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民君往前走了兩步,盡量對著她的臉,可是她仍舊沒有正眼看他,面無表情,緊閉雙唇,而是看著樓下,好像不想要理他,此刻他也沒有辦法,於是放低了姿態,露出一臉被冤枉的神情,露出無奈的表情解釋,
「實在是冤枉呀,婚前我是有幾個紅粉知己,但是婚後我可是都斷了呀。」
當然,這不是實話,他現在也不想當面承認,確實他婚後還有一兩個交往的紅粉知己,也是為了工作和應酬的需要,為了拓展人脈關係,有時也算是彼此需要。
現在哪個事業成功的男士沒在外面有一兩個情人或什麼所謂的紅粉知己,在現在這個社會很普遍,只要不涉及威脅到妻子的地位,大都家裡的妻子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不管自己丈夫在外面的這些事情,就當是逢場作戲而已,可是他這個前妻居然與大多數妻子完全不一樣,非要與他對著幹,非要與他講這個理,這當時確實令他頭痛,令他心煩不已,感覺她不明世故,不懂道理,不聽話。
冰兒對他的話可一點都不信,真是說的比做的好聽。
「你現在已經沒必要給我解釋了,我也已經不感興趣了,其實,說實話,你有紅粉知己也不全是壞事,而且是越多越好,那只能證明你魅力無窮,人見人愛,實在是值得你可喜可賀。」冰兒冷淡的有點諷刺的說道,一副看不起他的模樣。
這個傢伙難道當別人都是傻瓜嗎,實在是個大沙豬,她現在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就是想要發洩,把以前受的氣全部發出來。也不再理會他聽了她說的話,心情是好是壞。
嚴民君此刻臉色瞬間變的鐵青,眉頭緊皺,深邃的眼牟看向他的這個利牙伶嘴的前妻,她的話象箭一樣刺進他的胸膛,心裡一股氣往上冒,實在是可惡,他已經放低了姿態,她竟當面如此譏諷他,對他如此冷淡,如此不屑一顧,如此抬高後貶低他,一點也不給他留情面,實在是氣死他了,這個可惡的前妻,此刻他有口難辯,有氣出不了,只有干盯眼。
冰兒覺得今天實在是太倒霉了,當下彼此之間的氣氛多尷尬,看他的臉色多差,他實在是被自己說的話氣的不輕,彼此都沒有好心情,好情緒,自己主動撞在他的槍口上了,實在是冤家路窄,怎麼辦,怎麼辦?沒有特別好的方法迴旋餘地,那就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再站在護攔邊也不是辦法,冰兒轉頭看向他開口了,
「對不起,嚴總,看樣子看到我令你不舒服。那麼我走了。拜拜。」冰兒一說完就向前邁步,還做了一個再見的手勢,心想快速的遠離他。
冰兒於是就向前準備移動,無奈她還沒移動兩步,嚴民君西服筆挺高大魁梧的身體已經又擋在了她的前面,令她就差那麼一點點就撞上了他的胸膛,迫使她迅速後退,身子向後退了幾步,差點後腦著地摔了,此時嚴民君伸手快速的拉住她,才避免了她身體與地板接吻的狀況,令冰兒心跳不已,驚慌失措,用手後怕的拍拍胸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沒辦法了,看樣子她又躲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