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不乖:妖孽殿下de罌粟新娘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獸性
    夏流觴喃喃的勸說,心疼的撫上她脖頸的紅痕,黑眸中隱約閃動著歉意,英俊的眉蹙成一團,稍稍透著無奈。

    這般示好,在珍惜看來,就像是豺狼要吃掉綿羊之前嶄露出的血腥笑容,是鱷魚吃掉食物時流出的那滿足而可笑的眼淚。

    「你自欺欺人的本領還是這麼的高,夏流觴,你真可憐……」

    珍惜冷哼一聲,打掉他輕撫的手,倨傲的揚起下巴,雪眸細瞇,狠狠的瞪著他。

    她的冷漠成功的激怒了夏流觴本就薄弱的理性外衣,狹長的黑眸驟然瞇緊,夏流觴蛻變成一頭發怒的雄獅,轟的一下將珍惜壓倒在暗色沙發裡。

    裙帛碎裂的聲音響起,於靜默的空氣中聽起來就像野鬼的悲鳴,珍惜纖弱的身子不住的顫抖著,龐大的恐懼感如黑色的潮水般在她的血液之中翻攪,那一晚可怕的記憶鋪天蓋地席捲而來,凍得她脊骨幽寒。

    「夏流觴,你要我的命你就拿去!你殺了我吧——!」珍惜牢牢護住胸前最後的衣帛,憤聲嘶喊,雪眸之中,滿佈驚恐,劇烈顫抖的雙肩將她的軟弱洩漏無疑。

    「想死?別想的這麼美!三年前我沒讓你死,三年後你就必須給我活!!」

    夏流觴張口用力咬住她的肩頭,洶湧的刺痛令珍惜發出一聲淒厲嘯天的慘叫,就像那咳血的子規最後的鳴呼,好痛好痛,彷彿整塊肩胛骨都要被他咬碎了般。

    而在他眼中,她強忍痛苦的表情都是一種綺麗致命的誘惑,將他所有的理智全數毀滅,殘留的只有最原-始的野-性!最洶湧的欲-望!

    「給我生個孩子,小惜,讓我們再有個孩子,這樣你就不會離開了。」

    他喃喃的話語猛然令珍惜一個激靈,愈發掙扎的厲害,豁盡全身氣力發了瘋的廝打推開他。

    他瘋了麼?居然要她生下他的孩子,荒唐,那實在太荒唐了!

    是嫌一個冤魂不夠,還要她去鑄造冤孽嗎?夏流觴,你休想——!!

    纖弱的手腕忽的被舉過頭頂反扣住,珍惜心臟一顫,只覺得好像有一把鋒利幽寒的血劍狠狠的貫-穿她的身體。心肝,脾肺,腸子全部被捅-穿,整個人瞬間支離破碎,好像被玩壞了的洋娃娃。

    珍惜厲聲的嘶喊,淒厲的慘叫,彷彿一根被扯斷的弦,逐漸弱了下去,隨著他不斷的進入竄出,化成小獸般悲哀的嗚咽,直至最後死死咬著唇,鮮血橫流,沒有發出半點聲響。

    房內是一片死寂的沉默,除卻一個發洩-欲-望的男人粗重的喘-息。

    今晚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她開始回想,為什麼會突然間變成這樣。

    一開始不是還好好的嗎?他帶她去吃日本料理,兩人說說笑笑,他送她鑽戒,祝她生日快樂。怕她玩得不盡興,送她來Toxic,她為他飆舞,艷驚四座,全場叫好。

    接下來,接下來遇到了寒風,然後爭吵開始,毆打,鮮血,心痛,痛的恨不得馬上死掉還來得爽快。

    她苦苦的哀求他,求他住手放過她弟弟,可是他沒有,他的手下不停的朝寒風拳打腳踢,打得他頭破血流,直至最後意識渙散,昏迷過去。

    後來,她拚命的廝咬怒罵他,結果被強行拖進了包廂,再一次,被他……強-暴!

    他口口聲聲說愛她,真的愛她,可是夏流觴,你這樣的毀滅,侵佔,瘋狂,撕裂,凌-辱,真的不是愛情。

    你的愛太可怕,太血腥,我要不起,我只想逃,我好恨當初遇見你,如果沒有一開始的相遇,我現在或許還是那個衣食無憂的大小姐,活在夢幻的城堡中,閒逸的生活著。

    完全不會知道在這個世界上獨自靠雙手生存下去竟是這麼艱難的一件事,也更加不會知道,當一個女人無權無勢,還背負著巨額欠債時,那種龐大噬骨的壓力足以將她的血管壓爆。

    是你讓我看清楚這個世界的殘酷,血腥後開始反省,可是你現在又自私的想要我變成最原-始的天真無邪,夏流觴,你真的是在做夢。

    被毀的支離破碎的東西,就算再怎麼補,也還是會有縫隙,更何況人,傷口好了,傷疤還在,即便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變淡消失,那種疼痛,卻已經被深深刻進骨子裡了。

    他覆在她身上,每一寸肌膚都像是從火爐裡煉過一樣,燙的幾欲將她熔化,可她卻感受不到絲毫暖意,恰恰相反,她冷得快要凍僵了。

    淚流乾了,心枯竭了,珍惜沉默的望著牆壁上的時鐘,剛好十二點整,她的十九歲生日,再一次血腥的渡過,疼到肝膽俱裂。

    沉睡的記憶被一層層的剝開,那些恥辱的傷疤與缺口再一次生生刺進眼眸。

    從她開始懂事起,每一個生日,都是不快樂的,因為她的生日就是母親的忌日,所以父親從來都不會陪她過生日,而是默默的擦拭著母親的相片哀聲歎氣。

    沒有人注意到她穿了新裙子,特意紮著小辮子,打扮得漂亮光鮮,好像誤落塵間的天使安琪兒。

    後來,她刻意避免過生日,避免在生日這一天與父親同桌吃飯,而父親亦每次都會借口公司事忙,叫王媽陪她。

    原以為會一直這樣,在眾人艷羨的目光中長大,即便她對平常孩子過生日時可以得到父母親一句簡單的祝福而羨慕不已,她還是她,倨傲的揚起下頜,童氏集團的千金大小姐。

    直到十二歲生日那年因他而改變,第一次,有人給她買蛋糕,在生日的時候對她笑得彷如天神降臨,可如果她知道這麼一次偶然的相遇所獲得的幸福,需要以後無盡的痛苦與折磨來換,她情願,從來就只有孤單一個人的生日。

    十六歲生日,家破人亡,鋃鐺入獄,十八歲生日,稍稍打扮的好看了點兒,被四五個手腳粗大,孔武有力的女人打得個半死。

    邊打邊罵,你個小騷-貨,進牢裡還這麼不安分,盡想著勾引男人,犯-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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