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星期天,蒼狼有事出去了,最近他好像特別忙,我正在大廳拖地。洪采踩著高跟鞋啪噠啪噠地走了進來。
「依蘿,我有話跟你說」
我看了她一眼:「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說的。」
洪采氣憤地走到我身前:「依蘿,我愛哥哥,很愛很愛,誰都不能把他從我手裡搶走。你最給我搬出去,你算什麼?雖然你和哥哥領了結婚證, 但是說得不好聽點,你只是哥哥的情婦,只是哥哥發洩生理需要的情婦。」
我愣在原地,我只是情婦,只是蒼狼發洩生理需要的情婦,想起蒼狼經常那樣粗魯地折磨我。還有他動不動就命令我, 動不動就說我不聽話,要懲罰我。是的,我只是他的情婦,他的女傭。
我麻木地拖著地板,洪采一把奪過我手裡的拖把甩在地上,「我叫你搬走,難道你沒聽到嗎?」
我看了洪采一眼,然後轉身上樓,洪采跑到我前面的階梯:「我叫你離開哥哥,現在就走。搬離這裡,哥哥是我的。」
我不理她想從她身邊繞過去。
洪采趁我不注意將我使勁往後推。我重心失去平衡,滾下了樓梯。
小腹傳來絞痛感,好痛,我痛得摀住肚子在地上打滾,我感覺到我的下腹有大量的液體湧出來。然後我痛昏了過去。
下身傳來一遍一遍的痛感。我慢慢地醒過來,睜開眼,看見蒼狼坐在病床前,握著我的手。
看見我醒了,他欣喜的摸著我的臉:「依蘿,你醒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我記得我摔下樓梯,小腹好痛,小腹,我突然發現我的月事好像有段時間沒來。我疑惑地看著蒼狼。
「我怎麼了?」
蒼狼安慰我:「沒事,你摔傷了,需要在醫院養幾天,沒什麼大礙。」
我看向蒼狼,我覺他有事瞞著我,而且我的小腹一陣一陣的收縮。
「蒼狼,我是不是懷孕了。」
蒼狼看著我,過了一會,冷冰冰地對我說:「依蘿,你懷有3周的身孕。從樓梯上摔下來的時候胎兒掉了。」
蒼狼說道胎兒掉了的時候很平靜,從他眼裡我看不出一絲痛苦的表情,那是他的孩子,難道他就沒感覺嗎?還是他的心裡根本就沒有我,我的孩子對他來說無所謂。
我可憐的孩子。是我不好,是我親手扼殺了我的孩子。上天給了我眷顧,賜給我一個小生命,是我親手殺死我的孩子,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我冷淡地對蒼狼說:「你出去吧,我想靜一靜。」
蒼狼看了看我,在我額頭上吻了一下,然後出去了。我把頭蒙在被子裡,大聲痛哭,我的孩子,媽媽該死,媽媽對不起你。
我躺在冷冰冰的病床上,好冷,四周好冷,蒼狼好冷,別墅那個家也好冷,我快冷得心跳停止了。志雲,我想離開了。我不想再背著這個沉重的包獄了。
這時志雲打了個電話給我。
志雲在電話裡溫柔地叫了聲:「依蘿,我好想你,你想我嗎?」
聽到志雲的聲音的我哭了:「志雲,我好痛苦,我好想離開這個殘酷的地方。」
志雲焦急地問:「依蘿,你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你還好嗎?」
「志雲,我好累,」
「依蘿,你別哭,我想辦法盡快去接你。你等我。」
我掛了電話,緊緊地握著電話,緊緊地握住我最後的希望。我真的能離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