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捲入這種生活,被歷流觴這樣的凌辱折磨,
我居然沒有生病,沒有發瘋!
反而適應力一流的開始以一種平靜的態度來對待這種局面,
我看到歷流觴眼底的壓抑不住變態的興奮,
有些人遇強則更強,他一定會想著再施壓施壓,看看污辱到什麼地步,才能讓把壓服!
是不是,一個人堅強,就要多受些苦?
*
「看來我還沒有完全滿足你,那麼就再來一次。」歷流觴的話,危協的意思大過實際!
凌微笑從痛苦裡平靜下來,受到傷害的她本能的想給予敵人同樣的傷害上,她轉過臉,直視歷流觴,淡淡地道:「沒有一個女人會在性上,真正輸給某位男子。因為我們需要做的只是承受而已,你確定,你能一直硬起來做到我認輸為止嗎?」
歷流觴呆了一下,這個女孩子總是給他意外不斷,雖然看著清澈透明,但他好似永遠不知她真正想什麼?不知道她下一步會說什麼做什麼!就這樣平靜的理智的說出這種挑釁和沒大腦的話,卻又用這樣自然不過的調子,有一種極其迷人的感覺讓歷流觴並不會太生氣。不過任那個男人也不可能在這方面輕易向一個才開苞二次的天真女孩子認輸吧。
他壓下身子一邊殘酷地冷笑:「好,我們可以試試看。」
這真是一場酣暢淋漓發洩!每當歷流觴一動,都是一片汗水滴下來,熱辣的滴到她雪白的胸前,歷流觴認真專注,表情猙獰,做到像拚命,凌微笑的內心劃過一絲懼意,身體的疼痛不舒服都成了其次。
可是,她選擇什麼也不管,只是努力的去感覺,去適應。反正身體有感覺,她極力放柔軟,看看誰能撐到最後!
很痛,很痛,卻仍用那麼清白的眼神專注的凝視著他,這是一種極女性的態度,並不故做嬌柔,卻讓人能感覺周圍的時間都慢了起來,一切都是那麼寧靜。
好像被某種溫馨的感覺所誘惑,歷流觴本是雙手半撐在沙發上,卻慢慢壓下身子,似被那一雙彎眸吸引住,用唇,極其溫柔的含住了凌微笑,並不吸吮,並不廝磨,並不舔咬,只是那樣溫柔的含著……
貼得那麼近,二雙大眼睛仍是對視著,他凝視著她,從頭到尾,他凝視著……
有一種奇怪的溫柔,
一切,都變了
*
清早,當凌微笑睜開眼睛的時候,沙發只是躺著自己一個人。身體上裹著一條毛毯,那扇窗戶什麼時間關上了,屋子裡很暖和。她爬起來,用毯子包裹好自己,上樓清洗好自己並換好校服,只是瞟了一眼鏡子,看看儀容是否整齊,然後就決絕離開。
走路的時候還能感覺到火辣辣的刺痛著,但和第一次比,天上人間!
再下樓,歷流觴已是衣冠楚楚的坐在早餐桌前,他的手裡拿著一份早報瀏覽。英俊的臉上絲毫看不出疲憊的痕跡,優雅的樣子一如宗室的世家子弟。
窗戶又被重新打開,有男人晃蕩的身影。
凌微笑注意到歷流觴的面前,只有一份早報而已。
她走進廚房,用豆漿機調好,開始磨豆漿。一邊將雞蛋打進荷包蛋器裡,送進微波爐,一對蛋,二顆蛋黃靠得很近,同命鴛鴦一樣,睡在一起,非常可愛。
她的臉上恍惚過一絲無意識的笑。其實,很多時候,她都能在獨處時得到極大的樂趣!沒有人愛她,她的愛裡,其實也沒有任何人駐足!很多時間她只能孤單的自己愛自己!
媽媽,是責任,必背負的責任。
當然,責任大過愛!
想到這點,不得不說,她的心裡閃過一絲極其不愉快的感覺。甩甩頭,扔了這些想法,還不如去想想,主食是什麼?
稀飯,來不及!麵條,昨夜才吃過!烙個餅吧。用微波爐做的薄餅又脆又好吃,重要的是好看,微波自轉系統會讓那餅薄得和紙一樣,並旋出最漂亮的圓。
十三分鐘後,一切搞定。
漂亮的餐盤上擺著可口而又熱騰騰的美食。
歷流觴看了看凌微笑,微一挑眉,道:「放學到我的公司來報道。」
「嗯?」凌微笑用一個助詞充分表達了她的疑問。
歷流觴淡淡道:「我在公司附近服裝店替你訂購了不少衣服。」
凌微笑眨了眨眼……
歷流觴不懷好意地看了看凌微笑的校服,眼睛裡滑過一絲笑:「全是……女傭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