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媚媚躺在床上,垂下美麗的雙眸,貝齒輕咬著下唇,不停的搓著衣角,目光閃爍,有點嬌羞,有點期待。
這些小動作都沒有逃過他的眼。他知道只要這個時候他說要,媚兒肯定不會抗拒。可是,媚兒是別人的妻子,還有過兩個夫君……但是這也不能怪她,她一個弱女子,長得這般美麗不可方物,身邊覬覦她美色的男子數不勝數。
胡媚媚等了半天,但花萱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胡媚媚就有些鬱悶了。
這麼這麼久啊,她記得凌帝要是說那啥起來,可是說來就來的,都不知道有多強大。
她撅著小嘴,悶悶的咕噥道:「怎麼還沒硬啊……」
花萱眨了兩下眼睛,十分驚愕的看著胡媚媚童鞋。
胡媚媚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多麼丟臉的一句話:「啊——」
慘叫一聲之後,她趕緊拉上被子蒙住頭,裝鴕鳥!
天啊!真是羞死了!她怎麼就能在花萱面前說出這麼色急的一句話呢。沒臉見人了啊……
花萱的臉也有點紅了。
「額……媚兒,你先別急……我們有些話還是先要說清楚的。」
胡媚媚試探性的掀開被子,露出紅撲撲的小臉蛋:「你,要說什麼啊?」
「媚兒,你做堯帝的妃子為的是什麼?」
胡媚媚毫不猶豫的說:「騙吃騙喝咯。」
花萱的臉色沉重了。
「那你當凌帝的妃子為的又是什麼?」
「嗯……騙他的援兵。」
「原來是這麼回事,難怪雅風國會出援兵來幫助沐雪國解圍,原來是堯帝把你獻給了凌帝。」
胡媚媚皺了皺好看的眉毛,聽著真是很不舒服:「小白兔(雪瑩)是我的朋友,做這些是我自願的。大臣們一直看不起她,她一個人默默的承受了很多事情,我應該幫助她的。而且,這不僅僅是她一個人的事情,也關係到整個沐雪國的百姓。如果是你,你也不希望看到百姓流離失所是吧。」
毫無例外的,花萱把所有的『她』字都聽成了『他』,所以。花萱有些嫉妒。
「那是他無能。連自己的百姓都保護不了。我也不希望看到生靈塗炭。如果沐雪國的流民來投奔我,我會考慮收留他們的。」
胡媚媚傻笑地看著花萱俊美的玉顏,王者之風,這才是真正的王者吧,要好好的向他學習,將來有機會再穿一次穿成女帝,一定要像花萱當個萬民敬仰的聖君。
「媚兒,就算你有苦衷,你也不能隨便的用自己的貞潔來」
花萱犀利的鳳目中透著一絲怨怒。
這句話像是當頭一棒,胡媚媚從花癡的狀態中回到正常了。
「原來你不碰我,在乎的是這個。」
花萱寄了,趕緊解釋:「不是……」
胡媚媚不等他說話,纖纖玉手就摀住了他的嘴,溫潤柔軟的唇瓣,她情不自禁的撫摸起來,讓他的心底泛起一陣美妙的悸動。
嬌艷的櫻唇輕輕的抿出一個誘人的淺笑,像極了蠱惑:「那我來問你,你還是童男嗎。」
花萱詫異的看著眼前忽然變得嫵媚妖嬈風情萬種的女子,他從小在皇家長大,怎麼可能缺少女人。
「早就不是了。」
胡媚媚有些失望。看花萱那高潔得不食人家煙火的樣子,還以為自己見到寶了呢,沒想到……
「那,你都跟什麼女人一起尋歡呢。」
花萱皺著眉頭,這話太刺耳了:「那些是我的侍姬。」
「你經常要女人侍寢麼,每天都要麼……」
「媚兒!」
花萱是在聽不下去了,大聲喝住了她。
「這些都是我當皇太子時候的事情了。皇宮的內侍官們為我選的侍姬,來教授我雲雨之事,這不是我能夠拒絕的。」
胡媚媚趕緊用手托起掉下的下巴。
汗滴滴的……古代的貴族們的性教育可是真人版的啊。認真想想,他們對皇嗣看得可是很重的,小小年紀就教會怎麼生娃,還未成年就結婚。
「但是,自從我廢除了帝制之後,就不曾亂性。因為,我覺得和沒有感情的軀體一起尋歡,對我來說是一件難事。」
胡媚媚點點頭:這話我信。把你和夜天冥擺一起,很明顯的就看出了差距,一看你就是正人君子。
「媚兒,我不是那種尋歡作樂的登徒浪子。你這麼懷疑我,我會難過。」
胡媚媚苦笑:說得好,我懷疑你你會難過。那你懷疑我,我就不會難過了嗎?
胡媚媚咯咯的嬌笑著,偎依進花萱的懷裡,纖纖玉指戳著他的胸膛,挑逗。
「嗯,你這麼守身如玉,叫我怎麼是好呢。媚兒已非完璧,男人還不止一個。」
花萱的嘴唇變得蒼白了,緊緊的抿著,說不出一句話。
「花萱,你看看,圍在我身邊的男人個個都愛我,對我癡情得很,上刀山下油鍋掏心掏肺都願意。我怎麼忍心辜負他們呢。再說了,他們個個都是美男,個個都想服侍我,這叫好色的我如何禁得住誘惑呢。」
花萱已經完全僵住了身子,任憑懷中綿軟溫軟的身體怎麼挑逗,都沒有一絲的反應。
胡媚媚的心也涼了。
從他的懷中掙開。
「我就是這麼個水性楊花的女子,你若不願,大可以離開,眼不見為淨。」
「來人啊!送花萱琴師走,本宮累了,要好好休息。」
半天沒有人應。
胡媚媚明白過來了。心中暗笑,原來他也會用強。不錯,不錯,就是要有一點點的卑鄙才叫男人。
「花萱,你把我的暗衛婢女都放倒了,想對本宮圖謀不軌麼?就不怕風凌把你趕出皇宮麼。」
花萱難以置信的看著胡媚媚。怎麼回事,她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今天在雨中還一副情深似海,此生不換的樣子,怎麼現在變得這般的輕佻,簡直像……蕩婦!
說曹操曹操就到,凌帝那抹刺眼的明黃色馬上就出現在了胡媚媚寢殿的門口。
幾條黑線當頭壓下,胡媚媚痛恨這種劇情,老是壞她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