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恣意的射了進來。
透過白色的窗簾,打在躺在凌亂床上的兩人,那光潔的皮膚,反射著曖昧的光芒。
「唔!」嚶嚀一聲,周涵雅秀眉輕皺了一下,不安的翻著身子,但這一下,卻扯著了身體上的傷痛,長長的睫毛撲閃著睜開了,「嘶!」她不由的齜了一下牙。
她的動作,也將一旁的安德烈吵醒了,轉身過來,安德烈心疼的看著她,「很痛是嗎?」
黑眸看向他那微皺的眉頭,再看著他那結實的胸膛,最後俏臉一紅,整個身子滑到了被子裡面,一隻手在裡面摸著,光光的,什麼都沒有穿,這讓她的臉像是放到水裡煮過似的。
嘴角挑起一絲笑意,安德烈邪魅的看著她,「怎麼了?害羞了?」
橫了他一眼,周涵雅往下縮得更深了,「你快別過臉去,我要穿衣服了。」
「不許!」修長的手一伸,只見那蓋在床上的幾件衣服便飛了出去。
「喂,你——。」探出頭來,周涵雅不滿的叫著,光潔的肩膀也微露了出來。
「雅,你答應我的,要為我生一堆寶寶的。」雙手溫柔的按住她的肩膀,安德烈靠近她的臉龐道。
「我,我哪有答應呀!」不屈的叫道,將臉撇到一旁去,嘟著一張小嘴。
「呵呵。」看著她這幅可愛的表情,安德烈俯身詭異的說著,「你不答應也不行了——。」俯身,他親吻著她胸前的那個蝴蝶胎記。
「喂,喂,你幹什麼?啊,不要搶我的被子,你壞蛋,放開我啦,我不要——。」最後的聲音,被淹沒到安德烈那深情的吻中了。
他們倆人,整整在床上纏綿了一早上,直到中午的時候。
「伯爵,小姐,午餐時間到了。」西泊爾冰冷的聲音自房間外響起。
「嗯,好的,馬上來。」周涵雅大聲的叫著,然後一把推開安德烈,幾步跳到幾米遠處,身上裹著雪白的被單。
從床上緩緩的坐了起來,安德烈一臉無辜的表情看著她,「你把被子搶走了,我蓋什麼?」
一隻手指向地上那一堆衣服,「去,給我把衣服穿起來。」
視線掠過床上,然後一頓,小臉上露出異樣的表情來。
順著她的視線,安德烈看見床上的那一抹嫣紅,眼底閃過一絲溫柔疼惜,看向周涵雅,向她朝了朝手,「雅,過來!」
聽話的裹著被單走了過去,不知道為什麼,眼眶突然濕潤了起來,心頭湧現一股奇怪的感覺。
「雅,我會永遠的愛你,疼你,你是我的人,我安德烈的女人。」霸道的將她擁入懷中,安德烈感受著她的氣息。
「嗯!」點點頭,她雙手掛上了安德烈的脖子,認真的說道,「你也是我的男人,我周涵雅唯一的男人。」
「當然!所以,現在你唯一的男人要服侍你了。」
「幹什麼?」雙手捂胸,周涵雅警惕的看著他。
指尖一勾,一件衣服便飛向了安德烈的手中,嘴角一翹,「當然是侍候你穿衣服了。」
俏臉紅了紅,然後點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