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凡……爾凡……簡舒然心裡不停地吶喊著這個名字,他的微笑,他的體貼,他的孩子氣……
淚水像決堤的洪水,磅礡而下……
對不起……
簡舒然緊緊閉上雙眼,重重地咬自己的舌頭——
他倏地停止了動作,抬頭,看到身下的女子身不如死的表情,心情大爽,傾身吻她的唇——旋即聞到了一股刺鼻的腥味。
「啪!」他惡狠狠地扇了他一個巴掌,低聲咒罵一句,修長的手捏開她的臉,鮮紅的血從她的嘴角溢出。他氣憤的是她尋死不能讓他玩盡興,還是她嘴叨念的那個名字,或許,還有其他……
他隨手抓過撕碎的衣料,塞進她的嘴裡,「想死?沒那麼容易!我還沒有玩夠呢,卓夫人,現在就讓你嘗嘗什麼叫生不如死的滋味!」說著他的手掌沿著簡舒然凹凸有致的嬌柔身軀,旖旎向下,探向她的裙底……
淚水模糊了舒然的雙眼,她木然地頭側向一側,噁心的感覺激起她全身的雞皮疙瘩。好冷,好冷,好像置身在冰庫裡。
突然一股重力壓在她的身上,「唔——」她此刻嘶聲力竭的吶喊,被嘴裡的布頭吞噬掉,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撕心裂肺的疼痛宣判著她的滅亡,她木然地睜大眼眸,裡面一片空洞,好像失了魂魄的木偶,全然不顧在她的身上繼續惹火的他。如果這個痛足以讓她永遠失去知覺就好了。
他好像是迷失心智的惡狼,面對美味誘人的食物,一味得索取,狂野,暴戾……呼吸濃重而急促,霸道的大掌在她柔美的曲線上揉搓、探索,此刻的她心跳狂亂、呼吸急促,只覺得頭暈目眩,彷彿天與地都在旋轉,意識越來越模糊……
*** ***
完事之後,他退出她的身體,鎮定自若地站起來,穿衣服,好像在自己的臥室般自然。
瞟一眼這個被自己凌辱踐踏的女人,嘴角上揚,勾起一抹邪魅地笑。
簡舒然伸出無力的手,拿掉口中的布,已經暈成鮮紅色,「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如此對我!」簡舒然啞然失聲地問道。她全身酸痛,好像骨頭都被打散了,止不住地顫抖起來。
鷹鳩般的厲眸劃過她身下雪白裙子上的那抹炫目的殷紅,玩味一笑,「折磨你,比直接對付他好玩多了,難道不是嗎?卓總經理夫人!」
「禽獸!」淚水不爭氣地湧了出來,盡力壓抑自己的哭泣聲,使得細細碎碎地哽咽聲若有似無虛無縹緲起來,正如此刻她的人。
簡舒然顫抖著把破碎的衣服披在身上,碎碎地念道:「髒,髒……」任由淚水肆意。
潤濕的眼眸比天上繁星還明亮,清麗的臉龐上劃過一條條淚痕,他的心臟好像被蜜蜂蜇了一下,刺痛感襲來。他景浩是誰啊,什麼樣的女兒沒有玩弄過,怎麼會為這種貨色而感到良心不安。
「你很乾淨。」說完,他扭好西裝的最後一顆紐扣,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