴躁的方式和自己凶,突然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好陌生,陌生的讓自己害怕,他不再是那個一心只寵愛著自己的少年了,對嗎?
眼角有些酸酸的感覺,他不再是他,所以她不要他看見自己的柔軟,決然地轉身,門被「彭」的一聲關上,她嬌小倔強的身影徹底消失在門縫之間。
心莫名的又因為她而疼痛了,莫洌寒一直很討厭這種被人掌握著呼吸的感覺,而他那顆冷漠了的心卻一次又一次因她而染上了色彩。
「寒,是不是需要出去看看啊?」女子佯裝好意地柔聲說道,看著少女賭氣離去,心裡異常愉悅,這才是她又回來的真正目的,可不知怎麼隱隱中她總是感覺他們之間的關係並不是監護人與被監護那麼簡單,心裡有一絲絲焦慮與疑惑。
「沒關係。」男子又是一個翻身,再次將女子壓在身下,沒有疲憊,這一次他更加瘋狂,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暫時麻痺住那顆蠢蠢欲動的心。
屋內的吟叫一聲高過一聲,即使身體已經完全不能承受,她還是含著淚忍受著,至少這一刻她可以真實地感覺到他的存在……
天色漸黑,女子拖著酸痛得像被汽車碾過的身體,在多雙鄙夷的目光中離去,而莫洌寒仍舊慵懶地躺在床尚,繾綣過的床單已經被他換下,連被子也換了新的,洗過澡,衝去一身疲憊的汗水,身上只披著白色的睡衣,冷漠地看著天花板。
屋子內安靜得只能聽見他一個人的呼吸,睏倦的感覺襲來,緩緩閉上眼,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頭腦清醒了很多,意識到今天的失態,男子緊了緊睡衣的袋子,下了床,他可不想馬上就要有看見結果的遊戲,就這樣提前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