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狼走了,沒有再回來過。我又回到了以前的生活,可是為什麼我的生活再也平靜不起來。心裡的那份掛念越來越濃了。
我經常會在深夜撫摸蒼狼送我的那枚戒指,這是蒼狼和我僅有的一點回憶。蒼狼,你怎麼捨得不來看我,不來看孩子們?你知道嗎,一年多過去了,我們的小狼狼長高了,懂事了。他們整天都纏著我問爸爸什麼時候回來。
蒼狼,一年多沒見,你是不是已經忘了我,可是為什麼我還是忘不了你。
依凡走過來在我身上披了件棉襖。「姐,進去吧,下
雪了。」
我抬頭看了看屋外紛紛的大雪。,起身準備進屋。
突然一輛紅色的跑車剎地停在院子門口,哄采急匆匆地跳下車,朝我們走來。
我抬頭看了看依凡,問到:「依凡,哄采怎麼來了?你們不是早就分手了嗎?」、
「不知道。」
洪采走到我身邊。著急地說到:「依蘿,我哥出事了,正在醫院搶救。」
我一聽,身子一歪,差點摔倒在地上,依凡急忙扶住我。問到:「采兒,怎麼回事?」
「一年前我哥從你們這離開的那晚,酒後駕車,出了車禍,一條腿失去了知覺。每天抽煙喝酒麻弊自己,今天上午,我哥在跟一幫日本黑幫撕殺的時候,為了救手下的一個兄弟,為他擋了一槍,子彈射進心臟。醫生正在搶救,生存的希望很渺小。我爸叫我過來接你去見他最後一面。」
我一聽,腦子轟的一下炸開了。我哭著抓住洪采的手,叫到:「快帶我去見他。」
洪采帶我們上車,把我們帶到一架直升飛機旁。我們急忙跑上飛機,我不知道在飛機上的這半個小時我是怎麼熬過來的,腦子只有一個信念,蒼狼,你不能死,我不能讓你死。
洪采帶我們趕到醫院。好多蒼狼的手下默默地站在手術室門口焦急的等候。
洪叔看見我,朝我走來:「依蘿,你終於來了。」
我急忙抓住洪叔。「洪叔,蒼狼怎麼樣?快告訴我,蒼狼他現在到底怎麼樣?」
洪叔對我搖搖頭。我急忙跑到手術室門口,緊緊地盯著手術室裡亮著的那盞燈。
幾分鐘後,手術室裡的門打開了。我急忙奔了進去,洪叔和那幫手下也衝了進來。
我看到蒼狼渾身血地躺在手術台上,全是血,好可怕,我茫然地看向醫生。
醫生對我們搖搖頭,「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你們節哀吧。「
「蒼狼。」洪叔撕心裂肺地吼到。
「不,狼哥,不要離開我們。」一幫手下全都抱頭痛哭。
我流著淚慢慢地走向手術台,護士幫蒼狼蓋上了白布,把他的臉用白布蒙起來。
我瘋了,徹底的瘋了,我一把推開護士,把蒼狼臉上的白布扯掉,轉頭哭著對醫生吼到:「不,蒼狼沒有死,他不會死的,你們快點救他。快點。」
醫生搖搖頭,「對不起,小姐,請節哀」
洪叔走過來,哭著對我說:「依蘿,別這樣,我們出去吧。」
「不,我不走,洪叔,蒼狼沒有死,蒼狼不會死的,他不會離開我和孩子的。我不信,蒼狼,你快起來,快起來看看我。我回來了,蒼狼,我再也不走了,我再也不逃了,求求你快點醒來。好不好?蒼狼,不要這要對我,快起來。」我瘋了似的不停地搖著手術床上的蒼狼。
阿易和阿威哭著走過來,把我往手術室外拖。我一把甩開他們的手,從阿易的褲腰上拔出他的手槍,指向醫生的額頭,哭著吼到:「快點救他,馬上,蒼狼沒有死,我老公沒有死,我的男人沒有死。快點救他。」
「大嫂,別這樣。狼哥已經去了。」阿輝哭著跪在地上對我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