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夏總裁一定要,也不是不可,一夜八百萬,如何?」
珍惜媚笑著摟上他的脖頸,將他瞬間的疑惑與訝異盡收眼底,唇角的微笑,更加瑩亮動人,若秋夜寒星。
他敢要,她還怕不敢給?
別拿三年前的她進行對比,現實比真愛還要來的殘酷百倍!
夏流觴古怪的看著她妖冶美麗的小臉,那對雪眸之中不加掩飾的漠然,彷如一柄削骨的利劍,狠狠扎痛他的眼。
深吸一口氣,胸口溢著深邃的痛楚,劇烈起伏的厲害,他的視線忽然掠過她血流不止的手腕,心臟驟縮。
「這是怎麼回事?!」
黑眸瞬間森冷的可怕,緊緊的箍住她纖細的手腕,彷彿割裂的是她的手腕,割碎的是他的心。
「怎麼回事?呵,不是看到了嗎?」
珍惜笑意更深,漫不經心的撕開血肉模糊的紗布,絲絲噬骨的疼痛直刺心髓,令她的笑容微微變得僵硬。
一道蜿蜒醜陋的疤痕猙獰的曝露在空氣中,就像一條被扒了皮的水蛇般,裸露淒厲,崎嶇可怕。
讓人看了,脊樑骨無端端發寒,眼眸森冷如冰,仿似多看一眼,眼睛便會當場瞎掉!
珍惜冷冷與他保持著距離,拒絕他的靠近,淡淡道。
「說個笑話,你聽聽看。曾經有個傷心欲絕的傻瓜,受不了戀人的欺騙與陷害,受不了內心的譴責,在牢裡割腕自殺,幸運的是,她沒死成,現在反而還活生生站在那個騙子面前。你說,這個笑話好聽不?」
笑靨如花的臉找不出半分哀傷,明媚的彷如冬日的暖陽,卻讓人感覺不到絲毫溫度。
夏流觴薄唇微動,喉嚨乾澀的脹痛難忍,這樣的童珍惜,令他有種茫然的無力感。
為什麼那麼血腥撕裂,令人膽戰心驚的一切,從她嘴裡說出來,是那般的雲淡風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