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門一關,他夏流觴就算是三頭六臂都休想進來!
偏偏,就在她前腳剛跨進房門,後腳突然被人一勾,重心頓時不穩。
咚的一聲悶響,珍惜狠狠摔倒在地,全身酸麻的厲害,疼的小臉頓時揪成一團。
「小惜,你什麼時候又開始玩這種欲擒故縱的小把戲了?不過,我很喜歡。」
夏流觴唇角微揚,笑容如空谷幽蘭般清靈,卻透著絲絲危險的氣息。
伸出手,欲要輕撫上她白皙如玉的臉龐,卻騰地被珍惜重重打下!
「拿開你的髒手!夏流觴,你到底又來這裡做什麼?!」
不願與他再多加牽扯的珍惜索性撕破臉皮,憤怒的厲喝,雪眸之中翻湧著濃濃的敵意。
「我不是說了,我想你……」
為了等她,他下午兩點一結束工作就匆匆驅車趕了過來,一直等到夜幕降臨,她才姍姍來遲。
他等不及想告訴她那個答案!
「想?想什麼?想我的人,想我的身體?」
珍惜連珠似炮的質問,冷笑如勾,看著他俊眉隨著她的話而不悅蹙起,唇角的笑容愈發顯得諷刺異常。
「夏流觴,我說了,你要洩慾出門左拐,我不是你的洩慾工具!」
雪眸緊瞇,迸發出妖冶凜冽的光芒,如銼刀般,狠狠捅進他剛剛還激動萬分的心口上。
「你這個女人,是不是非要我將你摔碎,撕裂,才肯乖乖聽話?」
他大力的扣住她纖弱的下頜,猛地將她按進沙發壓倒,鬼魅般幽冷的話語若午夜的葬歌般華美,卻讓她生出一縷刺骨的森寒。
「除了強迫,除了威懾,你還會什麼?不是已經玩弄過了嗎?不是已經報復過了嗎?夏流觴,我童珍惜到底還欠你什麼?你說啊——!」
珍惜陡然提高音調,彷如一頭躁怒的小獸般嘶吼,手腕處的傷口因為過度掙扎而崩裂開來。
涓涓嫣紅的血滲出,雪白的紗布蒙上了一層妖紅色,絲絲噬心的痛楚如無孔不入的水銀般侵灌全身。
秀眉緊擰,她蒼白的唇瓣微微顫抖著,氤氳的水霧在雪眸之中不斷的翻滾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