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一,你真的覺得她好可憐。」精至絕美的小臉上換成了哀愁的色彩,在狼一的懷中雨季真心的說。
「你這是在杞人憂天。這種壞女人有什麼值得可憐的。」帶著雨季一路往別墅的客廳內走,狼一邊說。
「可是,我真的覺得她好可憐嘛。而且,你對她真的好壞,她明明是你老婆嘛。」嘟起紅唇,說到她是他老婆的時候,她的內心就像是打翻了醋罈子一樣的酸。
「小丫頭,我可以認為你現在的表情是在吃醋嗎?」對她與洛如如的態度簡直有天地之差,狼一很溫柔的刮了下雨季的鼻尖說。
「壞蛋,臭男人,鬼才在吃醋。」打開他的大手,她往前跑去。
「沒有嗎,那讓我看看,快過來讓我看看。」他開心的追著她喊道。
「不要,不要,你不要過來喲,我才不要被你捉到,你這個壞蛋。」與他東躲西藏的玩著,她開心,很開心的說。
「臭丫頭,被我捉到你就死了。」他裝出發怒的樣子,但表情卻是那樣的溫柔道。
「活該,你過不來,你捉不到我。」衝他做了個鬼臉,她又躲了起來。
夕陽西下,二人就那樣的你追我趕著,玩的好不樂呼。
而被趕出別墅外的洛如如,卻在憤憤不平著,雙拳緊握著,為了自己,為了可以報復到洛雨季,她一定要想辦法將洛雨季送去給黑哥,她一定也要償償被十人人輪上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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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也是望著夕陽西下,一身的白袍,一臉的慘,雲遲也在想著她,半個月了沒有見到她了,半個月他能感受到她沒有想過他了,可他,卻是十分的想念她。
兩千年來對她的思念已成了一種病,在想她的時候,他就會去後院那片紅色妖嬈的彼岸花旁看一看,想著曾經她與他在彼岸花旁發生的一切。
就在雲遲走入彼岸花田里時,遠遠的他就聽到了『嗚嗚~~』無助的女人哭聲。
待走近了,哭聲竟沒了。
雲遲奇怪,最近他似呼總聽到那個哭聲,每當他想去一探究竟的時候,哭聲就會耳止。
那哭聲,哭的是那樣無助,那樣的淒涼,讓他聽著是那樣的揪心。
白衣翩翩的站在紅色的彼岸花旁,夜風吹過的時候,他的長髮也會跟著飄舞著,遠處,站在角落裡,身穿鵝黃色古代衣裙的女子竟看得癡了。
但同時,她的眼裡還流著淡淡的淚水。
他已不在呼她了是嗎?縱然她躲兩千年後好不容易找到他,可他卻早已將她遺忘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