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孝瑜哥哥你先去吧!我歇一會兒。」他捂著自己的肚子。
「你沒事兒吧緯兒?」衣蓮看他誇張的捂著自己的肚子便關切的問道。
「沒事兒,就是剛才走的太急了,孝瑜哥哥你快去吧!」
高孝瑜風風火火的出了河南王府,他知道衣蓮永遠瞭解他,永遠不會過問他的事情。而高緯則在後面賊賊的笑了,他只是覺得這樣玩玩兒還真有意思,但是卻不知道自己母親醞釀的並不是把李荊兒趕出皇宮的陰謀,她是想致她於死地。他不顧衣蓮在身後叫著他的名字,便又快步的走出河南王府,準備按照母親的吩咐去自己的父皇那裡傳信報了,他知道那個男人若是聽到李祖娥生病的消息,會比剛剛那個更加著急,他甚至覺得自己是最瞭解自己的父皇的。
蘭陵王府鄭子歆與高長恭、李可辰一行也著了厚厚的衣服趕往宮中,沒想到這已經幾月未見李祖娥了。
高孝瑜趕到昭信宮也沒來得及通報就往裡面闖,卻不想只看到了再花園裡修剪花草的李祖娥,冬日的太陽暖洋洋的照著,讓人覺得愜意,而李祖娥額上的幾絲汗意更加讓人覺得真實而溫暖。
「荊兒姐姐,聽緯兒說你病了,沒什麼大礙吧!」高孝瑜上前開心的笑了,因為他看到額是安好的李祖娥,這讓他覺得安慰不少。
「孝瑜看姐姐這像是病的樣子嗎?興許是前幾日有些不舒服不見訪客,緯兒就以為我病了吧!」她舉了舉手裡的剪刀。
「李皇后好興致,這大冬天的我延彰宮的花花草草都死得差不多了,你這裡倒還是春意盎然。」胡圓兒也從身後冒了出來,高孝瑜用警告的眼神看了看胡圓兒,我倒要看看你胡圓兒你又想耍什麼花樣兒。其實這種事情不是說他就能一目瞭然的,他太善良,太文弱,太明媚,所以那些暗地裡的傷,他不是猜不到,只是不願意相信而已。
鄴延宮,高緯這次真的是跑的滿頭大汗了:「父皇,父皇!」他焦急的喊著。
「什麼事情把朕的緯兒急成這個樣子?」高湛慈愛的拍了拍高緯的腦袋。這個時候你會覺得他是一個父親,一個真正的平常的父親,對自己的孩子他擁有最平和與最慈愛的笑。
「李皇后病了,我來通知父皇。」他喘了口氣顫抖著說。高湛沒有再理他,一個人往殿外衝去。
「父皇。」他叫住了快速往外跑的高湛:「以後能不能不要拍兒臣的腦袋了,兒臣早就長大了,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他因來回奔跑而漲紅著臉,那樣子雖然有幾分搞怪但是眼神卻認真嚴肅的很。
「好。」高湛並不回頭只是點頭答應了高緯的請求,一個人匆忙趕往昭信宮。無論李荊兒對他高湛是怎樣的一個態度,如今她是他高湛的女人,是讓他迷戀到不可自拔的女人。他不會讓她受一點傷害與苦難,想到這裡他溫柔的笑了笑,隨即對身後的人揮手道:「你們不要跟著朕了,快快叫太醫前來昭信宮問診。」然後一溜煙兒的沒了蹤影,身後的人看著這情形都傻了眼,從未見過這皇帝跑的如此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