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女傭de契約情人 疼痛的契約 疼痛的契約
    *

    韓小初放下電話。她瞪著前方,覺得好奇怪。明明,明明不是說這些的,可是面對那個凌微笑,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想拿出自己的最好最強悍的一面去應對。

    似不是這樣,不足以證明自己比對方更好,更適合歷流觴一樣。

    她其實,沒有她說的那樣堅定,有辦法。

    她知道歷流觴對自己的感情,在某個層面上,是任何女人,包括凌微笑永遠也比不上的。她只要開口,不管是上床,還是歷夫人的位置,歷流觴都會立刻答應她。可是,她不要這個。

    她不要這種要求來的感情。她要的是另一種,完全由歷流觴自發的真正的男女之間的感情。

    可是,歷流觴那天告訴她。感情是理智無法左右的。其實,就等於在說,我,不愛你!

    不愛我,可以!我願意在你的身邊長長久久的守護,直到某一天,精誠所至,石之為開。但我絕對不能允許你愛上那個凌微笑。

    有些事,她一個人就可以辦到。可是某些事,不找些幫手不行。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東方御邪!手機,按了2鍵,在她的手機上,第一順位是歷流觴,第二,就是東方御邪了。

    「御,有時候嗎?」

    「如果是陪小初妹妹,我當然是永遠有時間。」東方御邪笑語。

    韓小初笑笑:「沒那麼嚴重,我只是想問你一個問題!」

    東方御邪嘿嘿一笑:「問吧!」

    「如果我恨一個人,不希望她再出現於我的視線中,我要怎麼辦?」韓小初的聲音裡沒有恨意,只是淡淡的。

    東方御邪沉呤了一會兒,道:「凌微笑麼?!」

    韓小初道:「和聰明人說真是舒服。」

    「你打算怎麼做?」東方御邪謹慎的問。

    「不知道,但我希望,她能離開觴。她家不是缺錢麼?她不是為了錢才和觴在一起的嗎?她能為了那個原因屈服第一次,就必定能為同樣的原因做第二次第三次的屈服。」韓小初靠在床邊,深深吸了口氣,感覺到的腹部傷口的脹痛。雖然是個很小的傷口,但卻能這樣的疼。大概是因為太深了吧。什麼東西傷及內臟都不會是輕微的痛。

    東方御邪道:「觴控制了凌微笑,並不是完全因為喜歡那個丫頭。而是貓戲鼠一樣,能長長久久的讓凌天生那邊痛得掛心。如果你現在放了這個丫頭,觴哥絕對會生氣的。」

    「我不放。我不想讓觴哥生我的氣。」 韓小初輕輕地補充道:「但是,你可以。」

    東方御邪的聲音突然變得很奇怪:「我可以?!」

    韓小初肯定地道:「是,你可以。」

    「為什麼?」東方御邪聲音低啞。

    「因為,你愛那個丫頭!」

    東方御邪完全沒有了聲音。沉默了一會兒,才想到韓小初的意思:「你是要我假裝喜歡那個丫頭,幫她逃離觴!」

    韓小初笑了:「是。你肯不肯,為我……做這一件事。」

    「你想過沒有,感情的事,本來就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如果她這樣離開了觴,也許,這一輩子他都會忘不了她。這樣,你也願意。」東方御邪小心翼翼的埋住自己的心情。

    「我不願意。」韓小初苦笑:「但,已是沒有辦法。再發展下去,觴鐵定會愛上那個丫頭的。我們都知道觴是一個多麼重情講義的人,他總是說要選擇自己所愛的,然後愛自己所選擇的。如果他愛上誰,那就是一輩子的事。我希望在他們的感情還沒有真正深入之前,斬斷這所有的綺麗,讓這成為一場絢爛的夢也好~!」

    東方御邪道:「我試著去說服她。」

    「不,你只要現在接近她,讓她對你產生好感就行,我會挑一個最適當的時候,再告訴你。」

    東方御邪停了一會兒,才說:「小初,你知道,我和觴都一樣,希望你能幸福。如果你要觴,根本不需要除掉凌微笑,你只要和觴說一聲,你要嫁他,就可以了。」

    韓小初笑笑:「說我需要的只有這個,我何必等到現在。」在這一份愛裡她已是伏得太低太低,只有這一點,她堅持自己的驕傲。她要他親自來求她嫁給他。而不是什麼道義什麼同情什麼要求!

    東方御邪道:「可以。我會按你所說的做的。只是,你要好好顧全自己的身體。」

    電話掛了,沒有人提到幸福。似歷流觴和韓小初在一起,就連她自己都隱約感覺,沒有幸福可言!

