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陽競技場」黃衫絕美女子冰冷的話音剛剛落下,周圍頓時響起了一陣比較洪亮的驚呼聲,聲音中有些絲絲的驚駭。
「唉!小伙子看來還是難逃一劫!」
「兄弟!為什麼這麼說呢。」一個頗為佩服風凌城那不屈的性格的青年,有些關心他的處境,奈何,眼見對方那麼的強勢,以及從周圍那些人中聽到的點點,也讓他知道這個黃衫女子有著很深的背景,而且,看剛才那番情景,白衫少年實力比他只強不弱,而他想要出手相救,那簡直是找死,心底裡也不禁為他乾著急了幾分。
「你不知道?」旁邊剛才那個相貌堂堂,身著很是講究的中年人很是詫異的看了他一眼。
「你不是帝都人吧。」中年人幽幽的看了他一眼。
「嗯,」青年很是尷尬的抓了抓自己那有些凌亂的長髮,不由自主的露出了憨厚的一面。
「明陽競技場,就是一個修真者戰鬥的地方,在那裡既是修真者的天堂也是修真者的地獄,那裡不乏實力高強的修真者,他們或這或那的原因而被拘禁於明陽競技場裡,每場競技,通常情況下,只有勝者,沒有敗者。」
「為什麼只有勝者,沒有敗者呢。」青年憨厚的臉龐上有了絲絲的困惑。
「因為,一旦有誰落敗,那他很有可能被同場競技的對手殺死,因為,沒有人會為自己留下後患,雖然,在帝都城內,嚴禁打鬥,特別是修真之間的爭鬥,要知道,以修真者的恐怖破壞力,即使帝都多麼的龐大,也有可能毀於一旦,因此,如果有誰膽敢在帝都行兇,那他簡直就是找死了。」中年人眼見他眼中的好奇越來越盛,他也講得越來越起勁,畢竟,能在一個陌生人面前,大肆吹噓一下自己的才華,這對於每個人來說,都會情不自禁生出一種自豪感,當然,會更加的賣弄起自己的才華來了。
「哦。原來是這樣?」
「走!」幾個隨從說著就拎起風凌城,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還不忘狠狠的用腳踢了一下,風凌城那骨頭已經脫臼的大腿,然而,他們意想中所出現的那一幕並沒有發生,這著實讓他們暗自惱怒不已。
風凌城硬是咬牙沒發出一點的哀嚎聲,更遑論,會開口求饒,這不是他的性格,在他的骨子裡有著尋常人所沒有的堅毅與傲氣,他不能容忍自己做出卑躬屈膝的事情,要不,剛才,明知白衣中年人實力那麼的強悍,也不會孤注一擲了。
風凌城被拎起的那一刻,驀地,轉頭望向了數米處正冷眼望向他的黃衫絕美女子,此時,在他心底裡她是那麼的醜陋,即使,她的容貌是多麼的絕美,也難以掩飾,她內心的醜惡,眼眸中猛的爆發出駭人的寒光,只是瞬間就收斂於無形。
心底裡已經把這幅足夠讓任何男人生起一種征服感的絕世容顏,深深的雕刻在腦海裡。
就在這時,白衫少年已經被人給帶走了,望著他無力被帶走的身影,眼中流露出了絲絲的同情。
七拐八彎,穿過了一條條繁華的街道後,風凌城被帶進了一座巨大的建築物之中,只是剛剛踏入裡面,就有一個臉色冰冷的青年向他們走來。
「這是?」青年冷冷的打量了一眼,被拎起的白衫少年一眼,一眼就看透了他的修為,心底裡有了絲絲的困惑,怎麼連這麼弱的修真者也要呢。
「這是,我家小姐的意思。」
「嗯!」顯然,他們並不陌生,青年微微頷首,就帶他們來到了一間房間面前,裡面有一個體態瘦削,臉龐略顯蒼老的中年人正刻畫著什麼,只見,在這間房間裡掛滿了牌子,上面則雕刻的一個個的名字。
「大人!這是任家大小姐弄來的一個修真者。」青年對他微微躬身道。
「嗯!」瘦削中年人聞此,方才抬頭看了一眼,臉色很是痛苦的風凌城,眼中驀地爆射出一道極為冰冷的光芒,瞬間,風凌城好似忘記了疼痛,只覺自己體內的秘密都要被眼前這個看上去不怎麼起眼的中年人看透。
瞬間,他的臉色就變得很是駭然,想不到這裡面就這樣看上去很是普通的人,竟然也擁有如此恐怖的實力。
「叫什麼名字!」中年人淡淡道。
驟然,就在這時,從他體內猛的爆發出一種極為恐怖的氣勢,壓的風凌城有些喘不過氣。
「風凌城!」風凌城竟情不自禁的回答道。
「七號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