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來臨,雨季在房中輾轉難已入睡。
望著皎潔的月光,躺在自己的床上,雨季想起了那個如月光一樣蒼白的人,雲遲。
如今睡不著,雨季開始想著關於與雲遲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他給她的感覺好怪,他的話也好怪,感覺……他像是千年來一直在等她一樣。
與雨季相隔很遠的雲遲,閉眼躺在諾大的床上,突然他的睜開猶豫的雙眼,因為他感覺到她在想他。
心情是那樣的激動,因為幾天來他一直在等她想起他。如今她終於在想她,不在多想,他起身,化成了一陣煙,只是一秒鍾的時間他就來到了雨季的房內。
躺在自己的房內,黑暗中雨季雖然什麼也沒有看到,但她卻能感覺到一種猶豫,淡淡傷情的人來到她的房內。雖然他是無聲無息的,但她卻真的感覺到了。
沒有驚慌,有著那樣化解不了淡淡憂愁的男人,在這世上雨季知道只有他是唯一的。
“你來了?”她輕輕的說。
無聲的來到她的身旁,輕輕的將她摟入他的懷中,他淡淡的說:“嗯……”
“雲遲,我剛才突然好想你。”許是被他身上那種憂傷的氣息所感染,雨季像個無助的孩子又說。
“我知道……知你想我,可你知道嗎?我也是無時無刻都在想你。”在她的額頭親了一下,他說。
“雲遲,你到底是誰?”他的身份讓她好疑惑,更何況他竟可以無聲的來到她的房間內,這讓她不得不懷疑他有特意功能,她在也憋不住的問出。
“我是雲遲,是一個一直在等你的人,只要能讓我每天看到你就好。”輕輕的,他說。
“可是我……”可是她知道這不是他真實的身份,她好想知道他是誰。
“不管我是誰,但我卻是你一個人的雲遲。”他堅定的說。兩千年是,兩千年後還一樣是。
不在討論那個話題。靜靜的靠在他的懷中,她的心不在煩躁。
“雲遲,你冷麼?讓我給你取暖好麼?”和雲遲在一起雨季總覺得他需要好多她的溫暖,更需要她的關懷,所以她好想好好的疼惜他。
聽到雨季的話,黑暗中雲遲絕美的一笑。
然後他拉開她的被子,合衣與她在一個被子裡,抱著她,任由她為他暖身,雖然他知道他的身體永遠都會是冰的,永遠都不會有人為他暖熱。
他的身上有種淡淡的花香,她滿意的開口道:“雲遲,你那天為什麼會吐血,現在好點了麼?”
她是在關心他麼?開在次微笑說:“只要有澤落的關心,不管有多嚴重的病我都好了。”他好滿足,更享受著這來之不意她的關懷。
“哦……真的嗎?那雲遲是不是生病了?”雨季還是十分緊張雲遲的病情問道。
“真的,我真的很好。只要澤落好,我就好。”真的很感人,很讓人心痛的話,雲遲在次說。
雲遲的話讓雨季覺得好甜蜜。“那雲遲可不可以每天都陪著我呀?”雨季好高興的問,之前那種糟糕,煩躁的感覺在見到雲遲後它竟煙消雲散了。
“嗯……”沉思了一下雲遲說:“只要不出現在人前,當澤落一個人的時候,我就出來陪你。”這是他最大最大的限度了。
“為什麼?”黑暗中把玩著他長長的發絲她問。
“因為我不想讓人知道我的存在,除了你。”他的身份本就不能在任何人面前暴露,而且他的存在也只為她。
“那……你每晚都來這裡陪我好嗎?”臉一陣陣的火紅,她知道她這個要求好像有些過份了。
“好。”如千年前一樣,她的每一個要求他都會做到,他淡淡的答著。突然他說:“那…,我可以吻你麼?”兩千年的等待,他真的好想吻她。
雲遲的想法,讓雨季一陣的輕笑。
“傻瓜。”話落,她輕輕的將自己的唇送到了他的唇上,那麼癡情又讓人心痛的男子,她怎能忍心對他拒絕。
四唇相貼,一個是溫熱的,一個卻是清涼的。
他的動作很輕,先是輕輕的吸+吮她的薄唇,然後是輕輕的將他的舌尖探入她的口內,在然後是又疼惜的輾轉在著她的丁香小舌上,與之纏+綿,與之糾+纏。
在緊接著,他像是吃不夠她的美好一樣,他一個翻身就來到她的身上,他開始火熱的,瘋狂的,用力的蹂躪她的唇,接著他又一路往下,來到她的脖勁上。
他給她的感覺,先是疼惜,後是糾纏,在後來是瘋狂,她覺得他對她好像是有太多的思念情愫般,如,炙熱,牽掛,柔情,疼惜,總知他像是將情意困了許久如今終於可以盡情宣洩出來的感覺。
之前雨季一直認為他只是一個很溫和,很淡然的男人,此時她才知不是的,他只是一個善於將自己的情感隱藏的很深很深的男人,一旦他的情感暴發起來,他甚至可以掠奪掉她的生命。
雲遲是一個被炙熱的情愫被困了許久的男人,如今他的最愛就在眼前,一種要得到,一種要占有的感覺自然就會湧上他的心頭。
不知何時雲遲的雙手將按住了雨季的兩只手腕,壓在雨季身上的他,竟然開始全身燥熱,一種男人的本能,一種被他被遺忘了兩千年後第一次的被激醒了。
同時,雨季也感覺到了他的身體不在是那麼冰冷。
吻還在繼續,從最初的唇他吻到了她的脖勁,她的鎖骨上,而他更是有要繼續下去的意思。
男人此時正趴在自己的身上,男人身下的變化雨季也自然能感覺得到。
其實現在的她已經忘記了拒絕,因為她的腦海裡全是那晚,與另一個男人糾+纏的畫面。不知為何她就是想著那個男人的吻,那個男人的占有,那個男人的霸道,那個男人的溫度。
雨季身上的雲遲是個很敏感的人,雖然他很沉醉雨季的身體,可在親吻了雨季之後,他能感覺到這個女人是對他沒有感覺的,至少沒有當初他們交好時的那種感覺。
從前他不會強占她,如今他更不會。
不捨的在她的唇上又親了一下,翻下她的身體,他收斂了身體的燥熱說:“天晚了,睡吧。”然後他為她蓋好被子。
一切都恢復了之前的狀態,縱然他的心很痛,可他還是強做無事的說。
在看一旁的雨季,腦海裡只有那個男人,輕輕的靠上雲遲的懷中,閉上雙眼她扔是忘不了那晚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