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廚房裡忙早飯,等二個人下來,早飯已經擺上桌子了。內容豐富,令人食指大動。
凌微笑懷疑地看了歷流觴一眼,這禽獸還能為了體貼她特別叫了廚師?好似……記憶裡還沒有人為她這樣做過。
坐在歷流觴的對面,沉默的享用。早晨的微風從窗外吹進來,帶來冷冷的新鮮空氣。不時有鳥兒自果樹上婉轉鳴叫,氣氛不是不美好的。
凌微笑吃了早飯背上書包。
歷流觴掃了凌微笑的胳膊一眼道:「還要上學嗎?」
凌微笑皺眉,這男人是在關心我嗎?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窗外,咦,太陽還是好好的打東邊出來了啊,這男人表現怎麼還這麼詭異!
雖然這樣想,也不敢不回,僵硬而低柔地嗯了一聲。
「讓他們送你。」歷流觴吩咐道。
凌微笑又瞟了歷流觴一眼,難不成他在家裡虐她虐得不夠,還要到學校繼續禁錮著她?「不用麻煩了,並不遠。」
歷流觴看也不看凌微笑一眼,酷酷地道:「只要你一天是我的人,就一天活在我的保護之下,那天晚上的事,我不允許它再發生。你有什麼事,他們會為你解決的。」
說不上是什麼感覺,凌微笑站了一會兒,什麼也沒說,轉了身子離開。
歷流觴抬眸,勾唇,微微一笑,那種表情,淺淺的顫抖,是感動的表情嗎?!
「觴少,小初的飛機就要到了,現在要趕到機場去嗎?」阿力盡職的問候。
「好!」歷流觴想到什麼似的,第一次臉上泛起溫柔笑意,「那丫頭來了,估計大家又要熱鬧了。」
阿力也笑,「是啊,大家都盼望她趕緊的回來呢。」
*
「微笑,你手怎麼了?」衛小貂大驚。凌微笑是那種極為細緻的人,做起事來行雲流水,不會有那些魯莽的意外傷。
「啊……沒事!」凌微笑淡淡的笑笑,單手打開課本。
衛小貂不是那樣好糊弄的人,一個勁地問:「你知道嗎?現在家庭暴力之後,受害人多數都說是自己跌的滑的,其實這樣更助長的那些變態的威風,你告訴我,是不是你變態的爸爸?我讓我爸爸找幾個人臭打他一頓,媽的,敢打我的朋友,都活膩了!」
凌微笑好笑地說:「上次,你媽還說你爸再給縱著人陪你胡鬧,定斬不饒,你還要害你爸?」
衛小貂臉一紅,笑:「不然,我找觴哥去,讓他把那個變態打得生活不能自理!」
凌微笑的笑容僵在臉上!
她不知道怎麼面對自己的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