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夢千年之蘭陵王 痛悔的誤解 埋藏深處的隱患(4)
    「將軍,老夫還有一事要交代將軍。」軍醫為難的看著高長恭那張美的鮮艷欲滴的臉。

    「軍醫請講。」高長恭看著這個軍醫為難的樣子禁不住心裡想笑但是卻沒有笑,看軍醫那表情應該是碰到什麼為難的事情了。

    「額···這個,哎,老夫就直說了吧!將軍所中之毒非同小可,切忌夫妻同房,否則這毒便會傳給夫人。其實最深的隱患是,如若不及時拿到解藥,將軍的毒每年會復發一次,毒發之際痛苦難耐,若三年之後還是沒能得到解藥,就算是神仙下凡也難救得了將軍了。」老軍醫一臉誠懇而焦急的模樣。

    「多謝老軍醫,長恭知道了。」高長恭則好像沒事一樣,並沒有顯得十分擔心,只是臉上難免有一絲害羞的窘迫。

    「將軍的外傷已經好了,過個三五天這藥就不用再敷了,還望將軍多保重身體,那老夫就先告辭了。」老軍醫帶著醫藥箱慢條斯理的走出房門。

    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嚴重,毒發?三年?這些詞彙讓高長恭心裡像裝了鉛一樣的沉重。若是他性命不保,那他的子歆怎麼辦!有一個人子夜間的亭子裡孑然獨立著,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也不知道自己該去想些什麼。

    此時鄭子歆從身後而來靜靜的牽住了他的手,拉著他就往前面走,就像曾經在杏園一樣。不問他的意見就拉著他往前走,那次把他帶到的是西廂房,而這次她卻把他帶到了自己的房間,房間裡沒有電燈,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清楚。

    「子歆,房間裡怎麼不點燈。」他其實已經猜到了自己的妻子為什麼會把自己帶到這裡來,但是他並不願意那就是事實,他在等著看她下一步做什麼。

    鄭子歆並沒有說話,而是像在涼亭裡一樣用雙手勾著他的肩膀踮起腳尖,不過這次她親的不是他的眼睛,而是他的唇。他喜歡這樣的感覺,喜歡他離自己很近,近的足以聽見彼此的心跳,他不顧一切的深深的吻了下去。下一秒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時候,他將兩人分開來用手在黑暗裡撫了撫鄭子歆的頭髮:「夜深了,子歆,睡吧!」他喘息著說。

    「怎麼了?」鄭子歆放開了環著他的手,失落的站在一旁。見他沒吭聲便說:「是阿洛不喜歡這個妻子了嗎?還是長恭還沒有喜歡上這個妻子?」子歆小心翼翼的問著。

    「不是的,子歆。相信我,只會為你一個人而等待,我用這二十年的光陰就是為了等待你來到我的生命中來做我的妻子。我不會讓你像我的母親一樣在等待裡絕望,現在請你先相信我的拙劣的不是借口的借口,好嗎?」高長恭拉過鄭子歆的手。

    「好吧!我相信你,說說吧!你的拙劣的借口。」鄭子歆看著自己的腳尖。還好現在很黑,他根本看不到自己的窘迫。

    「現在為夫還不告訴你,因為時機未到,等到時候到了就跟你說,好嗎?」時候未到,這是他想到的唯一的辦法了,他不想鄭子歆為自己身上的毒而擔心,更不想讓她知道也許三年以後自己就會沒命。

    不等鄭子歆回答高長恭就向外跨了一步,他不能再在這裡了,如果還待在這裡他也不能保證自己能坐懷不亂了,誰讓剛才那個小女孩挑起他的興趣。

    「長恭。」鄭子歆也向前走了一步:「是因為你的傷嗎?」她的聲音小的只有這一房之內的兩個人能聽清楚。

    「別亂想了,相信我。」高長恭回頭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可是他好像忘記了,這裡很黑,根本看不見。

    「長恭···」他剛剛又要往外跨一步她又叫住了自己:「雲姐姐和韓大哥在外面。」她自己也沒想到那個秋雲會對他們的事情這麼上心,弄的韓卓也跟著瞎起哄平時看起來冷靜睿智的一對,八卦起來也是無人可比。

    「呵~」高長恭坐在床上不禁佩服起自己的媳婦來,這一招肯定是在秋雲那裡學來的,看她平時那樣子,也不像是個風情萬種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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