    *

    大概是白天昨多了,走了團。

    半夜,凌微笑被驚醒了。身子被摟在一個熱熱的懷裡。不必說,一定是歷流觴。

    她側眸,就著淡淡的一點月色看著這個奇怪又複雜的男人。大概 是累了,睡著很熟。英俊的臉孔很放鬆,唇邊微微露出三分笑意,顯得很年青,甚至有一絲孩子氣。他的一隻臂膊佔有性的將她整個彎在懷裡,身子卻側著盡量貼在床邊守護著她。被子下,另一隻手,輕輕捏著她的左手。免得壓住了傷口。

    這麼沉穩乾淨的男人,和初夜時那個暴戾凶殘的變態相去甚遠。回憶慢慢的侵入心間,凌微笑搖頭,將那裡不好的東西拋掉。年青和時間,是她心靈最好的治療藥。一個人活著,總是得向前看,要不然深陷在痛苦的過去之中,真正沒有辦法活了。

    可惜,一個人越想讓自己忘記某事的時候,反而會記得越清楚.

    那些令她痛苦的記憶,會在她不那麼疼痛的日子裡跳出來,刺痛她的平靜。她很想就這樣用力的推開這個男人,或者順手拿著什麼東西,趁著這個男人熟睡之時,用力的,狠狠的,砸死他。

    可惜,她不能。不是不敢,是不能!她還有大把美好的日子要過,不會把人生浪費在這種沒有意思的報復上。

    何況,她,走進歷家的時候,就知道自己要面對什麼了。那些東西,雖然超出了她的想像,卻沒有逼她到崩潰。一個人只要沒發瘋,就得用理智去過完剩下的人生。

    她只是覺得人生很奇怪。照理論來說,她應該對這個人的懷抱感覺到恐懼和噁心。

    可事實上,也許是他有一種極為乾淨的氣息吧,他的懷抱並不令人噁心。只是心理層面上,仍然感覺到極不舒服,時時有逃離的衝動。

    當然,她深知,在這個世界上每一個有都是無奈的。大多數人,都不得不和自己所深深討厭的人見面。比如你再怎麼討厭這個同學,這個老師,這個同事,這個老闆,可是,在普通情況下,都沒有辦法選擇永遠不見面。

    我們做不到改變社會,唯一能做的,只是適應。所謂成長,也不過就是一個學習接受的過程。我們接受了生命裡很多不受期待的現實。接愛生命的不完美,慢慢磨合,適應。

    凌微笑彎成唇,覺得自己的適應力還是跟不上歷流觴變態的速度。

    她啟唇,近乎無聲的道:「你有二張臉,一張是變態,另一張還是變態!如果老天給你第三張臉……我希望,可以正常一點!」

    話落,歷流觴再也忍不住,低笑出聲。睜開眼,深深地看進凌微笑驚謊的星眸中。

    他喜歡凌微笑這孩子氣一一面。似受了再多的打擊,她總能於天性的平淡美好間得到恢復,完全是孩子,不管被家人打得再重,嚇得再無情,一回頭,就會又露出孩子的頑性。這,真正就是天性了。

    他低低的用一種近乎挑逗的聲音將口中熱氣慢慢沾上凌微笑的脖頸:「你說,我怎麼才算正常!?」

    凌微笑抿緊了唇,閉上眼睛,決定睡覺了。

    歷流觴側身邊去,將一個輕吻印在凌微笑顫抖的頸部,一邊火熱而又殘忍的哼哼哼:「你今天咬得那口真重,要不要我還你一下。」

    牙一口刁住了粉嫩脖際,微微的刺痛帶給人另一種強烈的感官衝擊。

    凌微笑視死如歸地閉上眼道:「你快咬……咬過睡覺。」聲音到後面有些慘兮兮地。大概是想到這個變態一切行為皆有可能,而感覺到害怕吧。

    歷流觴低低的笑,被這個丫頭逗得好樂。他只是不斷舔弄,慢慢在凌微笑的脖頸處游移,似想找到一個好的下嘴口,挑三揀四的。

    凌微笑又癢又怕又極度難受。閉著眼,挺翹雙睫不斷的顫動,無比鮮美可口。

    媽的,想想一口狠狠咬下去!歷流觴這樣想著,人反而鬆開了口。因為,就這樣呼吸相交織的時候,歷流觴身體會產生自然反應,有慾望,可是因為凌微笑的身體狀況而不得不隱忍。

    所以尺度就是相當重要了。再挑逗下去,那就是在自找麻煩,那個丫頭甚至都沒有辦法用手幫他解決慾望。

    歷流觴是個於性事上很有經驗的男人,自然將無限嚮往的眼神盯在凌微笑粉潤小嘴上,不過期待歸期待,凌微笑的身體怕是連這種的也禁不起吧。歷流觴苦笑,就算是身體沒事,讓這個彆扭丫頭為自己做到這地步,也一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他在自己的慾望還未完全抬頭之際,果斷的放開凌微笑,道:「讓你欠著,睡覺!」因為慾求不滿,口氣不悅。

    凌微笑如釋重負,僵直著身體一動不動。

    夜,突然變得特別漫長,漫長得似無邊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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