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母有些驚訝刑軍口中的話,轉頭看著兒子,深深地低下了頭,心裡對面前的男人滿是自責。
「好了,你別擔心,我會盡力去處理好的!」似乎意識到了妻子的不安,刑軍出聲安慰道。
刑軍在外人面前,一向都是狠辣的代表,而在刑母面前,如果說他是君子都不為過,這也一直是刑源感到奇怪的地方,他實在不明白,一向嬌弱的母親到底有何樣的魅力可以征服父親這樣的男人。
「嗯,世間萬事的發生都有它的原因,你也別太勉強,順其自然吧!好了……那你們聊吧,王太太還在後花園等著我呢!」掙開了刑軍的鉗制,刑母淡淡的說道。
刑軍抬頭與母親對視了片刻,刑源不知道他們之間有著怎樣的默契,他也聽不懂母親剛剛那句話的意思,只見父親點了點頭。
母親便轉身出了客廳。
「天氣涼,你注意加件衣服!」見刑母快走出客廳時,刑軍伸著脖子補充道。
「有什麼事,直說吧!」刑母前腳剛踏出客廳,刑軍就馬上變了眼色,冷著臉望著刑源,那天地之壤的區別讓刑源歎為觀止。
「父親最近可查出一些什麼嗎?」刑源坐直了身子凝視著刑軍以試探著口氣問道。
「你想知道什麼?」兒子是自己一手帶大的,刑軍又怎會不瞭解,目光較剛才更是暗了分,這兒子的野心,他比誰都清楚。
「他沒死!我想,你應該知道吧!」刑軍見父親的表情似乎真的如外界所傳的,有所隱瞞,頓時,心裡生起了悶氣。
「呵!你還有臉問我,你知不知道你這次闖了多大的禍?我告訴你,如果這次他沒死,如果他還能再次回到金家,我們就全玩完了!」刑父的表情有些陰沉得可怕。
刑源抬頭,一臉的不屑,在他眼中,隨著年齡的增長,他越來越感覺父親似乎並沒有外人所傳得那麼神乎亦神的,完全是個膽小鬼。明明以他們目前這幕後的家世,完全可以擺脫金家的控制,可是,父親卻如何都不願意冒險,寧願這麼多年,在金家做一個打手,一個世人不拿正眼看的打手。
「是嗎?哼,怕是怕他回不來!」刑源絲毫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反而認為父親是在虛張聲勢。
「你……真是……朽木不雕也!」甩了甩袖子,刑父重重的歎了口氣,轉身便向內室走去。
「如果你還要執意按照自己的意思去做,以後,無論有什麼後果,你自行承擔!」在推門時,刑父這樣來了句。
身後傳來了杯落地的聲音,刑父閉著眼搖了搖頭,如果說這輩子他有什麼真正輸給金輝,那……或許就是這個兒子!
兒子的衝動與愚蠢,金楦的冷靜與睿智,真的是無法比擬的。
有時,他刑軍就想不明白,以他與妻子的性格何以會教養出如此的子女,而且兒子的性格似乎沒有一點像他和妻子,如果不是親眼看著妻子生下的他,他真的要心懷疑這個究竟是不是他刑軍的兒子。
「我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一定要在刑源之前找到他!」回到房間,刑軍想了想還是撥通了那人的電話。
對方強有力的應答聲讓刑軍有種虛脫的感覺,或許當初,沒有那次衝動,可能自己也不會淪落到如此地步,自作孽,不可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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