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女傭de契約情人 天使的契約 48束縛的少女
    在安靜的黑暗裡,

    數著自己的血滴的聲音,

    感受自己生命流逝的速度,

    是不是,特別的讓人覺得崩潰!

    *

    一張照片傳真到歷流觴的手裡。

    雪白的少女穿著一件淡粉色的長裙,如被祭祀的無辜羊羔一樣被束縛於黑色大床之上,四條血色的繩索將她的四肢牢牢的綁縛,蒼白的小臉,無力微合的眼睛,無色的唇……無一處不讓人心憐神動。

    在她的手腕處,一隻細細的空心針管閃著一抹刺目的冷光……管端,輕輕的向外滴著血滴……

    一滴凝於管端,一滴已經滴了出來,將黑色大床暈出一塊深深的水漬……

    歷流觴身臨其境般的感受到黑暗,束縛,失血……空洞而冰冷的血滴,是那個空間唯一的聲音……

    此時的凌微笑會有什麼感覺呢,絕望的冰冷……流逝的生命……和他的,無所作為!

    心,一下子拎在半空……眼睛痛得瞪了出來,那一瞬間,有一股電流強烈的打擊著他的心……一時間,竟覺得自己無法正常的呼吸了。

    痛,太痛……實在是太痛了。

    忍了一分種,他按下鈴,打給秘書:「給我訂最早的一班飛機……」

    他一隻手撐在桌邊,無力的顫抖著,幾乎站不身體。

    此時突然感覺到……後悔莫及。

    如果上天能再給他一次機會,他願意放棄一切,來保有她的生命。

    這畫面,太可怕,比他所想像過一切惡夢更惡夢!他原來只以為她不愛他會是一種大的傷痛,更現在卻發現,她永遠的離開這個人世,才是他最最無法接受的事。

    從今以後,還有誰還會在午夜,用那一雙安靜的眼睛,溫柔的凝視著他。誰還會在他累極的時候,給他一個淺淺的微笑呢。還有誰……

    東方御邪閃過來,嚇了一跳,問:「怎麼了?」

    歷流觴看著東方御邪,似不認識他一樣,看了半天,才道:「你在家看著,我自己去。」

    「怎麼了,阿力還沒到呢,他擺不平麼?」東方御邪問道。

    「有什麼事你現在趕過去也未必來得及,而且在飛機上聯繫也不方便,說不定反而會錯過很多事,不如你指揮著,比較好。」東方御邪以旁觀者的角度分析。

    歷流觴只是不說話,他雖然贊成東方御邪的意見,可是他意已決。

    東方御邪不再說話了。他知道歷流觴不是一個容易勸動的人。

    正好有一趟飛機就要起飛,歷流觴不再廢話,收拾東西閃人,東方御邪親自護送,在路上聆聽歷流觴的一些吩咐。歷流觴簡衣便行,出國弄得和去超市一樣,只帶了一個極小的證件包。

    武大比較深穩,他聽到歷流觴離開,只是回答了一個字:「好。」便再無下文了。

    相比之下,東方御邪更鬱悶,覺得自己特別的娘。

    *

    凌微笑醒來,手腳都松著,整個人換了一件白色的長裙,腕部不知噴了什麼藥,居然也不感覺到痛了。她嚇了一跳,抱著自己的胸,坐了起來。誰替她換的衣服?!

    身體沒有感覺到什麼異常,應該是未受到別的暴力侵犯。她坐在那裡發了會怔,門外響起敲門聲。很輕和的很有禮貌的那種。

    凌微笑壓低的嗓音,道:「請進。」

    門被推開,那個醫生換了一件花襯衫,推了一個小餐車走了進來。「好些了吧?」

    凌微笑微微點了點頭。

    「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要先聽那一個。」醫生挑眉,將東西放在窗戶邊的小玻璃圓桌上,很漂亮的西餐,看著還熱騰騰的,多少有些食慾。

    凌微笑淡淡的回答:「按你喜歡的順序就可以了。」

    醫生笑了,「好消息是在我的努力下,羲少準備放了你。」

    凌微笑並沒有開心,只是靜靜的注視著面前這個多變的男人。

    醫生笑了,真誠的,孩子氣的笑,「壞消息是昨天欺負你的那個白種垃圾死了。」

    凌微笑臉色一冷,她沒有忘記醫生所說的話,殺了那個男人嫁禍於自己。「不是我殺的。」

    醫生的眼睛裡滑過一絲憐憫,然後用一種極為肯定的姿態道:「剛才我去檢查過了,是電擊死,他沒有被搶救活。你可以明顯的看到,他的皮膚有些變黃,那是皮膚金屬化,也是電擊死的一個存在現象。當金屬電極與皮膚接觸時,金屬微粒沉著於人體皮膚或組織深處,這種現象叫著皮膚金屬化。由於接觸皮膚金屬的不同,所形成的皮膚金屬化顏色也就有別。如銅導體形

