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回在床上,抱著枕頭蒙住頭倒在床上,這個蒼狼真是的,這麼晚了也不知道回來。
肚子餓得難受,看來絕食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我忍了忍,實在是太餓了,算了,明天再開始絕食吧。
我快步走到樓下的廚房,冰箱裡好像還有上次媽媽準備的泡白菜。
打開保鮮盒,傳來酸酸甜甜的泡白菜的味道,我口水直流,連忙抓了好大一片塞進嘴裡。
「女人,你今晚是不是又沒吃飯?」蒼狼生氣的站在我後面對我說。
我急忙放下保鮮盒,「吃,吃了。」
我聞到了蒼狼身上的酒味還女人濃烈的香水味,氣憤地走到蒼狼身前:「蒼狼,不是叫你不要喝酒嗎?還有下次麻煩你先把身上的女人香水味弄乾淨再回來。不要把家裡搞得烏煙瘴氣的。」
說完我生氣的轉身準備上樓回房間。
蒼狼站在原地愣了愣,猛然轉身抱住了我,
「蒼狼,你幹嘛,快放我下來。」
「不放!」蒼狼抱著我上樓。
「你快放開我,你身上髒死了,」
蒼狼把我放床上壓了上來,盯著我看了幾秒,眼神好灼熱。不得了,又是那種眼神,我急忙使勁推他的胸膛。
蒼狼低下頭吻住了我,用力地吸吮我的嘴唇,然後索性將舌頭衝進我口腔,狂野地圈起我的舌頭,輾轉吸吮。一隻手也爬上了的胸前。
蒼狼身上濃烈的香水味不停地充斥著我的大腦,這個男人剛才在外面跟別的女人纏綿完,又來找我,我算什麼,我只是他發洩慾望的工具。我好討厭這個男人,好討厭他身上的味道。我覺得自己好卑微。在他的眼裡我沒有一點尊嚴,是個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女人。
我用力推開他,坐在床上抱頭痛哭。
蒼狼嚇呆了,摟著我:「依蘿,你怎麼了?」
我甩開他的手,哭著對他說:「你走開,不要碰我,我討厭你。走開我不想見到你。」
我起身使勁把他推出去。關上門反鎖,倒在床上痛哭。
蒼狼不耐凡拍著房門:「女人,你又怎麼啦,開門。該死的,你快給我開開門,你這個女人的膽子越來越大了。」
好想媽媽,媽媽,你的女兒過的很不幸福。媽媽你幸福嗎?我也好想要幸福呀!
蒼狼開完堂會,走進辦公室,坐在皮椅上,「阿威,」
「狼哥,你有什麼吩咐。」
蒼狼一隻手支著下巴,「阿威,你平時怎樣哄女人?」
「啊,狼哥,你說什麼?」阿威摸了摸腦袋。
然後好像想到了什麼,大聲說道:「狼哥,你是不是和嫂子鬧彆扭了?」
蒼狼瞪了阿威一眼,阿威低頭笑了笑:「狼哥,搞定女人我最在行了,不管是什麼樣的女人,只要我阿威出碼,一定手到擒來。」
「少廢話,講重點。」
於是阿威在蒼狼面前大肆狂吹了一通。蒼狼聽得一愣一愣的。
「狼哥,就這些了,不明白再來問我」
蒼狼尷尬地瞪了阿威一眼,「還站在這幹嘛,還不買花去,記住要百合。」
「狼哥,為什麼不買玫瑰呀?女人都喜歡玫瑰的」
「叫你買你就去買,哪來那麼多廢話。」
「是,狼哥,我這就去。」阿威急忙走出辦公室,跑腿去了。
「請問,誰是依蘿,有你的快遞。」我正座在辦公室改作業,聽到有人叫我,連忙起身
「我是。」
快遞員捧著一大束百合向我走了過來
「依蘿小姐,你的花」
「我的?」接過快遞員手裡的百合,還有一盒巧克力。誰送我的,在我印象中好像沒有誰會傻得送花給我。
我打開卡片一看:女人,這花給你。 狼。
什麼意思嗎?好像他送花給我很勉強似的,勉強就別送呀,不過第一次收到這麼大束花還是挺開心的。我高興地把百插在花瓶裡。
李潔走了過來:「哇,依蘿,你走什麼桃花運了,誰送的?」
我一把拉過李潔,「小聲點,別讓其他同事聽到,蒼狼送的。」
李潔意味深長的看著我,
我尷尬地咳嗽兩聲,然後拿著書本去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