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癱坐在地上,長髮散亂了,同時擋住原本絕美的五官。
聽到男人的話,雨季才從驚嚇中回過神來。
藉著月光,女人看到了男人高傲的俊臉,與冷漠的神情。但他的氣息,他的感覺卻讓她那麼熟悉。
連多看地上女人一眼他都覺得厭煩,心情超級煩悶。打開皮夾,從裡面拿出一疊錢,他說:「看你這個樣子也沒事。你不用懶上我,這錢些錢夠你花一年的了。」以為地上女人沒有起身是想訛詐他,將錢甩在了女人身上,狼一冷冷的說。
錢重重的砸疼在了她臉上,從自己的思緒中回來,拿起地上的錢,她說:「不要以為有錢就了不起,我更不是要訛詐你,如果你那麼有錢,我不介意你捐去慈善機構。」
她的聲音就像是午夜夢迴牽魂的聲音。
風在次吹起,同時也將擋在她臉上的長髮吹起,露出了那張絕美又狐媚的小臉。
他愣住了,他不敢相信日思夜想的女就在眼前。
「該死」他今天沒有喝酒吧?不然他怎麼又幻影她站在他面前了。
站在男人的對面,雨季也在上下打量著這個男人。
他足有190的身高吧,她站在他的面前,她發覺自己要比他足足矮有一頭之多,她站在他的面前就像是個未長高的孩子。
男人一身西裝更透著成熟誘——人的氣息,原本她以為在這世上最帥的人就是明析了,可當她看見他,她才知道,原來真的是天外有天,他的五官單看不是最美的,但加在一起卻是十足的蠱惑,魅力十足,特別是他嘴角微翹的時候,她竟然有種花心怒放的感覺。
黑夜裡,女人的長髮隨風飛舞,男人的雙眼一眨了眨的盯著女人的臉看。
見男人一直用一種她陌生,又碰撞她心靈的眼光看著她,雨季不在多想,急忙起身雙腳一瘸一拐的往後跑去。
「洛雨季,你要去那?」長臂一攔就捉到了女人的手,狼一語氣中有些不敢相信的問。
「放手,放開我。」雨季害怕了。特別是男人說話的語氣更是冷的嚇人,而她內心深處的心理恐懼證也意味著就要發作。
「不放,不放,我不會放了你,我在也不會放了你。」他的手臂一勾她就洛入在了他的懷中,他霸道的說。
在她的記憶中她從來就沒有與男人這樣親近的接觸過。雖然與他在一起的感覺讓她很熟悉,但她的心內還是怦怦亂跳著。
用力的推開男人,雨季恐慌道:「放開我,放開我。救命……救命……」這男人怎麼這麼這麼霸道,怎麼可以一見到她就可以對她摟摟抱抱的。更可氣的是這男人竟十分的霸道,好像她是他的什麼人似的。
「不放,不放,除了我死了,不然我絕對不會放開你。」狼一在次吼道,同時也用力的將他懷中的女人狠狠的勒緊。
而他越是這樣,雨季就會越害怕,身體就會越掙扎,越想逃脫。
不在多想,她掙扎的同時,低下頭,就咬住了禁錮她腰上的大手。
「啊……」狼一痛呼。手也本能的放開她。
只見這時雨季趁勢逃出男人的禁錮。一瘸一拐的,就往黑夜裡逃去。
她從來都不知道自己脫著一雙扭傷的腿還會跑得這麼快,很快她就消息在了夜幕中。
人走了,他呆呆的站在原地看著遠處,看著她離去的地方。
那是夢麼?望著手中被她咬傷的傷口已流出鮮血,感覺到手中的疼痛,他才知道原來那不是夢。
那女人真的是雨季,五年了,他真的找到她了。
「洛雨季,今生今世你都休想在離開我。」對著早已人去樓空的黑夜,狼一吼道。
望著那個遠去的地方,他征了好久,直到零辰時分他才驅車離開。
見他離開了,雨季才從草叢中出來。
他到底是她什麼人?
他與她又是什麼關係?
其實剛才自己,並不是怕他的。其實剛才她也不明白自己那麼想離開的。其實那個男人,真的有種讓她要親近,要跟隨在一起的感覺的。只是他,到底是誰?又為什麼那麼清楚的知道她叫洛雨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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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是令人難望的夜晚。
在T酒吧內,明析夜夜買醉。
而來和他搭訕的女人,更是如蒼蠅般紛紛飛來。
「男人,你有心事,而且還是因為女人。」穿著緊身低胸的小緊衣,女人手拿高角杯說。
「哼,你打搭訕的方法可比那些女人高明多了。」抬頭,看見女人一雙大大的雙眼說。
「當然。我不借意讓你在我身上發洩。」與其實的女人一樣的大膽,女人又說。
「可是我借意。」又自斟自飲了一杯,明析又說。
幾天來他一直在這裡買醉,只有讓酒精麻醉了自己,他才會知道自己的心不會那麼痛。
「和我來,我保證會讓你忘記一切煩惱,過個愉快的夜晚。」嘴角壞笑著,女人又道。
望著女人的壞笑,讓明析頭腦一下子清醒了。
她……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五年前,在狼一的婚禮上,她應該就是那個去搶婚的,狼一現在的老婆吧。
「哈哈哈……真是,人生真是何處不相逢啊。」明析大笑,她給他的印象實在不是太好。這樣的女人,真不知道狼一這幾年是怎麼和她在一起生活的。
但他不過不可否認的是,這女人搭訕的能力可比其它女人強多了。
「你笑什麼?今晚我也是失意人,我們找個地方大喝去吧?」眼前的男人雖然沒有狼一那樣的帥,但他卻是那樣的陽光,那樣的現代,特別是他不理人的樣子,更是讓她著迷。
「好,我們去開房,不醉不歸。」她應該是雨季的妹妹吧?不過她和雨季還真是天地之差。但她勾引男人的本事,卻還真有一番功夫。