    成的皮膚金屬化呈淡綠色或黃褐色,而鐵導體形成的皮膚金屬化呈灰褐色。電壓愈高,電流作用時間越長,皮膚金屬化現象越明顯。我只是檢查了外傷,不過如果法醫來還可以檢查出內傷,擊死屍體還可檢見一般窒息徵象和內部器官損傷徵象,如屍斑呈暗紫紅色、心外膜出血、肺膜、腦膜出血、水腫等。這些東西都是沒有辦法做假的。」他深深地看著靠在床邊退無可退的凌微笑,看著這個丫頭鎮定的面具再也掛不住了,她垂下那一雙會說話的眸子,臉上那一種淡淡的討人喜歡的微笑再也看不見了。

    醫生輕輕的歎息一聲道:「在這裡,是非常講究司法律公正的,法律證據的研判,會拖上很長時間。你要有思想準備,你也許會做牢。就算是不做牢,亦會在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內,需要全身心的投入這個案件之中。」

    凌微笑整個人顫抖起來。縮成小小的一團。

    不……她在內心深處,無比絕望地喊叫著……那悲慘的聲音不斷的在耳邊迴響著……不!不!不……不要!

    我不要做牢!

    「你可以走了?」醫生彬彬有禮的道。

    凌微笑瞪大眼睛看他,走,現在,她能走到哪裡去。

    醫生看著凌微笑,像上帝俯視著蒼生。

    *

    阿力下了飛機,和徐銀美聯繫。第一時間趕到了飯店。

    「現在怎麼樣?」風塵僕僕的阿力一遇到徐銀美,只打了個招呼就直接切入正題。

    徐銀美憂心忡忡地道:「警察們說去那個地方搜索之後,一個人都沒有。向東正在找自己的朋友再查,而且去和歷羲之聯絡上了,要讓他放了小笑。向東說雖然現在小笑在他們手裡,但至少沒有真正的生命危險。唉,雖然我不是不相信向東,但我只要沒有親眼看到小笑,總是不放心。」

    「在哪裡發現凌小姐的。」阿力強調:「給我確切的地址!」

    徐銀美從錢包裡翻出一張名片,將地址寫下來,遞給阿力。

    阿力接過來,想了一下道:「我和東爺聯繫一下。」

    徐銀美點了點頭,「他剛才找本地的一個朋友,說是在這地方勢力很大。到現在沒回來。」

    阿力想了想,對徐銀美道:「我出去一會兒,有消息,會通知伯母的。」

    徐銀美眨了眨眼,道:「麻煩你了。」

    阿力點了點頭,沉默的離開。

    出去,打電話給歷流觴,手機關機中,無法接通。再打給東方御邪。「御少,我找不到觴少。」

    東方御邪聲音很沉重,「到了,觴也趕過去了,估計比你遲上幾小時。有什麼情況嗎?」

    「暫時還沒有什麼發現,不過我打電話給徐向東,他沒有接。然後,我去找徐銀美,徐向東避而不出。我看他沒有真正和我們站在一起的誠意。」阿力分析著,覺得有些奇怪。畢竟在找凌微笑這一點上,二者的利益是相同的,沒有理由,徐向東要這樣做,是不是以前歷流觴和徐向東有什麼過節。

    東方御邪沉呤了片時:「你已經在哪裡了,自己動手查吧,不過要小心些,我已經通知了在美國的朋友,他備好了車,在飯店門口等著你了。」

    阿力道:「好,我先去出事地點看一下,有情況再告訴你。」

    *

    The cheesecake factory翻譯到中文的意思就是芝士蛋糕工廠。這個餐廳是美國最成功,最好的連鎖餐廳之一,金紅色的燈光將一切物體切出一種奇異的明暗氣氛,光線有些暗,比較適合情侶們用餐,而不是現在這樣,由二個亞洲帥哥坐台。

    「柳少,好久不見。」徐向東的微笑在業界是出名的,是笑面虎的代名詞。

    「東爺。」柳少白伸手,二個男人優雅的握手,連手的角度都非常的符合著某種大家公認的禮節標準。這是從小到大世家子的教養深入骨子裡的味兒,不是一個平民輕易能學到的。

    「不知道柳少什麼時候來的,是不是準備在這裡長住了。」

    「一周吧。」柳少白道:「出來走走。國內很悶,我在這裡應了C大學的邀請,準備教一段時間的行為工程學。」

    「啊,正好,我們家的表妹也要在你就職的學校讀書,請多多關照啊。」徐向東揚了揚眉。

    「凌微笑還是凌可愛?」柳少白沒有裝呆,反問。

    「凌微笑。」徐向東道:「聽說你教過她一段時間。」

    柳少白了看了徐向東一眼,才道:「是。」他不是很明白徐向東的意思。這樣急急忙忙的喊他來,難不成就為了凌微笑在他手下上大學打個招呼。

    不可能。以柳少白對徐向東的認識,他覺得嗅到了危險的氣息。

    *

    美女們,玉手輕點文下的《我要推薦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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